他們都因他的真情流露而感動不已。
松平紀香拿出手帕,頻頻拭去感動的淚水。
龍檉桀執起許柔柔那軟弱無力的小手親吻著.輕觸著自己的臉頰。
「親愛的,我在你身邊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龍檉桀癡癡地看著她,希望她會馬上甦醒過來。
但許柔柔動也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龍檉桀著急不安地呼喚著醫生。
護士們也急忙找醫生前來。
醫生原來不知道許柔柔是什麼背景,但是當他看到病房門口站著一大群聖龍會的人,才恍然明白。
他顯得戰戰兢兢,「龍先生。有什麼事嗎?」
龍檉桀的眼睛射出一道令人畏懼的寒光,冷冷問:「我的夫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醒?」
醫生的神情也略顯緊張。「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就是龍夫人。她因為過度脫水,我們正在幫她補充水分、又因為流產怕她情緒失控,所以給她注射鎮定劑,希望她能好好休息,大概需要八小時左右會甦醒」
聽了醫生的仔細解釋,龍檉桀這才安心,原來柔柔是注射鎮定劑入睡了,不過他仍然不放心地交代著醫生:「你不能離開醫院,萬一有什麼事,要隨傳隨到。」
「好,我一定不離開醫院!」醫生的牙齒直打哆嗦,聲音顫抖。
龍檉桀心想柔柔既然必須八小時後才能甦醒,自己就坐在床沿陪她,還不時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著。
松平紀香和哲也都勸他回去休息,但他毫不理會,只是堅持守在許柔柔的身邊,他要讓步她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他。
漫長的八小時,龍檉桀就一直在床邊守著許柔柔
「嗯--」床上的許柔柔突然發出極為微弱的聲音。
龍檉桀一陣驚喜,再次在她的耳畔輕喚著: 柔柔,我在這裡。」他執起她的手在自己的臉龐來回磨娑。
瞬間,他感覺到她的手指正努力地撫摸他的臉頰,他再次掉下感動的淚水。
他放下她的手,在她的額頭深深親吻著。
「親愛的,請你快快睜開眼睛。」
許柔柔似乎聽到他愛的呼喚,想努力地睜開眼睛,但是眼皮還是顯得沉重。
「柔柔不要大勉強,我知道你聽得見,可能是鎮定劑的藥性還沒完全退,你安心的再睡一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你。」
他緊握著她的小手,想讓她知道他在她身邊;就這樣,許柔柔又安穩的睡著。
一段時間後,當許柔柔睜開眼睛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正是龍檉桀,她的淚水不禁潸潸滑落--
龍檉桀看她完全清醒過來,不禁合掌道:「感謝上天將柔柔還給我!」他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
「檉桀,我--」許柔柔顯得極為難過。
龍檉桀抱住她嬌小無力的身軀,頻頻摸著她的頭,「親愛的,醒來就好,沒事了,等一下我們就回家。」
許柔柔低泣不語,頻頻點頭。
他將她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則緊靠在他懷裡。
而哲也和松平紀香也尾隨著離開醫院。
回到龍宅,聖龍會的人員見許柔柔平安回來,莫了歡聲雷動。
龍檉桀將許柔柔抱迸房間,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床上。
「你再睡一下好嗎?」他的眼底佈滿深情。
她猛然搖頭道:「我不想睡了。」
龍檉桀坐在她身邊,心痛不捨地輕摟著她。
許柔柔難過的看著他,「對不起!檉桀,我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如今寶寶卻與我們無緣--」她已經泣不成聲,硬咽不能言語。
雖然心裡也很難過,但是龍檉桀仍必須安撫著她,「沒關係!我們還能再生,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他一起到柔柔是被人下藥,便憋不住胸中一把怒火,他惡狠狠的咒罵:
「我一定要查出兇手,讓他嘗嘗苦果!」
看著他憤怒的樣子,許柔柔也不禁震住了。但,到底是誰對她下毒手?她也是大惑不解!
松平紀香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松平家,才進門就瞥見松平俊彥在大廳上。
「紀香,你去哪裡?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松平俊彥納悶的看著她。
「柔柔出事了。」
松平俊彥一愣,緊張地追問:「柔柔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是哪個人活得不耐煩,居然會對柔柔下瀉藥,害她瀉肚子瀉到脫水也就罷了,連她才受孕不成形的嬰兒也流掉了。」松平紀香不禁搖頭歎氣。
「檉桀一定很難過。」
「何只是難過,從來不曾看過他流淚,今天卻看到他的淚水,讓我和哲也也都難過得掉下淚。」這被喻為最無情最冷酷的男人,今天卻讓她看到他柔情的一面
「什麼!?檉桀這個人會有眼淚?」松平俊彥也感到吃驚。
「唉!怎麼說才好?他是真的愛柔柔愛到心坎裡!」松平紀香感慨地說著。
「哪知不知道是誰下的藥?」
「不知道。」她輕搖著頭。
「如果讓檉桀查出來,相信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依我看,這人最好要自求多福!」松平紀香一陣苦笑。「可不是!紀香,依你看會是誰呢?」松平俊彥問道。
「不管是誰,但是我能肯定一定是檉桀身邊的人。」
松平俊彥微愕,「啊!怎麼會是檉桀身邊的人?他的手下個個忠心不二,怎麼可能呢?」
「你想想,柔柔因為不會說日語,所以她幾乎足不出戶。昨天我還去看過柔柔!她的確是位討人喜歡的女孩,到底是誰這麼狠心?」
「雖然柔柔足不出戶,但這又怎能確定是檉桀身邊的人幹的呢?」
「算了,沒有確切的證據也最好不要亂下定論。」松平紀香若有所思地道。
第六章
一大早松平紀香打扮好準備出門去探望許柔柔,而在大廳被松平一次郎喚住。
「你一大早要去哪裡?」
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你昨天沒聽說龍夫人生病了嗎?」
「她生病幹我們什麼事?值得你一大早就去探病。」松平一次郎冷冷地嗤之以鼻。
松平紀香故意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