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不過很多事並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人生實在有太多變數,並非所有的事自己都可以控制的。
「到底有什麼事?」
「沒什麼啦,反正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吵吵鬧鬧、分分合合,沒什麼關係,就別擔心我們了。」她咧嘴一笑。
不久,齊乃綸買了兩瓶果汁回來,強迫她只能喝這個。
勻璨微笑地接過手,雖然他沒有多餘的關心表情,但一切盡在不言中,尤其果汁握在手中是出奇的溫暖。
「來吧,我們喝兩杯。」程斯雋倒了酒,一杯遞給乃綸,勻璨則打開飲料一起乾杯。
他們就這麼說說喝喝的,時問過得特別快,三個小時之後齊乃綸與程斯雋已醉癱在沙發上,唯一清醒的勻璨想阻止卻來不及了。
「喂,你們別再喝了。」她趕緊將酒瓶藏起來,「不准我喝,你們倒是喝得很愉快嘛!」
「你因為不能喝,所以生氣了?」程斯雋指著她笑了笑。
「我才沒這麼幼稚,是怕你們等一下宿醉難受。」她索性走出辦公室將秘書叫進來,「不好意思,你們老闆喝醉了,能不能帶他去休息室休息?」
「好,我馬上過來。」秘書聞言立即走進辦公室。
「他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得送他回去。」勻璨用力扛起齊乃綸。
「你有開車來嗎?我請樓下警衛將他扶進你車裡。」看她一個女孩子這麼瘦弱,而齊乃綸個頭又高大,肯定是沒辦法將他扛下樓。
「可以嗎?謝謝你。」她感激地點點頭。
「那我馬上通知警衛上來。」秘書用內線請了兩名警衛上來,將齊乃綸給扛下樓,安置在勻璨的車內。
勻璨一路跟隨著,到了車旁她向兩名警衛點頭答謝後,就開車送齊乃綸回家。
到了他家門外,她迅速按了門鈴,管家出來見少爺喝得爛醉,立刻搖搖頭,「天啊,少爺怎麼喝成這樣?」
「因為開心吧。」她想他一定是為程斯雋高興。
幫管家將他扶到樓上房間床上,她看著他難受而糾結的眉,忍不住搖搖頭,「幹嘛喝這麼多呢?」
「這下該怎麼辦,先生和太太都在美國,我等一下也有事得離開,誰來照顧少爺——」向來不會喝醉的少爺變成這樣,她也很無措。
「沒關係,你去忙,我照顧他就行了。」反正她晚上也沒事。
「這……這真的可以嗎?」管家不好意思地問.
「當然沒問題。」勻璨回以一笑,「對了,我去打盆熱水來,他好像很不舒服,浴室在哪?」
「在這裡。」管家指著旁邊那個小門,「我去拿水盆和毛巾來。」
她第一次來到乃綸在台灣的家,對這裡是陌生的,幸好經過管家大略介結後,她知道什麼東西放在哪兒,那就行了。
待管家離開後,她便留在乃綸身邊照顧他,看他不時囈語、不時胡亂揮舞雙手,這才領悟到原來照顧一個喝醉酒的人是這麼的辛苦。
過去他也是這麼照顧著她,而且次數多到數不清,更是無怨無悔。
勻璨一直用熱毛巾為他拭汗,並為他解開衣領,讓他可以散熱。直到半夜他不再難受亂動,可以平靜地睡下,她才放心地趴在床邊打起瞌睡。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的乃綸突然清醒了!
仍半醉的他看見勻璨就趴在旁邊,以為自己在做夢,於是勾起嘴角,「沒想到醉了真好,想看見你,你就會出現在我眼前。」
輕輕觸摸她的臉,竟然還有溫暖的感覺,這夢未免也太真實了?
感覺到他的觸碰,勻璨睜開了眸子,看見他正看著自己,立即坐直身問道:「好點沒?有沒有舒服點?」
「你……你會說話?」那他今後在夢裡就不會孤單了。
「什麼?」他含含糊糊說些什麼呀?
「過來。」不給她搞清楚的機會,齊乃綸長臂一層,猛地將她拉進懷中,摟得好緊好緊,「不要拒絕我……求你,在夢裡千萬別再拒絕我。」
他的話讓她心一軟,抵在他胸前的手漸漸放下來,整個人放鬆地窩在他懷中。
「謝謝……謝謝你。」齊乃綸捧起她的小臉,親吻她的小嘴,藉由這份甜沁的滋味撫平內心的缺口。
勻璨先是一僵,想起要離開他的決心,軟下的小手又硬撐了起來,「別這樣,不可以的。」
但醉了的他力氣好大,她根本無力反抗,況且他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絕不會弄疼她,根本就沒有拿捏力道。
「別這樣,求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痦痖地說出這句話。
勻璨震住了,抬頭望向他那張俊逸的五宮,卻意外看見他眼角閃動的淚霧!就在這剎那,她的心又軟了,愛他的心也更濃了,於是她在心底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反正他不會記得的。
下定決心之後,她立即回吻他,傾盡所有愛戀獻上這個吻……
乃綸因為她的主動而受到激勵,清淺的吻隨即變成狂吻,兩人頓時如同乾柴烈火,一經點燃便不可收拾。
他的手捧著她的後腦,狂肆地吸吮夸咬。頭一次承受這般如暴風般掃掠的熱情的她渾身顫抖不已,隨即他的手伸至她的衣領,徐徐解著扣子……
她心口瞬提,先是按住他的手,腦子凌亂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可下一秒,他竟拿下她的手,繼續解著她的衣扣……
就在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胸時,勻璨已閉上了雙眼,嘴角漸漸上揚,全心承受著他的愛。
慢慢地,他的吻從她的唇來到柔白的頸子、雪胸,每一次的移動都帶給她無法形容的顫慄感。
雖然很害怕,但也很渴望,渴望著他對她的愛撫、溫柔的觸碰。
直到勻璨袒裎面對他的那一刻,她發現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燙,緊張又期待地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然而,根本不必等待,他在吻遍她的全身之後,強悍地進入了她——
以為是夢中,他沒有放緩速度,而是非常迅猛地想從她身上掠取他所嚮往的熱情與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