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不出泰勒倒底有什麼急事,來到車邊他躊躇猶疑了一會,他現在去見泰勒那凱瑟該怎麼辦?
他連忙撥了通電話回家,電話響了半天始終等不到凱瑟接電話,陶德不由得驚慌揣測,她會去哪裡?
該不會又去逛街了吧!要是這樣他就安心了。
他駕著車前往泰勒的毫宅,泰勒親自站在大門前等他,陶德除了受寵若驚之外還感到納悶,莫非真的有什大事?
他迅速從車裡出來迎向泰勒,並親切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嗨,泰勒,近來好嗎?」
泰勤微微地笑了笑,並伸出手臂摟住陶德的腰,嘴邊的笑意有著一絲詭譎,「我很好,你呢?」
「托你的福,我也很好。」陶德訥訥地說出違心之論。
「是嗎?陶德,我感覺得出來,你在說謊。」泰勒直截了當地指責他。
陶德心頭先是一驚,隨即以笑容來掩飾自己的不安,「我真的沒說謊,你多疑了。」
泰勒實然停住腳步,站在他的面前仰起頭正色凝視著他。「陶德,打從你入學到就業,這一路上我看到你的苦,你的淚,也看到你的笑,直到現在我還分享了你的榮耀,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是我對你卻是比一般母親還用心。」
「我知道,泰勒,我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陶德極力的說著。
「我從來沒認為你是一個志恩負義的人,再說我幫助一個人並不是想要對方的回報,雖然我從來沒有要你報答的念頭,不過……現在我要索回報償。」泰勒沉重且肯定的眼神直盯著他。
「泰勒,你千萬不要這樣說,只要是你讓我做的,我一定會盡力去做。」陶德被泰勒的正色逼得神情無來由地焦急起來。
泰勒故意掩嘴咳了一聲,然後迅速地斜睨陶德一眼,「聽說你最近從網路上標到一個綠色的寶石,可有此事?」
他的臉色陡然僵凝,雙腳如釘在地上一般動彈不得,「你知道此事……」遲疑的聲音裡還有些許的不穩。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泰勒毫不陷瞞地實話實說,一雙認真的眼眸緊盯著他的臉,「告訴我,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寶石?」
為什麼泰勒會和凱瑟問出同樣的問題?
「泰勒,告訴我實話,凱瑟是不是來找過你?」陶德相信這是唯一的可能。
「沒錯,凱瑟是來見過我。」泰勒坦然說出。
「我就知道一定是這個愛惹禍的女孩,她好像很喜歡將每一件事都攪得天翻地覆,她才甘願。」陶德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憤怒。
「你不能怪她,是我自己願意幫她的忙。」泰勒的聲音顯然經過極力的控制,但是內含的慍怒卻是十分明顯。
「泰勒……她的知道你是我唯一無法拒絕的人,所以她……她在利用你。」陶德激動地解釋。
「我甘心被她利用,現在重點是你,你到底願不願意說出實話?」泰勒強逼著他。
「泰勒,凱瑟是一個會演戲而且還有妄想症的女孩,一天到晚說自己是公主,要不就稱自己的父親是父王,她病得不輕,拜託你,別跟她一起起哄。」陶德萬般無奈地勸陰泰勒。
泰勒此時露出一抹神秘且詭譎的笑,「陶德,其實凱瑟沒說謊,她真的是一位公主。」
陶德無奈地仰頭慨歎一聲,「泰勒!拜託你清醒一點,如果她真是公主……」
「她真的是公主,她的母后還是我的手帕交呢!」泰勒不等他說完,從中截斷他的話。
「什麼……她真的是公主?」他仍然半信半疑,「不可能,通常公主出門身邊都有貼身隨護……」
「如果是偷溜出來的呢?」泰勒的微笑裡飽含著調侃。
「這……」陶德頓時無言以對。
泰勒疼愛地將手搭在陶德的肩上,「凱瑟是不是一直追問你,你所標到的綠色寶石是什麼寶石?」
陶德以點頭來回答泰勒的問題,因為他已經被凱瑟的真實身份,震得一時之間還無法恢復神智。
「因為凱瑟的國家有一顆鎮國之寶的寶石突然失竊,她和她的姐妹為了國家和父親的聲譽,所以偷偷溜出來尋找它,她們在網路上發現你和其他兩名男子都曾在日前以相當高的價錢買下綠色的寶石,現在已經證實了她姐妹們所鎖定目標,都不是她們要找的對象,現在你是唯一的可能。」泰勒放開按在陶德肩上的手,一臉正經地看著他,「告訴我,你手上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寶石?」
陶德這了明白凱瑟為什麼會一直追問他寶石的事,其實她說的那是實話並沒有騙他,而他一直冷言冷語地嘲笑她。
天啊!他對她做了什麼!
「泰勒,你能告訴我……凱瑟……」他面有難色地吞了一口口水,「她是哪個國家的公主?」
「利瑪王國。」泰勒據實以答。
陶德臉色宛如被雷擊中瞬間刷白,他極力克制心中的震撼,但是他仍可感覺到自己不穩的腳步,「我現在回去找她!」
「別急,她已經回利瑪王國了。」
「凱瑟……」陶德一顆心瞬間沉入谷底,她為什麼要走?
今早他對她說出許多傷人的話,她的心、她的愛全被他粉碎了,甚至連她的自尊也遭到他無情的踐踏。
是他!是他自己將她從身邊趕走的。
泰勒握住他的雙臂,她從他的表情看出他的痛楚,「你喜歡她?愛她?」
「我……」陶德閉上雙眼,用力點頭,接著睜大眼睛直視泰勒,「我從來沒有為女孩子動心過,只有她……」
他眼裡那股自然流露出的深倩,令泰勒十分感動,「告訴我,孩子,你所標到的寶石到底是什麼寶石?」
「就是利瑪王國的祖母綠……」
***
凱瑟、凱絲和凱莎一起回到利瑪王國。
阿仙接到凱莎的通知,早已迫不及待站在大門外,不時地引頸企盼。
公主的座車緩緩地開進王宮,凱莎依然不改活蹦亂跳的急躁,凱絲也還是一樣,溫婉的優雅中增深了幾分嫵媚,只是凱瑟—一她彷彿失去之前的光采,神情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