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臉不紅、氣不喘地直視著他,「天底下哪有女孩半路認情人?要是真有此事,還不如去認布萊德彼特,至少他看起來比你有人情味,也比你帥!」
陶德見她一副剽悍且強詞奪理的模樣,他的表情混合著驚訝、憤怒,他握住她的手臂,僵硬冷峻的容顏逼近她的面前,壓低音量嚴聲警告:「小姐,你真的不適合玩這樣的把戲,再說這對你沒好處。」
凱瑟一點都不在乎他的警告,她嫵媚的雙眸慵懶地瞟過他那燃著怒火的雙眼,「是嗎?你在擔心什麼,擔心上了明天報紙的頭條?」
陶德猝然鬆開手,捱近她的面前,露出一抹極具危險的笑,「你是想繼續玩下去?」
凱瑟不語,只是淺淺一笑,似乎說明了她的決定。
「既然你一點都不擔心,我還怕什麼,我可以陪你玩到底!」陶德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味,那眸光甚至帶著一絲挑釁。
凱瑟的心頭為之一顫,看來她已經激怒了獵物,這下完了,該不會玩過頭了吧?
在她尚未釐清腦中的思緒時,陶德不由分說一把握住凱瑟的腰,面帶笑容環視著四周圍觀的人群,「我的情人來找我了,我想大家應該將我的時間騰給我的女人吧?」
圍觀的人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陶德,「陶先生你在搞什麼鬼,剛才你才說她不是你的女人,這會兒怎麼又說她是你的女人?」
陶德的手依然樓住凱瑟,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剛才是我跟她說好要逗你們的,說真話,她是我陶德的女人。」
凱瑟沒想到陶德居然能當著眾人面前說謊,她斜睨著身旁的他,真是要命!
那雙美得像女孩的眼睛,笑起來會微微地瞇起,整張臉因此呈現出一股慵懶的性感,尤其兩頰還有迷死人的梨容,讓凱瑟久久無法移開祖母,她覺得老天太不公平了,竟然給這個桀騖不馴的男人一雙美眸,還有讓女人嫉妨的梨窩。
「可是她長得實在」不夠水準」、所以我才要求她以面紗遮臉,省得嚇到大家。」陶德說著隨即低下頭對她輕聲低語:「我說的對不對?親愛的。」
「噢,對。」她根本不知道陶德說了什麼話,她一心沉浸在他的俊美中。
此時周邊突然笑聲大作,「陶德,你真是個壞男人,居然嫌身邊的女人醜,所以用面紗來往她的臉,小女孩!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他當眾批評你的容貌?」
什麼?!凱瑟瞬間氣憤地瞪大著雙眼看著陶德,真是個歹毒的男人,竟然當眾說她是個醜八怪!
凱瑟笑了笑,並故意扮了一個苦臉,「我不知道自己真的有那麼醜!」她掀開臉上的面紗。
頓時周邊所有的人無論男女均屏住了呼吸,她哪兒丑?簡直美若天仙……
陶德登時也不禁怔愕!
「陶德,你的審美標準愈來愈高,像她這麼美的女孩,你居然還嫌丑?你這分明是在消遣我們。」其中一人冷諷地笑笑,轉身離開。
圍繞在陶德身邊的人自覺無趣後,也紛紛散去。
凱瑟挑一挑眉,掀起嘴角露出懶洋洋的笑意,「請問我真的醜得……見不得人嗎?」
陶德沉吟一聲.「是還不至於醜得見不得人,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出來冒充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會為你帶來多少麻煩事,除非……」微怔,他愣了片刻。
「除非?除非什麼?」凱瑟覺得有趣地看著他。
「除非你想進好萊塢……但是,你今天能參加泰勒小姐的晚會,相信你不需要賺好萊塢的錢吧?」陶德這會兒也無法確認她的動機。
「你說對了,我是不需要賺好萊塢的錢。」凱瑟故意藏起自己的動機,漫不經心地說著。
「那你……」陶德心裡亮起警戒的紅燈。
凱瑟神色自若地露出嬌美的微笑,「你真的是個多心、多疑的男人,其實我只是無意間瞥見你剛才被那群人圍住,臉上有著很不耐煩的表情,看在我們在電梯裡有著一面之緣的份上,才好心跳出來幫作解圍,誰知你一點都不領情,還刻意譏諷我是一個醜女。」
陶德聞言不禁哈哈大笑,「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
「知道就好。」凱瑟笑吟吟地並稍稍感到輕鬆。
陶德環顧著四周參加晚會的來賓,回頭忽然不悅地緊鎖在一起,」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晚會,看著每個人臉上矯揉造作的笑顏令人作嘔。」
凱瑟錯愕地斜睨著陶德,「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強迫自己來參加?」
陶德淡談一笑,「我完全是衝著泰勒小姐而來。」
「你是說伊麗莎白泰勒小姐?」凱瑟頗為震驚地看著他,「我知直泰勒小姐年輕時的迷人丰采,但是她現在已經高齡……」
「女人的美不在於年紀,泰勒小姐的年齡絲毫不會影響她的丰姿。」陶德近乎癡迷的說著。
「你很喜歡泰勒小姐?」凱瑟訝異的驚呼一聲。
陶德側頭瞄了一臉驚訝的凱瑟,隨即訕笑地回頭,「我的喜歡純粹止於欣賞,絕沒有一絲非分之想。」
「噢—一」凱瑟心虛地應了一聲。
此刻晚會的主持人邀請泰勒小姐上台致詞,陶德的一雙美眸登時緊盯著在旁人攙扶下緩步上台的泰勒。
凱瑟悄然地注意陶德臉上的表情,她發現陶德眼裡充滿著激賞的眼神,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非常欣賞泰勒。
略顯老態的泰勒,簡單地說了幾句客套話即緩步下台,坐人第一排的貴賓席。
陶德就像個男孩看到自己所喜愛的巨星般興高彩烈地說:」我今晚就坐在泰勒的身邊,我現在就要過去了,很高興能認識你,後會有期。」
「去吧!我是真的相信後會有期,因為你甩不掉我。」凱瑟詭譎地笑了笑。
「是嗎?我可不喜歡這種情形發生。」
陶德嘲諷地說完,隨即開心地穿過人群找到屬於自己的座位,剛要坐下來,主持人透過麥克風邀請陶德上台,在無法婉拒之下,陶德只好無奈地硬著頭皮上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