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再嫁契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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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連可瑄直搖頭並後退。她沒想過會在這種尷尬的場合與他重逢,直到此刻仍不知要如何面對他,堅決不取下能掩飾她身份的遮蔽物。

  而她到這一刻才真正將他看仔細,五官深刻的他瀟灑俊逸依舊,魅力有增無減,只是俊朗的他眉眼間似乎隱隱嵌著愁緒,臉部線條也變得峻酷冷硬。

  他過得很幸福不是嗎?為何渾身會隱約透著抑鬱不快的氣息?

  邵靖棠眉間的折痕因她後退的動作皺得更深。她是原就沒打算以真面目示人,還是壓根無意與他這個前夫相認,不想讓他知道她是誰?

  「為何你會成為拍賣標的?」壓下她也許一點都不想和他重逢的鬱悶,他耐著性子問出令他氣憤又介意的問題。

  連可瑄咬唇無語,雖說她是情非得已拍賣自己,可他們已無關係,她的情非得已不該也無須向他傾訴。

  「連可瑄,回答我!」又氣又心急的他終於忍不住低吼。

  她怔愕的瞅著他,「你怎麼……咳,你認錯人了……呀啊!」

  她刻意壓低嗓音以掩飾直覺脫口而出的句子,卻忽轉為一聲驚呼,全因他冷不防一把拉過她,並在她低呼的跌入他寬闊胸懷時,令她措手不及的扯掉她的面罩。

  「現在你要說我認錯人,還是要說你失憶不認得我?」雙手鉗摟她的纖腰,邵靖棠雙眸緊緊凝鎖著她,透出一絲怒氣的質問。

  他都已經吼出她的名字,她竟猶想裝作不認識他,存心氣死他嗎?!

  但氣她的同時,他凝視她的深眸裡掠過一簇難捨眸光。這張令他日思夜念的小臉依然清秀細緻,卻明顯消瘦許多,離婚後她究竟是如何照顧自己的?

  「你!我明明戴了面罩,為什麼你認得出我?」無法掙脫他霸氣的困鎖,連可瑄心跳瞬間失速加快,只能無奈的仰起小臉提出疑惑。

  「在你還沒戴上面罩前,我就已經在飯店的花園裡看見你。」

  「你早就看見我了?那你為何要在拍賣現場出高價買下我?」

  「難道你希望別的男人買下你?希望和別的男人共度一夜?!」

  「你胡說什麼!今天晚上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我會保護自己,不會讓得標者傷害我。」她微惱,他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了,居然把話講得那麼難聽。

  正在氣頭上的他沒聽出她話裡蘊含蹊蹺,兀自簿責,「你不過是個弱女子,要如何保護自己?像我這樣鉗著你都無法掙脫了,又要如何阻止別人傷害你?」

  「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蠻橫無禮,像惡霸一樣亂鉗制人,我是否能全身而退也非由你來斷定。」一再被他斥責,心中有難言委屈的她咬牙反駁,向來溫婉的臉上是難得一見的不馴倔強。

  邵靖棠額際青筋隱隱抽跳。她說他蠻橫無禮,像個惡霸一樣?!

  「可惡!」低咒一聲,他猝然俯下頭吻住她的紅唇,在她驚聲抽氣時,靈舌趁隙鑽入她小嘴裡,勾纏住她慌亂的丁香小舌,含帶慍意的狠狠吮吻她。

  他是關心她、怕她受到傷害,可她竟把他當成惡霸,那他就讓她見識他有多蠻橫無禮!

  連可瑄完全難以抵擋他突來的襲吻,當她鼻息間盈滿她曾經那樣熟悉的迷魅氣息,只覺一陣心悸暈眩,接著他放肆的唇舌又吮出她的輕顫,輕易攫走她的氣力,使她站不穩的癱倚進他懷裡,嬌軟的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原本粗氣蠻橫的吮吻在汲取到令他萬分想念的甜美芬芳之後,他放柔這個吻,愈吻愈深入,幾乎嘗遍她檀口裡的每一寸香甜。

  在他失控的想不顧一切要了她前,他總算強制地停下對她的親匿綿吻。

  「不要低估男人,當男人的獸性被引發,會不顧一切蠻橫到底,你壓根使不上力,不可能全身而退。」摟著在他懷裡嬌喘迭連的她,他濁喘的平復他蠢動的渴望,他啞啞低語完,像難捨眷戀,又像存心懲罰似的含嗜她小巧貝耳一下。

  「嗯……」因他使壞的親密,她難以自抑的逸出低細嬌吟,因為身子猶仍虛軟,也因為她心中的震撼,一時間無法順利回話。

  她當然曉得男人的可怕,換作其他人想輕薄她,無論如何她都會奮力抵抗,不讓對方得逞,唯獨他,她難以抵擋。

  因為……她依然愛他。

  她從未忘記過他,但她一直告訴自己,她已經把對他的愛收回來,他僅是她曾深愛過的回憶,至於今晚乍見他的心悸,她也說服自己,那只是太過驚愕的緣故,進飯店客房教他鉗困在懷裡的慌亂心跳,也是她氣他的反應罷了。

  可就在剛剛他突來的親吻裡,她為他失控的怦然心動,讓她再也無法否認自己依然愛他的事實。這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債?他傷她那麼深,她對他怎麼還有愛?

  「你究竟為何要拍賣自己?」深嗅一口她身上的淡雅馨香,邵靖棠記起要追問這個問題。

  當年她一毛贍養費都未跟他要便音訊全無,他本想匯錢給她,也因她做為薪資匯入的賬戶已辦理終止使用而無法採取行動。然而儘管無贍養費,憑他以前給的生活費還有她的薪水收入,她的生活應該也過得去,何須拍賣自己賺錢?

  她到底遇到什麼困難了?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更何況你已經結婚,卻在拍賣會上買下其他女人,你才是該受批評指責的一方。」總算恢復氣力,她用力推開他,拉開兩人的距離,心裡有些惱他。

  若非他莫名其妙出價買下她這個前妻,更不曉得在生氣什麼的亂吻她,她又怎會清楚發現自己仍愛著他這令她心慌的事實。

  「結婚?我們已經離婚了啊。」他不懂她突兀的怪罪從何而來。

  「我說的是你和春日集團的千金。」

  「我什麼時候和春日集團的千金結婚了?」

  「在我們離婚後不久就傳出你即將結婚的消息,雜誌上寫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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