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龔信誠成功的離間了他們的感情,也知道費思宇正極力的挽回蘇水瑤的心,不過根據可靠消息指出,蘇水瑤還沒有原諒他,這代表她還有機會。
「你怎麼會來這裡?」他俊容波瀾不興,淡漠的開口。
除去他的住處,他會去的地方也只有蘇水瑤的家,至於蘇水瑤的住處,只要請徵信社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思宇,我下個星期要去新加坡了。」她忽略他淡漠的神情,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輕柔地說道。
「那很好。」他站在門口,絲毫沒有請她入內的打算。
她的出現,的確是他始料未及的事,但是他知道她想復合,無非是為了滿足她的虛榮心,從風光到黯淡,她的心態可想而知。
「有家新約航空公司找我去當空姐,我接受了,以後應該不會有太多時間來看你了。」她祭出悲情牌,目的是想打動他的心。
她不相信費思宇會完全忘了她,再怎麼說他們也交往了四年,曾有過的甜蜜全都刻劃在心頭,蘇水瑤不過是後來出現的女人,除了長得比較美之外,壓根兒沒什麼特別的,她有自信,自己能成功蠃回他的心。
「恭喜你,祝你工作順心。」他唇瓣輕揚,給她一記生疏制式的笑容。
以為他對她的恨意已然消除,她見獵心喜,上回的躁進八成會惹來他的不悅,她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妥當。
「不過我還是習慣留在晴亞。」她暗示性的望著他,希望他開口慰留她。
看穿她的意圖,費思宇眸底閃過一抹精光。
要比手段,她還太嫩,當年是她選擇了放棄,就不該有吃回頭草的念頭,而他不可能再笨第二次,自然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晴亞不會再屢用自動離職或是被解雇的員工,蔣小姐沒忘了這個規定吧?」他好心的提醒。
他的答案,讓她臉上的笑容僵凝,看著他揚起一抹微笑,一臉莫測高深,她壓根兒讀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思宇,你不要對我這麼生疏,就算情人做不成,至少我們也是朋友吧?」她以退為進,楚楚可憐地央求。
「蔣靖藍,我們交往有四年了吧?」他倏地開口,語氣溫柔的望著她。
「嗯!四年又五天。」她甜甜一笑,以為自己的悲情牌奏效,欣喜地上前握住他的手。
「看來你的記性不差,那麼你應該也記得我做人一向務實,對於過去的事情,絕不戀棧,包括感情。」他掙脫她的手,俊容依舊保持微笑。
第10章(2)
明明他就是在笑,為何她會有種置身冰窖的冷意?她的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下。
她以為她很瞭解費思宇,但如今她發現她錯得離譜,這男人深不可瀾,她怎會以為她可以掌握他?
「如果你來是為了我,很抱歉,我對你已經毫無感覺了,請你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請回。」他下達逐客令,態度堅決。
「思宇,我……」她還想力挽狂瀾,眼角餘光瞄到從浴室走出的蘇水瑤,她當機立斷,冷不防的撲上前去,擁著他就是一記深吻。
一踏出浴室,蘇水瑤就見到這等陣仗,只見蔣靖藍雙手緊緊摟著他,兩人四唇相貼,吻得難分難捨。強烈的怒火瞬間揚起,她走向兩人,一把將蔣靖藍給推開。
被人突襲還來不及反應的費思宇,一見到蘇水瑤被怒火染紅的粉頰,他濃眉深鎖,看著蔣靖藍得意的表情,沒想到她居然敢陷害他。
「水瑤,你聽我解釋……」好不容易他才贏回她的信任,他不希望因此功虧一簣。
「解釋什麼?事實勝於雄辯,沒什麼好解釋的。」蘇水瑤美眸微瞇,惡狠狠的瞪向他。
「蘇水瑤,思宇始終愛的是我,聰明一點的女人就該懂得退讓。」蔣靖藍趾高氣揚的睨著她。
只要把這個障礙踢掉,還怕費思宇的心裡沒有她嗎?
「蔣靖藍,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繼續胡說八道的話,我保證絕對讓你在航空業混不下去。」他瞇著眼,冷冽的眼眸令人謄寒。
他的恫嚇,讓蔣靖藍心生畏懼,以往他的溫柔體貼已然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他狠厲的一面,如果她還想在航空業服務,就不該挑戰他的底限。
只是她不甘心啊!憑什麼只有他能得到幸福,而她就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場?
她嫉妒蘇水瑤的幸運,看著他們出雙入對,憤怒的火焰瞬間吞蝕了她的理智。
「思宇,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忍心棄他於不顧嗎?」為了讓蘇水瑤知難而退,她不惜扯出更大的謊言。
「孩子?你們什麼時候有了孩子?」蘇水瑤俏臉一沉,目光緊盯著蔣靖藍平坦的小腹。
「蔣靖藍,你以為這樣就能鬥垮我嗎?」
他不怒反笑,那笑容過分燦爛,讓蔣靖藍身子微微一震,本能的想逃。
「我……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別想耍賴!」蔣靖藍挺起胸膛,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似乎沒料到蔣靖藍會如此難纏,他不在乎她的胡言亂語,只在乎蘇水瑤此刻的感受,無論蘇水瑤怎麼想,他這次絕對不會放手。
「瑤瑤,你相信我嗎?」他定定的望著蘇水瑤,黑眸裡有著濃烈的感情。
「我有說我不相信你嗎?」蘇水瑤好笑的說。
「可是你的表情很憤怒。」他皺著眉,沒忘了她方纔的盛怒。
「蔣小姐那麼賣力演出,我如果不配合一點,豈不是太對不起她了?」她笑臉迎人,一臉天真的看著蔣靖藍。
笨蛋才會相信蔣靖藍的說詞。
這幾天費思宇一有空就黏著她,除非他精力過盛,還有時間去找蔣靖藍溫存,否則根本不可能讓蔣靖藍懷孕,再加上蔣靖藍一臉心虛的表情,誰會相信蔣靖藍的話?
「你剛才是存心騙我的?」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擺了一道,蔣靖藍怒不可遏的咬牙怒吼。
「看你演得那麼起勁,總要給你一點獎勵呀!再說,我家小親親對我這麼死心塌地,每天都快被我搾乾了,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去和別的女人亂來?」蘇水瑤笑得曖昧,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