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薔伸出雙手溫柔地捧住他英俊的臉龐,體貼地說:「如果是經濟問題,我願意幫你,以後我的薪水也可以給你。」
聞言,他才暗暗鬆了口氣,笑問她:「怎麼了?」
「嗯……你混黑社會很危險吧?從來沒聽你說過自己的事。我想,你會加入幫派,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我還是好擔心你的安危,以前那些找你麻煩的人會不會來對付你?」她的眼神誠摯透亮,美麗得像琉璃,語氣真切地說:「我不懂你身處的環境,但是我不相再看見你受到傷害,希望你能早日脫離那種可怕的環境。」
其實,她想說的是,她好怕失去他!
衛子讓再次低頭吻她,那張充滿擔憂和不安的小臉上已經透露一切,知道她關心他、在乎他,他心底只能默默感動著,因為一切只不過是他編造的謊言,可是他真真實實地感受到她的心意。
他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伸手解開她睡衣的衣扣,敞露出她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他低頭親吻她柔軟的雪肌,碎吻蜿蜒而下,來到她平坦的小腹。
衛子讓的吻印在旺曉薔敏感的腹部肌膚上,發癢的感覺將她逗笑了。聽見她那銀鈴般的笑聲,他心底充滿愉悅,不斷湧現的情慾也跟著席捲他的理智,讓衝動成為他們之間的主宰。
他的大掌貼緊她的後腰上,促使她的身子拱向他。他勃發的慾望堅挺地抵住她的柔軟,聽見她忍不住驚呼,他對她露出邪佞迷人的微笑。
這真是最有效果的催情劑,汪曉薔發覺自己的身子在他的愛撫下變得軟綿綿的,矜持消失了,意志已向他的魅力臣服,她迷戀他精壯又結實的身軀,也愛極了他不安分的舉止,那是一種足以讓她瀕臨慾望頂端的力量,想停止,卻欲罷不能。
汪曉薔心慌意亂地說:「我……我替你……準備了宵夜……」
他現在哪需要宵夜?沒錯,他是很餓,但那是發自身體深處的飢渴,他需要吃的不是宵夜,是她!
「當明天的早餐吧。」
衛子讓起身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彷彿那全是累贅,在汪曉薔定眼瞧著他展現出得天獨厚的雄性魅力時,他看見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身子本能地瑟縮了下,好表情可愛又滑稽。看她漲紅的臉滲也簿汗,像透人的紅蘋果,他立刻欺身向她,將她拽回身下,盡情地愛撫。
不是應該好好的安慰她嗎?是呀,他就是在安慰她,用他獨特的方式,雖然有點色情,但是應該不難讓她接受,他喜歡她害羞的反應,能擁有她全部的男人只有他!
他們緊緊糾纏,擁抱對方,互相索吻,彼此奉獻,當體內交熾的熱度全數散發,兩人都已準備好,他抱住她的腰,將自己埋入她的身體裡,她滿心歡愉地接受他的佔領,和他合而為一。
進入她身體裡,是她所愛的男人,她願意在他身下完全敞開,讓他在她體內留下痕跡,並永遠記住他所給予的激情曾經讓她興奮得幾乎死去。
無法言喻的幸福感像濃濃的巧克力。在汪曉薔的心窩甜甜的化開,完美了這只屬於他們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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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汪曉薔赤裸著身子趴在衛子讓的身上,小臉燙貼著他的胸膛,專心傾聽他的心跳聲,覺得好幸福。
衛子讓摟著她,發現她的右臂膀上靠近肩膀的位置有塊心形的胎記,他心底忽然一震,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
「你這是……」
「胎記嗎?」汪曉薔半閉著眼睛,感覺他指腹輕撫的位置應該是她的胎記,她笑了笑,道:「很可愛對不對?我看過好多人的胎記都是不規則的,可是我的胎記是個愛心呢。如果有人問我,最喜歡自己身體哪個部位,我一定會說是身上的胎記……」
說著,說著,她真的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呵欠。伏在他身上,整個人慵懶得像中人貓,她安心地閉上眼,伴隨著他的心跳聲入眠。
今晚有他陪伴,應該會有好夢吧?汪曉薔幸福地想著,嘴角不禁微彎,就這麼睡著了。
衛子讓直勾勾地盯著那塊心形的胎記發愣,記憶中好像有什麼片段封存的箱底。
那是個火熱的夏天,他意外墜海,險些喪命,意識渙散之際,他彷彿見過這個胎記……
那個女孩會是她嗎?
衛子讓用力圈住她纖細的身子,和她分享親密的體溫。他親吻她的發頂,喜歡聽著她睡著時平穩的呼吸聲。指腹下的心形胎記像熱源,透過他的手指,熱度傳遍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心也為之發熱。
第7章(1)
這天下班後,汪曉薔騎著機車,特地繞到黃昏市場買菜。
她挑選著男朋友愛吃的菜色,全心全意只想寵他。
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這句話對她而言可說是至理名言。
買完菜回到住處樓下,汪曉薔才剛停好機車,拿下安全帽,便立刻被兩名黑衣人左右開弓架著走。
「啊!你們要做什麼?!」
纖細的她被兩個大男人架在半空中,迅速地帶到一輛豪華房車旁。她拚命踹踢雙腳,卻只是踩空,不管怎麼掙扎也全部徒勞無功,她又驚又慌,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找上她。
是因為他的關係嗎?汪曉薔腦中第一個閃過的就是身在江湖的男朋友。
如果這些人是他的仇家,他們現在找上她,莫非是想抓她來威脅他什麼?
沒錯!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愛人通常會淪為人質……不!她不要成為他的負擔,不要啊!
「你們放開我,放開!救命啊!當街擄人啊——」
那兩名黑衣人將她塞進豪華房車的後座,並迅速關上車門。
汪曉薔驚慌失措地跌趴在厚軟的座椅上,匆忙回過神後,立即坐直身子。她看見寬敞的後座有兩排豪華座椅,中央還有張精緻的小茶几,有個打扮高貴、很有氣質的女人坐在她對面,對方約莫五十多歲年紀,臉上妝容講究,長腿交疊,一雙犀利的眼正上下打量著她,唇角噙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