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然會。」官愷憶不假思索地說。
「那就對了,既然你都這麼篤定他會來,我相信他一定會來,只是時間上的早晚罷了。」官伯彥的俊顏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
「你說得對,我相信他一定會來,只是時間上的早晚。」她洩氣的說著。
官伯彥很少看見官愷憶會這麼沉不住氣,他疼愛地輕輕捏著她的臉頰,故意諷刺她:「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多疑。」
「我會嗎?」官愷憶不敢置信地瞅著官伯彥。
「每一個女人都一樣。」官伯彥忍不住訕笑,「當初我在追水艷的時候,她不也一樣。」
「哥……」
「哇!又叫『哥,了,這回又有什麼事?」官伯彥苦笑地說。
她凝視著官伯彥,「我裝作忘記無極,這樣會不會傷害他。」
官伯彥故弄玄虛地摸摸下巴,「那要看你傷了他什麼?如果你是想問是不是傷了他的人,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沒傷到他的人,至於是否傷了他的心……」官伯彥驀地笑了笑,「你應該最清楚才對。」
倏地,房門被一道強勁的力道推開。
「讓我告訴你有沒有傷了我的心!」嚴無極忿忿地說。
官愷憶和官伯彥被這道突如其來的冷冽聲音嚇了一跳。
官伯彥吃驚地盯著嚴無極,不過他很快地又恢復鎮定,他相當清楚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第三者最好保持中立,最好不要插手。
官伯彥露出一抹莫可奈何的微笑看向臉色慘白的官愷憶。「你自己看著辦吧,公司還有許多事,我先走了。」
「喂!」官愷憶見官伯彥想撒手不管,她驚慌失措地嚷出聲。
「別叫了,這是你和他之間的事。」官伯彥聳一聳肩,一副幫不上忙的樣子,他笑笑地傾身靠在官愷憶的耳畔,「別怪我不幫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官愷憶頓時氣急攻心,怒瞪著官伯彥,「你給我記住!」
官伯彥不以為然地朝她露出一抹淘氣的微笑,他轉身來到嚴無極的身邊,以最輕微的聲音說道:「別怪她,她是真心愛你。」
嚴無極聞言,不由得心頭一震。
官伯彥從嚴無極驟然轉變的神色知道,他已經收到他的暗示,他滿意的笑了笑,輕拍著嚴無極的肩膀。
「剛才醫生來看過愷憶的傷勢,說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官伯彥極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大方地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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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嚴無極決定率先打破這股足以令人窒息的氣氛,他慢慢地靠近官愷憶,官愷憶頓時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她抬起頭、揚起下巴,看著他一步步地接近自己,她的心彷彿被他緊揪著似的。
「你要做什麼?」
她發現他的眼神不同往常,她絕不認為這是一種好現象,因為他現在正處於最壞、最糟的情緒之中。
「為什麼要戲弄我?存心欺騙我?」他怒吼的聲音簡直像極了一隻準備發動攻勢的雄獅。
「我、我……」官愷憶頓時語塞,驚懼地猛吞口水。
「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實在無法再承受他銳利的目光,「我就是故意的!」
「故意?」他咆哮一聲。
「對!我想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是真心真意,還是虛情假意。」她自衛地辯護。
「你居然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因為我一直摸不透你對我的感情……」她挫敗地垂下頭,沮喪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情。
嚴無極深吸一口氣。原來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會患得患失,她也是一樣的。
他緩緩地坐在床邊,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柔荑,她卻驚慌地收回手,拒絕他的觸碰。
他無奈地說道:「其實你心裡的疑問也正是我厘不清的地方。」
「你……」她錯愕地看著他。
他自嘲一笑,「你從來沒有表示過你對我的感情。」
她不甘示弱地反擊,「你也一樣。」
「胡說,我告訴過你了。」嚴無極立刻駁回她的說辭。
「哪有?」官愷憶硬是不承認。
「明明就有。」他和她扛起來。
「什麼時候?」官愷憶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在、在……」嚴無極突地語塞,他是在她失憶時說的,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說啊,什麼時候?」官愷憶瞇起眼睛,挑釁地說:「說不出來了吧。」
「我是在你失憶時說的……」他強擠出一記苦笑。
「在我失憶時說的?天啊!我那時可是病人耶,哪記得住那麼多事,不管!不管!我就當你沒說過。」官愷憶乾脆耍賴。
嚴無極苦笑一聲,面對蠻橫的官愷憶,他開始有些招架不住。
「你真是過分……」
為了阻止她那張利嘴,唯一的辦法……
他雙手抓住她的肩膀,突然的觸碰讓官愷憶屏息輕顫,一股思念已久的熱力淹沒了她。
「你、你想幹什麼?」
溫暖、柔軟的唇辦輕觸她的臉頰,順著她的眉間、眼瞼下來,凡是被他碰過的肌膚都立即變得火熱,他似乎有意折磨她,迷戀地吻著她的下巴,流連在她的臉頰,沉醉於她的粉頸。
她隨著他的觸動而輕顫,「拜託,不要再折磨我……」
嚴無極的唇邊揚起勝利的淺笑,順應了她的要求,他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就像記憶中一樣柔軟,像夏日的和風般輕柔。
過了一會兒,他從她甜美的小嘴上移開,穩穩地托住她的臉,「我對你是真的,是這一輩子裡最真的。」
官愷憶凝視著他,緩緩地說道:「你沒告訴我……你對我,是什麼最真?」
產無極突然覺得好笑,「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我這個小妖精只想磨你,不會磨其他男人,快點告訴我!」她就是要他說出來。
嚴無極深情的呢喃:「我愛你,我願意一輩子都做你的守護神,愷憶……讓我做你的守護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