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還害羞了?」宋母笑著捏了捏女兒的臉。
「媽」宋丹容翻了一個白眼,老媽是哪只眼睛看到她害羞的?雖然剛剛被阿楷帶著入了戲,不過那以經過去了好不好!
「行了,看來你們也猜到聚會的目的,不用我多說了,反正你們己經在交往,不想去的話,就不用去湊熱鬧了。」宋母樂呵呵的笑說。
「那宋媽媽,我就先回家了。」時間很晚了,丁縉楷起身告辭。
「媽,我送阿楷出去。」宋丹容也跟著起身,拉著他出門。
「宋媽媽再見。」丁縉楷被她拉著走,只能回頭匆匆的向宋母道聲再見。
來到屋外,宋丹容將鐵門關上,沉默的放開他的手,背靠著牆,垂頭看著地板久久不動,像是這樣就能看出一朵花似的。
「丹容,怎麼了?」他站在她面前低聲問,伸手拉回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雙手鬆松的圈著她纖細的身子。「你這個樣子,會讓我以為你後悔了。」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不敢太大聲,怕被屋裡的宋媽媽聽見。
「也不是後悔,只是看我媽那麼開心,覺得有些愧疚……」她偎在他懷裡悶悶的說。
其實不只是老媽,她可以想像一直想把他們兩個送作堆的丁爸丁媽知道這個消息後會有多開心,甚至是她的爸爸和哥哥,雖然他們對所有想要搶走
女兒和妹妹的男人都有意見,但是比起別的男人,對象是阿楷的話,他們更樂見其成。
丁縉楷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抱著她。
「阿楷,以後如果他們知道了事實,那怎麼辦?」宋丹容忐忑的問,她不敢想像那個局面。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丁縉楷低聲安撫。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欺騙雙方的長輩和好兄弟宋丹青,他會找個機會跟他們說清楚自己的拐妻大計,畢竟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們的配合。
總而言之,被蒙在鼓裡的人只會有一個,那就是宋丹容。
「真的?你保證?」她仰頭望著他。
「我保證,相信我。」他寵溺的一笑,低頭戲謔的在她唇上輕啄一下。
「你一」宋丹容才想抗議,便被他打斷。
「你猜宋媽媽現在在哪裡?」他在她耳邊低語。
宋丹容一楞,以她對老媽的瞭解,老媽現在應該在……
「門後,貓眼。」她歎氣低語,原來他剛剛的舉動是做給正從貓眼偷看他們的她老媽看的。
「正確。」丁縉楷輕笑。「好啦,很晚了,你進去吧,我該回去了。」他放開她,接過她手上的鑰匙幫她打開鐵門,再把鑰匙還給她。「早點睡,不要多想,相信我,我會處理好,不會有事的。」
「嗯,晚安,阿楷。」
「晚安。」將她推進門,替她關上外面的鐵門,他透過欄杆看看她。「明天見。」說完,他轉身下樓去了,他們丁家就住在樓下而已。
宋丹容見他下樓後,聽見樓下鐵門閉關的聲音,才關上第二扇鐵門,轉身就看見老媽站在玄關,笑得一臉暖昧的望著她。
「媽,很晚了,你還不睡啊?」她無奈的說。
「這不是還在等你嗎?行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晚安。」宋母不調侃女兒了,她也擔心女兒惱羞成怒,到時候賭氣不理阿楷,那她就罪過了。
「晚安,媽。」
宋丹容不是一個會鑽牛角尖的人,更多人說她是個沒神經的女人,所以當丁縉楷向她保證沒問題之後,她也就丟開那層顧慮,睡了一夜好覺。
隔日一早,她光著腳丫子,一手搔看頭,打著呵欠走出臥房,睡眼迷濛中聞到一陣香味,嗯……是香醇的咖啡香、炒蛋、培根還有香酥的烤土司。
「媽,早上做了什麼好料的?好香呢……」她的話尾霎時模在嘴裡,看著悠閒坐在餐桌後的男人。
「早啊,丹容。」丁縉楷笑嘻嘻地朝她道了聲早安。
「阿楷?你怎麼一大早就出現?」她又打了個呵欠,拉開椅子在一旁坐下,雙手撐著下巴,人還不是很清醒。
「不早了,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人家阿楷已經來很久,早餐也是他準備的。」宋母從外頭回來,一進門就聽見女兒說話。
「媽,你出去了?」
「嗯,跟你丁媽媽去運動完剛回來,都九點多了。」
「宋媽媽,快過來吃早餐吧,這些是我剛做好的。」丁縉楷招呼道。
「不用了,讓丹容吃吧,我和你媽剛剛在外面吃過了,等一下還要出去,中午我們會在外面吃,不用等我們了。」宋母揮揮手,回房間沖澡換衣,準備出門。
「還沒醒啊?」丁縉楷看向瞇著眼的宋丹容,抬手用手指對著她的額頭一彈。
「啊」她慘叫一聲,搗著額頭控訴的瞪著他,這下完全清醒了。「吼」她喊了一聲跳起來,對著他撲了過去。「丁縉楷,有膽你別躲,我一定要爆掉你的頭」
「笨蛋,我又不是你,還坐著不動等你啊?」他調侃。
「你一」繞著餐桌追兩圈,知道追不上他,她也不追了。「有種等一下武館一決生死。」
「武館今天休息,你有鑰匙嗎?」他斜晚著她。
宋丹容一頓,又無話可說,當初她離家去北部的時候,鑰匙就交還給師父丁爸了,現在她才剛回來,哪有鑰匙啊?
「哼!既然武館進不去,那我就在這裡把你解決了。」她把手指扳得劈啪響,惡行惡狀地瞪著他。「不准躲,有種就和我一決高下……」
第5章(2)
「宋丹容!」突然,身後傳來宋母冷唱唱的聲音。
宋丹容渾身一抖,背對看母親憤恨地瞪了一眼正勾著壞笑的丁縉楷。
可惡啊!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不告訴她老媽來了。
「宋丹容,你那是什麼樣子?流氓還是大姊頭?蛤?你在外頭就是這個德行嗎?」宋母怒問,她讓女兒學武術是要強身健體,怎麼會養出一個大姊頭呢?
「嘿嘿……」她回身對老媽餡媚的笑。「老媽啊,我只是跟阿楷鬧著玩的,他就喜歡我這樣跟他問,他才覺得放鬆自在,不這樣他還渾身不舒服呢,我也是不得已的嘛,你都不知道這樣有多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