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米小夏意外的是,當她打電話給遠在國外補度蜜月的爸媽,合蓄的暗示她和少爺交往時,他們不但不驚訝,彷彿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難道爸媽早就知道少爺對她有意思?
她覺得思考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反正他們知道就知道,沒反對就好,她也不想再深究了。畢竟她一向隨遇而安,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
這天才剛下班,她就接到秦逍的電話,說他臨時有事要晚點回去,會讓文特助先送她回家。
他還說,他準備了份禮物放在她的房間,讓她很期待。
一聽到禮物,米小夏頓時興奮不已,最近他經常藉各種機會送她一些可愛又有趣的小玩意,逗得她開心極了,以至於她每天都等著看他會弄出什麼驚喜。
在文昊的護送下,她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推開房們,一看到床上擺著一個綁著漂亮鍛帶的粉色大禮盒,雙眼不禁一亮。
盒子包裝得精美,放著一張卡片,寫著:贈給我最親愛的寶貝。
她羞澀一笑,雖然只是簡單幾個字,但只要是出自秦逍之手,她就覺得甜蜜。
她慢慢地拆開禮盒,在掀開蓋子的那一刻,她驚呼了聲,那是一套作工十分精美的衣袍。
她將衣袍取出仔細打量,上衣是水藍色緊身荷葉袖的款式,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幾片祥雲,寬片淡黃色錦致裹胸,下置翠綠散花長裙,腰間用金鍛系成一個美麗的結。
她將衣袍覆在身上比量一番,長短適中,款式柔美。
可是,米小夏滿臉糾結。這明明是古代女子服飾,他送她這件衣裳,該不是要她以後都穿著它出門吧?
雖然不合時宜,但她真的很喜歡這件衣服,立刻就脫了身上的衣物,費了一番工夫把那件漂亮卻麻煩的衣裳套到身上,然後對著試衣鏡轉了幾圈。
鏡子中身材嬌小的她,換上這身裝扮後,有那麼幾分古典清秀美感。
她怔楞良久,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千年前,自己在某個時空中曾以這樣的裝扮存在。
「金兒……」
她一回頭,見到秦逍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她的房門口,著迷的望著她。
「金兒是誰?」
秦逍回神,將眼前這張面孔與記憶深處的那張容顏徹底剝離。
「你穿起來很漂亮。」
她在他面前轉了個圈,雙手拎著裙擺。「那是因為這衣服很漂亮,可惜我沒辦法穿出去,如果我穿成這樣出門,明天報紙的頭條肯定非我莫屬。」
她歪著頭,追問著剛才未得到答案的問題。「你還沒告訴我,金兒是誰?」
看她仰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瞧著自己,秦逍心頭一陣發熱,捏了她可愛的臉頰一下,笑道:「小醋桶,金兒是你的乳名。」
「我的乳名?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可能是米叔、米嬸在你長大後就很少叫了,所以你才會忘記。」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米叔米嬸告訴我的。」
「爸媽很奇怪,居然什麼事情都告訴你。」她皺皺鼻子,不再糾結。
她穿著精緻的衣袍在房裡走來走去,調皮地學著古人的姿態做出各種搞怪的動件。
一旁,秦逍的視線緊緊追隨著她。
他的金兒,此時此刻,竟如此真實的出現在他眼前,一如千年前那般耀眼奪目,惹人憐愛。
即使歲月流逝,那張面孔、那副身姿,依舊如千年前般,絲毫未變。
「陛下,您看臣妾這副身姿樣貌,能艷壓六宮,在皇宮中一枝獨秀嗎?」
嬌嬌軟軟的嗓音自耳邊響起,秦逍一回神,就見米小夏正搔首弄姿學著古人的模樣,擺出合羞帶怯的表情。
他搖頭失笑,仍以炙熱的眼神看向她。
米小夏本想學學電視上妃子撲蝶的動作,結果被過長的裙擺絆倒,整個人就這麼撲向前,被眼捷手快的秦逍抱個滿懷。
他心滿意足的摟緊,笑著調侃,「這天還沒黑呢,愛妃就如此心急地投向朕的懷抱,朕只好遂了愛妃的美意,將你拆吃入腹。」
米小夏困窘地在他懷裡掙扎著。「我和你鬧著玩的,是裙擺太長,我絕無投懷送抱之意……」
他哪肯聽她辯解,早在見到她那如千前的身姿時,他就已慾火難耐,又被她這麼一撲,若不趁機吃干抹淨,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可憐的米小夏好不容易才穿在身上的衣袍,就這麼被他利落的解開,剝去,然後丟到地板上……
她不禁困惑這衣裳如此難穿,可他卻能快速解開衣帶,一件件有條理的剝除,動作一氣呵成,究竟是為什麼……
可秦逍並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沒過多久,她就無法再思考,只能在他的身下嗯啊啊叫個不停,雖然途中她試圖反抗,仍舊逃不掉被吃干抹淨的下場。
第7章(1)
當一切回歸平靜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米小夏懊惱的躺在他懷中,在心中不停的哀歎,墮落,真是太墮落了!
她曾是多麼純情的一個小女生,現在卻每每都沉醉在他的欲 望下,難以控制。
她偷偷抬眼,見他正暗眼假寐,伸出食指在他赤裸強健的胸膛上戳了戳。「你為什麼忽然送我這件古裝?它雖然很漂亮,可又不能穿出去。」
秦逍未睜眼,環著她嬌軀的大手來回撫著她背部細嫩的肌膚。
「你只要穿上給我一個人欣賞就好。」
「哼!我才沒那麼無聊。」
秦逍睜眼,看她氣呼呼的模樣,輕聲笑道:「小夏,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她將小臉埋在他懷裡,輕輕應了聲。
他撥過她額前的劉海,緩緩訴說著。「千年前,有一個皇帝名叫沐湛,在他還未登上皇位前,娶了個名叫玉金兒的姑娘做他的太子妃,兩人成親之後非常恩愛,但他登上皇位後,逐漸變得貪婪、殘暴甚至多疑,隨著他的權勢越來越大、被他侵佔的領土越來越多時,他對世間一切的欲 望大到難以被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