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下巴,他想了想,忍不住又笑道:「有時我真懷疑互鬥這檔事,已經成了他們的生活情趣了,哪天若有人先走了,搞不好另一個人會覺得很寂寞呢!」
「公子,你說這是什麼話呢。」阿黛忍俊不禁的笑了,覺得他這種說法根本就是在形容老夫老妻,聽起來怪彆扭的。
而司徒雲嵐只是嘿嘿直笑,對「逃出生天」很感欣慰。
「公子,接下來我們要上哪裡去?」嘻著淺笑,她輕聲詢問。
摸摸下巴想了一會兒,司徒雲嵐忽地兩手一拍,有目的地了。「杭州,到杭州去找小花兒,瞧瞧他的內功根基練得如何了?若有偷懶,看我不一掌拍死他。」
雖然不是他記名的徒兒,但既然練了他的武功,若功夫太差,那乾脆先一掌拍死算了,免得出去丟他的臉。
「那好,還可以順道去吃你愛吃的『杏奶小金豬』……」
「是啊!是啊!『杏奶小金豬』在等著我們了……」
「正所謂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吃。在杭州的所有食宿花費,就讓小花子負責吧……」
「阿黛,你好黑的心腸啊……咱們忘了帶銀兩出門了嗎?」
「帶是帶了,不過我想等我們到了杭州,大概也不剩半點子兒了吧!公子敗家的能耐,我是從來不敢小覷的……」
「……」
被拆台的某公子一陣無言,心虛的眼神飄了開,隨即二話不說,摟腰抱起親親娘子,足下運勁,直往杭州方向飛掠而去,只留下一陣銀鈴般的輕笑聲在風中飄蕩,幸福滿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