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用力壓下一吻,火熱的舌強行撬開她緊咬的牙關。
被他突然襲擊的穆環貞來不及驚叫,雙唇微放,便被他得逞的闖入領地。
這男人的吻彷彿對對刻刻都帶著野蠻和霸道,任她掙扎閃躲,始終逃不開他的掌控。
他的大手趁機撩起她的衣襟。
冰涼的手指碰到溫熱肌膚的時候,她渾身上下打了個大大的冷顫。「你想做什麼?!
壓在身上的男人壞壞一笑,理所當然道:「自然是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隨著這句話自唇內吐出,他邢不規矩的大手,也順勢扯開了她的衣帶。
穆環貞閃躲不及,只能在他的唇瓣再次壓下來的時候,氣惱的狠狠咬了他嘴巴一口。
李容欽吃痛,眉頭一皺,嘴裡罵著,「你這小母老虎,連本王也敢咬?!既然你一點也不怕點燃本王的怒火,本王就讓你知道惹怒你夫君的下場,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通過漫長的時光隧道,鍾靜怡發現自己回到了文明的現代社會,平安夜的午夜十二點,當鐘聲響起的時候,人群裡傳來歡呼聲和笑鬧聲。
打開那個生人送給她的小黑盒子,結果裡面空蕩蕩,根本什麼都沒有。
她心有餘悸,卻也鬆了口氣,原來,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她憑空想像出來的。
躲過吵雜的人群,她飛快的步出聖誕舞會現場,出門攔了一輛計程車,飛快的報出她家裡的位址,要來司機盡快送她回家。
她是家裡的長女,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
大弟和二弟是雙胞胎,目前正在讀大學,小妹今年只有十五歲,再過兩個月就要面臨基側。
平安夜這晚,家裡所有的人幾手都安排好屬於自己的節目。
她歸心似靜,下了計程車直奔家裡。
推開家門的那一刻,她很意外的看到父母以及弟妹都聚集在客廳裡有說有笑,似手很熱鬧。
「爸,媽……」
她熱淚盈眶,內心激動不已。
她回來了。
她終於回來了!
就在她想衝進房間,撲進母親懷抱的對候,她臥室的門卻被人拉開。從房裡走出來的女子,和她擁有一模一樣的容貌。
「靜怡,你洗澡怎麼洗這麼久,快過來看看,這是我和你爸爸前天在親戚家拍的照片……」
被叫做靜怡的女子,笑著朝她父母的方向走過去。
一家人聚在一起看照片。
而站在門口的她,則完全被人給忽略了。
她瞪圓了雙眼,想要衝進房間內大聲對父母講,她才是他們的女兒,她才是真正的鍾靜怡。
可是意外發生了。
她發現自己的雙腿就像生了根,站在大門口……步也動不了。
為什麼會這樣?
那是她的父母、她的弟妹、她的家庭、她的世界……眼前一道金光閃過,刺眼得令她不得不閉上雙眼,金光散去之時,再睜開眼,她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化妝舞會上。
「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講話的男子,身穿合身的西裝,只是她無法看清他的五官,不過他那空靈的聲音,卻勾起了她的記憶。
「你究競是誰?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那男子笑了笑,對她道:「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在這個世上,有三個人的五宮,長得一模一樣無法分辨,說不定哪一天,機緣巧合之下,你就會頂替別人的人生繼續生存下去。」
鍾靜怡大乳,「可是我並不想頂替別人的人生,我只想做回鍾靜怡,只想做回我自已!」
「晚了。因為已經有人頂替你的位置,做為另一個鍾靜怡,取代了你的人生。你現在是穆環貞,從此以後,你也只能做為穆環貞,代替她在屬於她的世界裡繼續活下去。
「如果你違反遊戲規則,那麼等待著你的,就只有死亡……」
「不可以。不可以。這不可以。」她大吼著,尖聲叫著。
當她猛然睜開眼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睜開眼後的世界,熟悉而又陌生。
她又回到了古代,那個見鬼的天闕王朝。
夢裡的一切,讓她無法分蚌眼前所見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闖進來的是她的貼身丫頭明月,「小姐,您怎麼啦?遠遠的就聽到您在房裡叫喊,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如果您不舒服,我這就給您叫大夫過來瞧瞧。」
她落然的看了明月一眼,內心深處的情緒說不出是無奈還是悲衰。
她搖了搖頭,喉間帶著幾分便咽,有些想哭。卻哭不出來,只能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回道:「我沒事。」
明月看清她的面孔後,臉色有些不自然,她捂著小嘴,表情十分耐人尋味。
穆環貞不解的問。「明月,你怎麼了?」
「呢,是這樣的,剛剛李管家告訴我說,還有半個對辰是王府用早膳的時間,如果小姐醒了,應該可以趕得上和王爺一起用膳。」
說到這裡,明月的小臉紅了幾分。
見四下無人,她湊到穆環貞耳邊,小聲道:「小姐,外頭傳說六王爺長相兇惡面目可憎,看來那些傳言有些不真實呢。」
這倒不是她八卦,之前在穆府的時候,她常聽府裡的丫鬟婆子都在議論六王爺的是非。
主要是因為這六王爺平日很少在京城出沒,大伙好奇,關於他的傳聞自然就多了,但也都是人云亦云,虛假的成份居多。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實在無法將「長相兇惡、面目可僧」這樣的詞語用在六王爺身上。
一提起李容欽,穆環貞的心情更抑鬱。
昨天晚上她不過就咬了那男人一口,便被他狠狠的報復了一夜。
那男人根本就是一隻被餓了好幾天的野獸,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凌晨,她才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小姐,您臉色有些不大好,如果您實在沒力氣去前廳用膳,我讓人把早飯給您端過來在房裡吃吧。」
「不用,我還沒那麼嬌弱。」
穆環貞揉著酸痛無比的腰慢慢穿了衣裘下了床,當她坐到梳妝台前準備梳頭髮的時候,就見銅鏡裡的自己,額頭的位置上,被人用毛筆寫了一個「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