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姦夫贏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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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花錦煜朝好友看了一眼。

  「別惹她。」秋鳴風警告完又問:「你來做什麼?」口吻相當不客氣。

  「好奇,」他加重語氣,臉上的笑容也加深,「好奇葉宮主欲除之而後快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樓西月聞言蹙起了眉,看向秋鳴風,「她還在找我?」

  花錦煜搶先回答,「當然在找,因此誤傷了不少江湖女子。」

  她鳳目一瞟,冷聲道:「你是說,我應該為這事負責嗎?」

  他第一時間向好友看去。

  秋鳴風不冷不熱道:「說了別惹她。」

  第4章(2)

  花錦煜醒悟了,這位樓姑娘確實少惹為妙,上一刻笑靨如花,下一刻她可以變身修羅冷沉肅殺。

  「我不跟你去江南了。」樓西月在第一時間做出決定,說完轉身就走。

  秋鳴風拉住她,挑眉,「你怕她?」

  她哼了一聲,「沒道理你惹的桃花卻要我來承受後果。」

  他盯著她的眼道:「借題發揮不好。」

  樓西月柳眉一挑,說:「怎樣?」

  秋鳴風搖頭鬆開手。

  花錦煜走到好友身邊,不無幸災樂禍地調侃他,「你也有這麼束手無策的時候啊。」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我也只有這一個,比你容易。」

  臉上的笑頓時一僵,他一直認為江湖上關於秋鳴風不苟言笑的評價是錯誤的,這傢伙相當的毒舌。但他的情緒也是低落那麼一下下,很快就重振精神,追問:「現在怎麼辦?她不跟你一起走了。」

  秋鳴風只給他四個字,「不勞費心。」

  很快,花錦煜便知道了好友的辦法是什麼。

  於是,他再一次感歎人品這東西果然沒下限。

  誰能想到江湖第一高手,冷面冷心的秋鳴風會拿不講江湖道義的從背後下手,點了別人的穴,然後堂而皇之的將人抱上馬車。最令人不齒的是,他拒絕再有第三人上那輛車。

  在被拒之於門外時,花錦煜由衷地勸說:「秋兄,那種事兩情相悅才是享受,你千萬忍耐……」他未竟的話被全數關在車門外。

  音猶在耳,樓西月簡直不敢相信秋鳴風竟敢再次從她背後下手,他真當她不會翻臉嗎?

  面對朝自己怒目而視的人,秋鳴風若無其事的走到她身邊,坐下,並將她抱入懷中。

  她眼裡的火都快噴出來,他還想做什麼?

  完全無視她的憤怒,他扯松她的衣襟拉出一條銀煉,解下一對玉竹中的一片。

  樓西月憤怒的目光染上困惑。

  秋鳴風從自己抽中職出一條銀煉,將玉竹牌串上,然後戴到自己頸上,塞入衣內。

  如果可以開口,她一定會問他究竟在做什麼。

  做完這一切,秋鳴風解了她的穴道。

  舒活一下筋骨後,樓西月朝他攤平拿心,「還我。」

  他往後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對她的索討視若無睹。

  「喂,秋鳴風,你什麼意思?我替師父還了人情,這個東西就必須收回,你怎麼可以再拿回去?」而且還是用這麼卑鄙的方式。

  他眸眼看了她一下,「衣襟開了。」

  「啊……」樓西月低叫一聲,低頭急忙掩上外洩的春光,一張臉瞬間燒紅。

  等她打理好自己,再次瞪過去,就看到那人一副睡著的樣子,氣得她牙癢癢,撲了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惱道:「你竟然還睡得著,東西還來。」

  秋鳴風張臂環住她的腰,對她的質問追討置若罔聞。

  「你別以為我不敢自己拿啊。」

  「嗯。」對於曾經剝光自己而面不改色的人,他相信她敢。

  他越是這樣淡定,樓西月反而越不敢直接伸手,總覺得也許自己一伸手就會中了他的圈套。

  「你到底拿這個做什麼?它很普通,不會有可能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了。」她都研究很多年了,確定以及肯定,玉竹牌就只是玉竹牌,完全沒有其他可能。

  「你呢?」

  「我?」樓西月怔了下,「做紀念啊,畢竟是師父傳下來的東西,而且我戴了這些年已經有感情了嘛。」

  「一樣。」

  「一樣個屁。」她被氣得爆粗口,「這是我師父的東西,你也需要直去做紀念嗎?」

  「我從小就貼身配戴的。」

  「……」樓西月覺得一股熱氣從腳底板升騰而起,壓都壓不住。

  「你為什麼從來沒說過?」

  「沒必要。」他的回答依舊很冷淡。

  丙然跟這個男人講話一多就很容易被氣得吐血。

  樓西月深呼吸,把心裡的那把火按壓下去,決定再也不搭理他。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整個人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撲在他身前,兩人貼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息。

  「該死的秋鳴風,你還不放手?」等她想起身時,才發現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禮尚往來而已。」反應依舊是淡淡的,連聲音都沒有絲毫的起伏。

  真是被他氣死!樓西月用力捶在他胸口,惱道:「還不鬆手?」

  秋鳴風的手不鬆反緊,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眼睛卻仍然閉著,「乖乖待著。」

  「偏不。」

  「別鬧。」

  「就鬧。」

  突然間眼前一花,他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倒在鋪了氈毯的車廂地板上,睜開的雙眼中是洶湧的情慾。

  樓西月被嚇了一跳,在他那雙黯沉有火的眸子注視下,突然很想奪門而出,她是不是幹了件蠢事?

  「我警告過你了。」他的聲音很沉,音調很緩,隨著聲音慢慢往她壓下。

  隨著他越來越近,樓西月的腦中卻越來越空白,在他的唇貼上她的時,她的腦中終於一片空白。

  那天車上發生的一切,樓西月一點都不願再想起。

  如果某人不是一直在她眼前晃的話,她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忘的,一定可以。

  從事情發生後,她就再也沒有跟秋鳴風說過一句話,而他也沒有主動開口同她講話。

  突然之間,兩人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這樣的情形過了三天,看得跟來湊熱鬧的花錦煜猶如百爪撓心,好奇心爆棚,卻苦於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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