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尹之拓與幾名手下結束一場會議後,正準備踏出會議廳時,正巧聽見一名教導巫艷兒武術的手下,低聲向同伴哀嚎自己半小時後,還得去武術場教導巫艷兒武術。
頓時,尹之拓止了步伐,通知那名手下可以休息一天,由他親自教導巫艷兒。
交代完,就看到那名手下快樂地衝出會議廳,尹之拓不免要猜想巫艷兒是否給他們什麼苦頭吃了。
半小時後,一身黑色勁裝的尹之拓踏人武術場,卻發現巫艷兒雙手環胸,腦袋仰靠著椅背,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熟睡。
他走上前,坐在她身旁,手指輕撫著她那張被燦陽曬得嫣紅的臉龐。
頰上一陣搔癢,巫艷兒伸手抓了抓,腦袋自動偎上他的肩頭。
「這樣還想打贏人家?」尹之拓皺著眉,頻頻歎息。
真不曉得這些日子以來,她到底訓練到了什麼?一點警覺心也沒有,連有人進來了,她依然能睡得那麼安穩。
「巫艷兒。」他喚著,俯下頭在那紅潤的香頰咬一口。
「別吵!我贏定了。」她飄出囈語。
贏定了?
尹之拓冶哼了聲,到時她不要被打成重傷,他就該慶幸了,哪還會期望她贏!
「巫艷兒,起來。」這次,他稍微加重力道在她臉上咬了下。
「該死的!」巫艷兒痛醒,整個人彈了起來,腦袋卻不慎撞上尹之拓的下顎。
搗著痛處,尹之拓推開了她。「天殺的!你一定要這麼激動嗎?」
「是你?」揉著頭,巫艷兒瞇起眼。「你來幹麼?」
她還沒原諒他先前瞧不起她、一直觸她霉頭的事情呢!
「教你武術。」他站了起來。
「我不要你敦,娃娃臉已經替我安排好,馬上就會有一名手下來教我了。」
「他不會來了,我答應讓他解脫一天。」
解脫?
敦她武術有那麼痛苦嗎?
「我去找別人。」巫艷兒扭頭就想走。
「整個『玄冥帚國』恐怕找不出一個比我更厲害的人了,你真的不要我教嗎?」他睨著她。
往前走的身子猛然頓住,巫艷兒咬著唇,再三思忖。
也對!既然他身為黑幫之首,必定精通各種武術技巧。如果她想打贏丁巧芸, 那她得找像他這樣的好老師纔有勝算。
巫艷兒轉過身。「你不是反對我與丁巧芸比試?」怎麼會突然那麼好心,跑來教導她?
「難道,你認為我會眼睜睜看著你被打死嗎?」他眸中凝聚著柔情。
「好吧!那就勉強讓你教好了。」她一臉很委屈的模樣。「現在開始吧!」
尹之拓唇角隱約流洩出賊笑,走到一旁選了把西洋劍,在空中俐落一劃。陽光照上劍身,閃出耀眼的光芒。
瞧見他臉上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巫艷兒心底浮現警訊,一步步地往後退。「你……你幹麼?比試時能使用西洋劍嗎?」
「多學點無妨,有機會可以防身。」他淡然道,步步逼近。
「那我去換衣服。」巫艷兒轉身就想跑。
尹之拓陡地喝道:「別動!」
那抹娉婷身影倏然僵止不動。
「我想……用不著了。」他微微偏頭,瞳眸中凝滿笑意。
「怎麼會用不著?我不換衣服,怎麼使西洋劍……」她疑惑地轉身,數道銀光從她身上劃過。
「啊——」她駭得尖叫,卻不敢妄動身子,以免刀鋒無眼,不慎傷著她。
隨著西洋劍劃過,巫艷兒身上的黑色衣裳,瞬時成了數片破布,飄然落地。
「再來!」尹之拓輕喃,再度使出手中的西洋劍。拿捏適當力道,精湛的使劍技藝,僅劃破她身上的衣物,並未傷著她一分一毫。
轉瞬間,巫艷兒全身僅剩下一套黑色內衣褲,雪凝滑膩的肌膚暴露於驕陽下。
「尹之拓,你搞什麼鬼啊?!」她低頭審視自己的身子,氣得怒吼。
「和好吧!」溫熱的吐息吹上她粉額,她一抬頭,纔發現他已走至她身前。
「什麼?」
無奈的歎息逸出,尹之拓擁住她。「艷兒,好幾天沒和你說上一句話,我很想你。我們和好吧,別再冷戰了。」
「想求和還劃破我的衣服?」粉臉埋在他胸前,氣悶地說道。
尹之拓笑了,低頭攫吻住那兩片想念已久的嬌嫩紅唇。「這樣,你纔無法走出去。」
「可惡……」她的怨怒被他纏綿的吻吮去了兇惡氣勢,轉成了嬌弱呢喃。
「冷戰那麼多天,你不覺得難受嗎?」他不著痕跡地將她帶往一旁的軟墊。
「不會啊,每天都忙到累死了,哪有空想到這些。」
「真狠心!虧我那麼想你。」他咬了她下唇一記。
當巫艷兒雪白的身子陷入軟墊時,她纔察覺到不對勁,推推壓在身上的他。
「搞什麼呀,你不是要教我西洋劍?」
解下她身上的胸衣,尹之拓帶著理所當然的口吻回道:「總得先熱身吧!」
「少來了,放開我!」她手心推上他的胸膛。
「不先熱身,會有運動傷害。」他從粉頸一路吻下飽滿的雪胸,再滑下她腰畔輕輕夸咬。
當發現她腰上有處小瘀血時,他不捨地輕輕揉撫。「何時撞傷的?」怎麼昨晚替她按摩時沒發現?
「今天早上。」
「還疼嗎?」他輕巧地褪去她的底褲。
「不會。」感受他手竄入她敏感處撫揉時,她低喘了聲,腦海中仍不忘幾個星期後的比試。「你……快點放開我,練習的時間剩下不多了。」
見她仍不放棄比試,他黑燦的眸飄過一絲不悅,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衣物,熨燙的慾望在她花口處徘徊。
巫艷兒完美的雪白胴體因情慾染上了紼紅色澤,感受他的情悸緩緩推壓進來,充滿了她。她低哼了聲,微抬身子回應著他。
正當巫艷兒期待著下一波的悸動時,他卻突然撤出了,毫無動靜。
睜開迷惑的盈盈水眸,她無聲吐問出:「怎麼了?」
「艷兒,放棄吧!」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哄著。「只要不讓你陷入危險當中,我根本不在乎低頭向人致歉會有多難堪。放棄比試,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