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腹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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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她尷尬的別開視線。

  他卻不如她所願的強行扭過她的下巴,「你逃避了一次又一次,事到如今,究竟還想逃到什麼時候?」

  被迫看著他雙眼的姜珞臻,在沉默良久之後,輕輕點頭,「是,我承認我是喜歡你,可是……」

  他一把將她納入懷裡,「只要你承認自己是喜歡我的,那就已經足夠了。」

  她咬唇的心想,就算她承認喜歡他,也沒有勇氣擔起北嶽未來國母的職責。

  就在兩人相擁在一起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就聽福安稟報,「殿下,剛剛接到消息,有人夜闖刑部大牢,試圖刺殺秦越。」

  東方政和姜珞臻同時一楞。

  刺殺秦越?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要知道秦越已經被判刑,若查不出證據證明他的清白,不久的將來,他就要被凌遲處死了。

  而在這個節骨眼,居然有人不怕死的入獄搞刺殺。莫非這個想讓秦越死的人,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裡?

  幸好秦越自身功夫不錯,所以那刺客並沒有得手。

  不過經此一事,東方政已經確認事情的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巨大的陰謀。

  先是進宮想要行刺太子,緊接著又去刑部行刺秦越。

  那麼,這個躲在暗處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呢?

  因為姜珞臻最近一直在太子府中養傷,所以秦越的事只能暫時壓後。

  可自從發生秦越被人刺殺的事件之後,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

  為免再發生什麼變故,姜珞臻帶傷逼東方政必須盡快去刑部見秦越一面。

  柳思思也在一行人中。

  之前,姜絡臻和她單獨敘話時才得知,柳思思和秦越之間的關係並不尋常。

  原來,為了還秦越的救命之恩,柳思思曾經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當起軍醫。

  秦越並不知道這事,是有一次,他在戰場上被敵軍所傷,她為救他性命,才又出現在他面前。

  那之後,柳思思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他被人查出有通敵賣國的嫌疑,兩人才被逼著分開。

  身陷回回的秦越,早在幾天前就知道自己的案子已經被當今太子下令,重新進行審理。

  最近刑部主審三天兩頭便提他到大堂,重複的詢問當初他是如何與西良主將暗中勾結的。

  不過,他的回應始終都是沉默不語。

  這樣的秦越,令刑部眾官員十分惱怒。

  有心想賞他一頓板子,可太子已經下過命令,問訊時絕對不可以對他用刑。

  刑部官員沒招了,只能將秦越的情況三說給太子聽。

  今日一大早,禁不住姜珞臻的要求,東方政一行人帶著柳回心思直奔刑部大牢。

  當柳思思出現時,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秦越臉上的那層武裝出來的冷漠,竟瞬間瓦解。

  東方政和姜珞臻並沒有打擾他們的會面。

  大約一住香過後,柳思思來到牢房門口,對兩人道:「秦越有話想單獨對兩位交代。」

  姜珞臻點頭,和東方政一起來到秦越面前。

  二話不說,他神色複雜的一頭跪倒在太子面前,低聲道:「在這種情況下,謝謝殿下還願意給罪臣一個平反的機會,雖然我知道自己就算把這件事說出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但事到如今……」

  他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我想,再隱瞞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災難,所以今日當著殿下的面,我要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聽到這裡,東方政和姜珞臻對望了一眼。

  「秦越,這裡沒有旁人,你有什麼疑慮,就儘管說出來吧。」

  他吸口氣後道:「我懷疑,現在的齊將軍,並不是我義父齊晨天門姜珞臻頓時露出驚訝神色,就連東方政也聲起眉頭,目光緊緊鎖著秦越的臉。半晌後,東方政才問。」你何以這麼認為?「

  「我自幼被齊將軍收養,對他不敢說全部瞭解,但三年前,當他在戰場上受傷時,是我衣不解帶在他床前伺候,所以對他一些身體特徵略有印象,比如他的後背上有塊巴掌大的紅色胎記。

  「可是不久之前,我無意中發現義父背上的那塊胎記不見了,那之後不久,我就被冠上通敵賣國的罪名,被朝廷滿天下的追殼。」

  頓了頓,他又透露,「也許殿下會覺得光是這樣並不足以證明什麼,但不瞞殿下,當初在邊境與西良大軍作戰時,我義父身陷險境,後又被人救出,那之後,他的性情就變得益發古怪起來。

  「旁人或許沒有察覺,但我自幼與他朝夕相處,對他的習。噴、性情至少瞭解個七八分。」

  「那麼秦越……」姜絡臻接著問:「為什麼之前你始終不肯將這事坦白?」

  他露出一抹苦笑,「坦白?姜姑娘這話說得可真輕鬆,齊大將軍在北嶽的身份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將這些話說出來,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況且……」

  他臉上再次露出複雜的神色。

  「齊將軍之於我,亦師亦父,恩重如山,在很多事沒有確定之前,我不敢貿然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如今之所以會選擇坦白,也是因為思思跟我說,不久前曾有人入宮想要行刺太子。兩天前,又有人闖進大牢欲奪我性命。

  「事情發展至此,我不能再沉默了,否則等大事發生,我就真的成了北嶽的罪人。」

  東方政瞇眼道:「所以你懷疑現在這個齊最天很有可能是假冒的?」

  「沒錯。」秦越看了兩人一眼,「事實上,我親生父母是西良人的這件事,除了我義父沒有別人知道,而且,我的親生父母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去世,若不是義父將我撫養長大,也不會有今天的秦越。

  「所以,對北嶽,我沒有恨也沒有怨。可自從我發現義父後背的胎記離奇不見時,各種災難便接踵而來。

  「起初我還以為義父是有什麼苦衷,加上一直覺得自己的猜測太無稽,所以當他將各種罪證安到我頭上時,我才一直保持沉默。」

  從刑部大牢出來之後,東方政和姜珞臻久久都沒有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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