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緊張兮兮道:「從明天起,你進宮上朝時,多帶些人手貼身保護吧。」
想了想又搖頭,「不行,還是我親自陪著你進宮上朝,你放心,我會小心躲在暗處,絕對不會讓那些大臣發現我的存在的。」
東方政被她誇張的樣子逗得直發笑。
「你把福安和福康那兩個小子當成裝飾品來看嗎?上次差點讓刺客得手,是因為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你也知道,自從我父皇登基以來,皇宮內院一直太平,所以那些侍衛才會一時間大意了。
「珞臻,你有如此關心我,已是我東方政幾世求來的福分。」
說著,趁她不備時,竟偷親她一口。
難為情的捂著自己被親的地方,她噎怪的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如果齊晨天真的想對你不利,以他目前的權勢和能力,被逼急了絕對有可能帶兵造反,真到那時候,再想扭轉局面可就來不及了。」
她緊皺著眉頭,露出一臉擔憂的模樣。
「偏偏我卻在這時受傷了,不然的話,還能再跑趟齊府打探虛實。聽說除了秦越之外,齊晨天身邊還有一員令人不可小獻的猛將叫蕭放,如果齊晨天真想舉兵造反,也不知道蕭放會如何……」
話剛說到這裡,下巴就被人給強行扭了過去,她怔怔的對上一雙略顯不滿的眼神。
東方政語氣不善道:「珞臻,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難道你忘了柳姑娘說過,在你傷好之前,切勿過分焦急嗎?還有……」他又說:「朝廷裡的事,自有我這個太子來操心。所以你能不能把心思用來想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見他像個孩子一樣,向自己抱怨心中的不滿,姜珞臻一邊覺得他可愛,一邊又為他這些年來,對她的付出和癡戀感到心痛。
這個合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卻能在感情上保持著專一執著,她姜珞臻何德何能可以被他愛上?
忍不住被他眸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打動,她癡癡的看了他良久,突然湊上粉唇,在他的薄唇上輕輕吻了一記。
這就像是對東方政的一種鼓勵。
他先是不敢置信,隨即,眼中又道發出激動的光芒。
狂喜的一把將她擁進懷裡,在她試圖掙扎時,他壞壞的在她耳邊道:「既然你如此大膽的對我投懷送抱,現在才想逃開已經晚了……」
隔天清晨,轉醒過來的姜珞臻,發現自己竟然被東方政以極其親暱的姿態緊緊抱在懷裡時,粉頰立刻大紅。
衝動果然是魔鬼。
她不過是一時心軟,就被這男人給拆吃入腹。
雖然昨晚所發生的一切是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可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做這個未來皇帝的女人。
想到這裡,她將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輕輕移開。
就在她想偷偷離開床榻時,身後突然伸來一隻有力的手臂,將她整個人再次攬入那堵溫暖寬厚的懷抱裡。
熟悉的氣味迎面撲來,她很可憐的被他壓倒在身下,緊接著,她看到一雙略帶邪惡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是不是想趁我不備偷偷逃開?」
醒來的東方政,喉音還透著嘶啞。
他邪氣的勾起她的下巴,「別忘了昨天夜裡,你已經將我吃干抹淨,如今一醒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姜珞臻,你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嗎?」
遭到控訴的姜珞臻突然很想哭。
到底是誰把誰吃干抹淨了啊?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小聲解釋,「你……你誤會了,我只是尿急,想出去小解一下而已。」
話剛說到這裡,就聽東方政隔著床帳道:「凝兒!」
很快,一道軟嫩清脆的聲音便從外面傳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去把馬捅給姜姑娘抬過來,她想要小解。」
姜珞臻的臉再次不受控制的紅了,她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發生了關係嗎?」
他壞壞一笑,「怎麼,莫非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時,宮女凝兒再次道:「殿下,馬捅已經抬過來了。」
東方政笑著扶起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故意問:「要不要我親自伺候你去小解?」
「我不解了!」
「這怎麼行?人有三急,可都不是能夠隨便忍的,萬一把身子給忍出了毛病來……」
她求饒,「殿下,你饒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
他低頭,不輕不重的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咬了一記,哼道:「看你下回還敢不敢說謊。」
「不敢了、不敢了」
她急忙護住自己的胸口,再被這男人戲弄下去,她還要不要活啊。
見她終於被自己給修理得乖巧了,東方政這才慢吞吞起身,拿過放在榻邊的衣裳,親自伺候著她穿衣。
此時的他,心情十分愉悅。
想到這個折磨自己多年的壞丫頭,如今終於成了自己的女人,心裡除了滿足還了滿足。
被他親自伺候著穿衣梳洗,姜珞臻實在是萬分不自在。
這男人分明就想向所有人宣佈她是他的所有物。
終於穿戴整齊之後,掛在她雙頰上的紅暈才於慢慢消失。
算了,就當是她欠他的。
兩年前她不顧他的感受,毅然決定放棄這段感情。對政來說,已經造成重重的傷害。
煎熬了兩年,她終於按捺不住對他的想念,以秦越的事給自己一個借口再次踏進京城來招惹他,不管將承擔什麼後果,都是她自找的。
東方政就像小孩子如願得到心愛的玩具一樣,在為她和自己打理完畢後,又抱著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會親臉,一會磨蹭著她鼻頭,直到她肚子傳來咕嚕嚕的叫聲,這才肯放她一馬。
很快,便有宮女將備好的飯菜端來。
他仍抱看她,心情大好的準備親自餵她吃飯。
這下,姜珞臻終於忍不了了。
她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三歲娃兒,你這樣把我抱在懷裡餵飯,算什麼?」
他卻一本正經的回答,「昨晚你被我享用了好幾回,身體肯定酸軟無力。姑娘家不都想找個體貼的男人共度一生嗎?如今我堂堂太子如此為你的身體著想,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怎麼還繃著一張小臉,對本太子露出興師問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