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眼中含笑,望住了他。
領悟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何家強的羞澀從耳根開始燒起,一片紅潮迅速染遍了臉龐,「糟糕!我……我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
她忍住想笑的衝動,「別想否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他頭髮都快燒起來了,只想挖個洞躲起來。
「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快說!」她就是要逼問他。
「我……我從來沒忘記過……」其實,他夜夜都會想起……
「那……你要不要……證實一下自己的記憶力?」
「啊?什麼?」他不懂這話的含義。
她的雙胖如水,雙唇微啟,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難道你不想碰我嗎?」
想!想得腦袋都快融化了!但是……他的手卻僵硬了,「雨虹,你今天是怎麼了?」
「男人不是都有正常慾望嗎?」她問得很平常、很冷靜,「你都是怎麼解決的?找別的女人?」
「不可能!」他當然搖頭,「我只有你一個,我從來沒想過要碰別的女人!」
她相信他,完全相信,「那這幾年來……你都是怎麼過的呢?」
「我……」他暫停了一下,表情微微羞澀,「只要拚命工作,回家倒頭就睡……如果那天見過了你,就多洗幾次冷水澡……」
「阿強……」她心中的某一處突然熱了起來。
「你今天好奇怪,怎麼都問我這些呢?」他不安地笑了一笑。
她將他的手放進寬鬆的領口,讓他清楚感覺到那股圓潤,而他立刻倒吸了一口氣。
「不要忍了……你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她柔柔的吐出這樣的話。
何家強很想凝聚意志力,很想告訴她別衝動,但是……但是,他的手已經不聽話了,已經恣意摸索了起來!
「雨虹……為什麼?」他喘著氣問。
是啊!為什麼呢?雨虹也閒著自己。
是為了陳秋燕看著他的眼神嗎?是為了女人之間的競爭心嗎?是為了證明自己對他的重要性嗎?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她只確定,就是現在,她要他。
於是她站了起來,解開腰間的帶子,整件浴袍鬆開來,她裡面什麼也沒穿,這讓何家強看得有點頭暈起來,他怕自己又在發春夢。
她環住他的頸子,在他耳邊呼吸,「抱我……如果你愛我……」
「我當然愛你!」他立刻將她擁得死緊,「可是……我不懂你是怎麼了?」
「別問那麼多……就當我是淋了雨,好冷好冷,我想要你幫我取暖……」
「噢!雨虹!」他歎息了,「我會讓你溫暖起來的!我一定會。」
他將她橫抱起來,轉身大步走向床邊,一切都來不及喊停了。
攤開的浴袍上,是雨虹橫臥的裸體,有如一幅蜿蜒起伏的山水晝,是上天特意垂青的藝術品。
何家強一件一件脫下自己的衣服,身上的雨滴全被體溫蒸發了,他從來沒碰過這麼炎熱的下雨天。
「快……我冷。」她對他勾勾小指。
他聞言立刻覆上她的嬌軀,炙人的高溫傳遍她全身,讓她嬌笑起來,「天!你好燙。」
他開了口,欲言又止,「真的……真的可以嗎?」
她的手指劃過他緊皺的眉毛,「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讓我熱起來…
好了!夠了!再說下去,他可能要先自焚了!
他捧住她的臉,熱切吻上了她的唇,開始無盡的吸允舔吻,彷彿想把她一口吞下喉去,有時卻又改變了主意,想要細細品嚐她的甜美,一吋一吋來回輾轉,是另一種至死方休的纏綿。
雨虹被吻得頭也暈了,唇也腫了,她沒想到自己小小的誘惑,就換來這麼熱情的反應,她簡直要對他敬佩起來了,竟有這樣堅強的意志力壓抑住,天曉得他的慾火是如此高漲啊!
「別……我嘴都疼了……」她輕輕推開他。
望著她紅艷的唇,他滿懷歉意地笑笑,「對不起,是我太急了……」
「慢慢來……」她伸手點了點他的唇。
於是他沿著她的耳朵、頸子和肩膀,印下一連串細碎的吻,又是輕咬又是舔弄,惹得她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
而他的雙手也忙得很,緊密的覆上她的雙乳,先是輕輕撫摸,繼而重重搓揉,有時又緩緩挑逗,引發出一波波絕對的快感。
雨虹很快就承受不住,抓著他的肩膀說:「不要……不要了……」
「不行!」他很難得的拒絕了她,以高大的身軀壓制住她,「現在要停也停不下了……」
「呃?」她眨一眨眼,突然感覺到他吸吭起她的胸前,那調皮、靈活的舌尖幾乎要將她逼瘋了。
「阿強……人家受不了……」她試著跟他求情。
他卻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有機會掙脫,繼續那煽情的挑逗,執意要她燃燒起來。
天,他不聽她的話了……怎麼辦?他不乖了,他變壞了!雨虹感到心慌又脆弱,不知該拿這灼熱的感受如何是好。
「拜託……別這樣了……」她已經嬌喘得頭昏了。
他這才抬起頭,眼中深沉得有如黑夜,「是你說會怕冷,是你說要取暖,我一定要照你的話去做。」
「不……你……」她詫異得不能言語,因為,他竟然又往下一路親吻!
他是固執的、狂亂的,只用單手就抓住她的雙手,有力的雙腿壓住她的下身,堅持要吻過她身上每一處,燃起每一朵火花。
那過於強烈的快樂,瞬間如大浪般席捲了雨虹,她只能顫抖、只能低吟,當她眼角流出一滴淚水,他才抬起頭來,輕輕為她舔去。
「還好嗎?還受得了嗎?」他沙啞地間。
「你好過份……人家都說受不了……你還一直一直……」她幾乎哽咽了。
他輕笑了,眼中滿是對她的寵愛,「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讓我彌補你吧!」
「嗯?」她還不懂他的意思,就發現自己雙腿被打開,而她早已無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