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慶風握起拳頭,「你這小子,居然這樣欺負我們家小純,我絕對不原諒你。」
「請伯父、伯母處罰我吧!實在是萬分抱歉,我只能以一輩子來補償小純。」梁崇毅雙膝一彎,跪倒在地上,垂著頭道歉。
鍾慶風火大起來,用力踢了梁累毅幾腳,沒有人敢上前阻止,直到何蓮妹阻擋住丈夫,「阿風,別打了,人家他是有誠意的。」
在何蓮妹看來,一個大男人肯這樣被罵、被踢,不就是誠意的表現嗎?
「哼!什麼誠意?混帳!」鍾慶風從小最疼么女,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梁崇教這時才抬起頭來,「請伯父、伯母相信,我會好好照顧小純和我們的孩子。」
何蓮妹歎了一口氣,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你是在做什麼的?有沒有辦法給我們小純過好日子啊?」
「阿亮。」梁崇毅叫了一聲,阿亮立刻奉上一份文件。
「伯父、伯母請過目,這是我公司的帳務狀況,還有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在婚後這一切都會以小純的名字登記,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我會讓她過好日子的。」
鍾慶風不識字,但何蓮妹還讀過國中,接了過來一看,「阿風啊!這年輕人還算有錢那!在台北開公司,又有自己的房子呢!
鍾慶風咳嗽了一聲,還是不置可否。
「勇仔。」梁崇毅又叫了一聲,勇仔提來一隻箱子。
梁崇毅打開箱子,裡面滿是嶄新的紙鈔,「這裡是一百萬的聘金,我希望伯父、伯母能夠將小純嫁給我。我們還帶了各式聘禮,都是為了要提親的。」
鍾慶風和何蓮妹一看,果然桌子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禮品,幾乎堆成了一座山。
看到他們這麼有誠意,鍾慶風也有些動搖了,「小純懷孕多久了?」
「一個半月。」梁崇毅回答道:「現在還看不出來,所以我希望能盡快舉行婚禮,讓小純穿著白色禮服結婚。」
何蓮妹則說:「可是時間這麼緊迫,要聯絡親友也很麻煩呢!」她說出這話,表示已經有答允的意思。
「這全部都可以交給我們,保證一切都沒問題。」侯尚維代替回答道。
「真的嗎?你們可以辦到啊?」何蓮妹喜出望外。
「等等!我還沒答應這門婚事呢!」鍾慶風怒吼道。
梁崇毅開口,「伯父,坦白說,我曾經離過一次婚,年紀又大了小純十歲,我應該是配不上她的,但現在我們都要有孩子了,我保證我對小純是真心的,我會讓她幸福的。」
鍾慶風牢牢的瞪了他一眼,像是要研究他的話有幾分真實性,然後他又問:「你……能發誓好好對她嗎?」
「我以生命發誓。」梁崇毅誠摯地說。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默默感受到一股氣勢在蔓延,那正是誓言所散發出的力量。
鍾慶風歎息了一聲,「看樣子沒辦法了,只好把我們小純交給你。」
「謝謝伯父、謝謝伯母。」梁崇毅立刻又鞠躬表示謝意。
「恭喜、恭喜,這不就要開始辦喜事了。」其他人連連祝賀道。
事情談到這裡,總算是告一段落,梁崇毅站起來,走到旁邊的房門前,取出鑰匙打開門鎖,原來鍾雨純被反鎖在房裡,到現在才被放出來。
至於鎖著她的原因,當然就是不想讓她壞事羅!
「你們好過分,竟然把我鎖在裡面!」鍾雨純紅著一張勝,快被氣炸了。
梁祟毅只是寬容地笑笑,沒多說什麼。
『你剛剛跟我爸媽說了什麼?你們怎麼一瞼達成共識的模樣?」鍾雨純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小純,都要結婚當媽媽的人了,也不穩重一點。」何蓮妹說。
「結婚?」鍾雨純衝到母親面前,「河母,我才不嫁給他呢!」
鍾慶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小純,你說,你是不是懷了他的孩子?」
在父親嚴厲的眼光下,她不得不承認,「是……是他的沒錯…」
一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一定要嫁給他。」
「阿爸,你講講道理好不好?」鍾雨純還是不死心。
鍾慶風連回答都沒有,直接走到梁崇毅面前,拍了拍女婿的肩膀,「我這個女兒還不太懂事,就請你多照顧了。」
「我會的,請您放心。」梁崇毅回答道。
而何蓮妹最擔心的還是細節部分,「那婚禮要怎麼辦呢?
場地也要找,婚紗照也要拍,還要通知好多人呢!」
「伯母不用擔心,我們幾個兄弟會把事情辦好的,我想大概三天後就可以舉辦婚禮了。」梁崇教對這點倒是自信滿滿。
「那太好了,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的才行瞻!」何蓮妹開心極了。
「不過,在這三天內,小純還沒出嫁,得要住在家裡才行。」鍾慶風可是很重名聲的。
「當然,我們幾個兄弟打算住在鎮上的旅館,三天後我會來迎娶小純的,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梁崇毅一準備離開,其他人也陸續跟著走到門口。
「這……」鍾雨純瞪大了眼,望著這一切,不敢相信大家居然都沒現她的存在,就這樣擅自決定了她的終身大事。
「小純,等我,我很快就來娶你了。」梁崇我低頭對她說。
「你…作夢!」
梁崇級只是朗聲大笑,轉身便離開了鍾家大門。
「大嫂再則不要再三心二意了懂!大哥是不會讓你跑掉的啦!」其他人更是火上加油,紛紛這麼打趣著道別。
等這些外人都離開了以後,鍾雨純才轉向父母說:「阿爸、河母,你們真的決定了嗎?要把我嫁給這個男人?不會吧!」
面對女兒的質問,何蓮妹只是嘻嘻笑了幾聲,「小純,眼光不錯嘛!這種好男人已經不多了。」
鍾慶風悠閒地喝了一口高山茶,「你上去台北這四年,總算沒有浪肥時間,這下於是給你撿到寶了。」
鍾介文和鍾介武也頻頻點頭,「說得對,像大哥這種負責任。有擔當的妹婿,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