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我不想懂……」他盯住她粉紅的嘴唇,「我想了一整晚,只想這樣做……」
他眼底漸濃漸深的慾望,讓她開始想退後,「你做什麼?
不要.,,
太遲了,他已經吻住了她,這個吻裡面有酒精的味道,讓鍾雨純又像上次一樣無力思考、無力反抗、無力無力無力
於金一刻的新婚之夜,一個喝醉酒的丈夫,和一個心情矛盾的妻子,就這樣展開了他們的婚姻。
*****
月光如水,流洩在白色的大床上,映照出鍾雨純眼中的脆弱,迷亂,室內只聽得她虛軟的聲音,「別這樣,我不能呼吸了……」
「我停不下來,你好香、好暖,我怎麼都要不夠……」
作為丈夫的第一晚,梁崇毅放肆摸索著妻子的一切,因為,前三天等待壓抑的日子,讓此刻的他變得貪得無厭。
他以左手抓住了她的雙手,低頭舔吻她的頸子,右手則飛快除去了她最後的束縛。
「你的手不要那麼放意嘛……」她不住扭動著身子,卻躲不過他的糾纏。
「不喜歡嗎?我卻好喜歡碰你呢!」他粗硬的手指逗弄著她胸前的柔軟,故意要讓她嬌喘、讓她低吟,這是他最愛對她做的惡作劇。
「不是不喜歡……我……我……」這教她談如何形容呢?
又想停止,又想更多,她什麼都搞不清楚了。
看著她雙腿輕顫,在他的撫弄之下融化,他才放開了她的小手,要她撫摸他緊繃的肌肉,「摸我,你感覺到了沒?
我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你身體好燙……別過來……」看著他眼中的慾火,她幾乎有些怕了。
「給我,我想要你,全部的你!你是我的人,永遠都是。」他將她撒進懷裡,拉開她雪白的大腿,堅持要她付出自己的身子,不准有一絲絲的保留。
「天啊!」她又陷落了,陷落在他熱烈無比的情焰中。
而她柔嫩的身子,也像是找到了家,那溫暖是為了他,那嬌吟是為了他,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你是我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永遠不准離開我、背叛我,我要把你牢牢綁在我身邊。」他讓她的長腿環繞著他,要她切實感受到他的進出,每一次都是佔有的表現。
「我不僅你在說什麼?輕一點……我快昏了……我喘不過氣了……」
「從今天起,我會不斷的佔有你,直到你沒有力氣離開!
你快昏了是嗎?這還不夠,我要你真的昏過去才行……」他加快律動,更為深入,要和她完全結為一體。
清涼的夜風吹來,房裡的溫度卻節節高昇,兩人封住了
彼此輕啟的唇,就像找到了失落的另一半,緊緊擁抱住這自合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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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天氣就像婚紗一樣潔白。
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穿著白紗禮服,大哥穿到黑色和服,我們結婚了。
如果暫時不去想那個原因,那麼我應該可以說是幸福的,受到大家的祝福,挽著大哥的手臂,懷著大哥的孩子在故鄉展開熱鬧的宴席。
一切的一切,都做夢,我感動得想哭,因為幸福而哭。
只要不要想起那個原因,我就不會因為傷心而哭。
第九章
(請求)
光與影的迷宮
你和我的遊戲
不要有出口,可以嗎?
婚後第一天,龍磐偵探社所有成員回到台北,因為業務繁忙,蜜月暫延,鍾雨純仍然到偵探社上班。
不同的是,她的職位變成了會計主任,而且辦公桌被移到社長辦公室裡。
沒錯,她的丈夫梁崇毅就是想要時時盯住她。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瞪大眼睛對他說。
「你當然不是小孩子,我很瞭解。」他說著眼神掃過她的全身,暗示他有多麼瞭解她的一切。
鍾雨純臉頰微紅,過去她從未想過大哥會這麼邪惡!從他發現她懷孕以後,他好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那……那你為什麼要把我的桌子搬進來?我覺得……
好像受你監視一樣。」
「我就是要監視你,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也就要當母親了,我得隨時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不能讓你做出什麼傷害自己又傷害孩子的事情。」
說來說去,他還是為了孩子著想!鍾雨純心中又抽痛了起來。
不管她如何抗議,梁崇毅還是執意要和她同室共處,他要兩人無時無刻都在一起,從家裡到車上,從車上到公司,從公司到家裡。
因為,上次的婚姻只讓他學到一個道理:距離就是最大的問題!
他再也不會重蹈覆轍了,他會讓她連想逃的時間都沒有。
這天晚上,他們一起留下來加班,原因是他還要她學習更多東西,他搬出公司所有帳目、案件、證照,準備都交給她處理。
鍾雨純望著那堆資料,語氣不穩,「我……我能負得起這種責任嗎?」
「你會負得起的,因為你現在不是小妹,可是大嫂啊!」
他摸摸她的臉說。
她退後了一步,對他眼中浮現的柔情感到不解,她不顧那是她自己的錯覺,於是她低下頭,坐到桌前試著先做分類。
他走到她身後,渾厚的聲音傳進她耳中,「需要我幫忙嗎?」
她全身猛然一顫,儘管兩人已經有過親密關係,他的靠近還是會讓她心跳變亂。
「不用了!我先…自己研究看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梁崇毅聳聳肩,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始推敲下一件案子的解決之道。
晚上八點多了,辦公室裡很安詳,音響緩緩放出蕭邦的樂曲「雨滴」,說來也真巧,窗外真的就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
雨水沿著玻璃滑下,熱咖啡的白霧升起,多麼寧靜的一刻。
但因為有他,她卻不能處之安然,只好專注在公事上,努力想看懂檔案上的字跡。
「有問題嗎?」他又突然接近了。
鍾雨純正全神貫注,被無聲無息走到背後的他嚇著了,「啊!」
「怕什麼?」他彎下腰,將雙手抵在她兩側,造成了一處小小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