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年過去了,事實證明她一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她獨自走向沙河岸邊的小樹林,這片小林子是沙河村僅有的寶貴林地,她在裡頭的兩棵大樹之間用粗繩結上網子當作吊床,在夏夜的月光下躺在上頭吹著涼爽的風,最是舒服。
她專屬的吊床就在前方,只是當她撥開擋住去路的幾株小樹枝後,驀然見到一個高挺的身軀就佇立在她的小吊床前。
那高冠長袍的身影不就是……
她一驚,這人怎會獨自在這,他的侍衛哪裡去了?
她馬上轉頭尋找,居然不見半個人,那麼這人就是故意撇開侍衛了?他自己來到這個小林,應該就是想獨處,她該識相點走人才是。
褚靜不敢打擾,縮腿想走,但一個腳步剛踏出,偏踩到了枯枝,發出聲音。
「是誰?還不給本王滾出來!」對方聽見聲音,倏然回過頭,犀利的眼眸掃向她。認清來人是誰後,器宇非凡的面容怔了怔,端斂下來。「是你?」他認出她是下午放肆撲進他懷裡的冒失丫頭。
她暗聲叫苦,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楣,撞見不該再撞見的人。她硬著頭皮走回他跟前。
「民女叩見王爺。」她跪下行禮。
「你來這做什麼?」他聲音仍不改嚴厲,更沒讓她起來說話的意思。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您的,只是剛好您站在我的吊床邊……」她尷尬的指著一旁的吊床解釋說。
「這張吊床是你的?」他皺起眉。
她明白他這表情的意思,沒有哪個姑娘會在戶外大剌剌的躺著,這一點都不莊重。
沒錯,一個姑娘家睡在吊床上,實在不怎麼優雅,但她就是喜歡享受躺在吊床上的搖晃感,這樣會讓她感覺好像娘還在世,抱著她輕搖。
「對,是民女的。」儘管覺得沒什麼好羞赧,但是面對他不以為然的表情,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熱了臉,不過幸虧天黑了,他應該察覺不到她的臉紅。
「你現在想躺?」他挑眉問。
她瞄了瞄自己舒適的吊床,惋惜的搖了頭。「恐怕不方便吧?」她瞧他的眼神,連瞎子也看得出來,這是在怪他礙眼,壞了她的好興致。
他微瞇起眼,神態透出一股懾人的威儀。「你好大的膽子!」他捏住她的手腕,從沒人敢嫌他礙事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您的,只是剛好您站在我的吊床邊……」她尷尬的指著一旁的吊床解釋說。
「這張吊床是你的?」他皺起眉。
她明白他這表情的意思,沒有哪個姑娘會在戶外大喇喇的躺著,這一點都不莊重。
沒錯,一個姑娘家睡在吊床上,實在不怎磨優稚,但她就是喜歡享受躺在吊床上的搖晃感,這樣會讓她感覺好像娘還在世,抱著她狂搖。
「對,是民女的。」儘管覺得沒什磨好羞赧,但是面對他不以為然的表情,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熱了臉,不過幸虧天黑了,他應該察覺不到她的臉紅。
「你現在想躺?」他桃眉問。
她瞄了瞄自己舒適的吊床,惋惜的搖了頭。「恐怕不方便吧?」她瞧他的眼神,連瞎子也看得出來,這是在怪他礙眼,壞了她的好興致。
他微瞇起眼,神態透出一股極大的威儀。「你好大的膽子!」他捏住她的手腕,從沒人敢嫌他礙事過。
她手腕吃痛,秀眉輕蹙。「您脾氣真壞,民女又沒說什麼,您這就生氣了?」
「你不用說什麼,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能要你的小命?」他臉龐逼近她,皓月下更滑楚見到她的曠世姿容,下午的那場驚艷如今再度震撼了他一次。
這女子實在是少見的絕美,而這麼美的人競會隱沒在這般僻野中,實在可惜,不過他並非好色之徒,對女子的美色也不執著。
她瞪大了眼睛。「信……民女信。」想起自己腰上的大片癖青,這傑作就是艱前的男人幹的,自己不過是不小心撞上他,便活像犯了天條,不僅累及符莪她們差點沒命,連自己的腰也險些被折斷,這人有多恐怖,她可不想小看。再說,符莪才剛告訴她這人生性嚴酷,一不小心開罪他,就真有大禍發生。
他放開了她,不過在鬆手的剎那,心頭競隱隱湧上一股其名的不捨,他蹙眉盯著她揉手腕的動作。「痛嗎?」他衝口而出的問。
「當然,不然您用同樣的力道也自己捏捏看!」她實在太痛了,忍不住回嘴,隨即見他俊臉繃住,怕是自己又觸怒他,忙補充道:「民女的意思是。。,…真的很痛,不過不要緊。。,…啊,血?!您受傷了?!」她忽然見到他腰間滲出了大片的血跡,不禁大驚低呼。
他面色一緊,定是剛才抓她時使力,讓傷口再次進裂開來,血又溢出了。「別囔,這事不許你說出去,」他低喝。
瞧他臉色,她清楚這件事八成是個大秘密說不得,當下立即摀住嘴,不敢再出聲,人也往後退去,與他劃開距離。
「你過來。」他思索了片刻,忽地表情陰森的喚她過去。
她頓感毛骨悚然,竟然不敢靠近他。
「本王讓你過來,你沒聽見?」他語氣更顯森冷了。
「我不會說出去的。」她直覺有危險,又怎麼可能呆呆上前送死。
他哼一聲,動作極快,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連逃都來不及就又落入他手裡,痛得眼服泛紅。
他黑眸瞅著她蒼白卻過分美麗的面容,心神忍不住有一瞬的恍神,這女孩實在美到足以為人心魄。
「別傷我……」她緊蹙著細眉說。
「我不會傷你,我只殺你,」他滿面殺機。唯一讓人不洩密的方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死人。
她一窒,感覺自己下巴幾乎要被他捏碎了。「不。」
「李公公,我說過這林子很小,王爺進到這裡定不可能走失的……」敏戈的聲音忽然傳來。
接著,有大批腳步聲接近,慕容雨霜迅速將褚靜由地上拉起來,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為他檔去腰間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