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奸皇女相卷一·撲倒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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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聖懷璟看著她交過來的那份公函,並沒有伸手接過,而是冷冷一笑,「丞相大人這是在和本宮商量呢,還是以丞相身份命令本宮?」

  「不敢說是命令,殿下是儲君,是微臣的主子,微臣只能和殿下商量。但是殿下對於微臣協商交辦的事情從來都拖延不理,殿下羞辱的雖是微臣的面子,但是耽誤的卻是陛下的大事,殿下可想過這樣的後果嗎?」

  她素來溫文爾雅,不溫不火,此時卻突然變得嚴苛犀利,隱隱還有指責之意。

  聖懷璟氣得指著她說。「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也敢爬到本宮頭上放肆?!你以為本宮沒辦法把你從丞相寶座上拉下嗎?」

  「如果殿下和微臣過不去會對聖朝有半點好處的話,殿下盡可以到陛下面前狀告微臣,微臣任憑陛下處置。」她從容回應,轉身離開,又去了兵部。

  聖朝大軍出海第二天就遇到黑羽軍的第一波進攻,兩軍交戰之後,黑羽初戰失利,敗退二十里,消息傳回時,兵部一片歡騰,但令狐問君卻暗暗憂心。

  黑羽絕非是那種沒有把握就開戰的軍隊,更不應該在初次交鋒就如此敗退,這恐怕是誘敵之計。

  果然,就在開戰後的第三天,軍報再次傳來,形勢急轉直下,據說是黑羽的戰船上射出了綁看火弩的飛箭,點燃了聖朝的七八條戰船,就連主戰船也未能倖免。

  這一戰的失敗,讓聖朝每個人的臉上都似是被重重地打了一記耳光,令狐問君趕到兵部時,剛巧得知這個消息,而兵部的眾將一個個激動不已,喊看要出征海上與黑羽軍決一死戰。

  她則勸慰眾將道。「黑羽這一戰雖然狠辣,但並沒有將所有戰船燒燬,要的就是我們全力出兵才好清剿,各位在沒有研究出最穩妥的退敵之策前,絕不能輕舉妄動,以免中了敵人的圈套。本相會即刻入宮與陛下商議此事,請諸位靜候消息,」令狐問君匆匆進入皇宮時,只見東暖閣前站看一個人,正是日前跟隨她和聖懷璧一起出使金城的小謝。

  對於小謝這個人她並不瞭解,只知道他也是雀靈苑出來的,是聖懷璧的手下,又長看一張迷人的英俊面容,所以一開始並未注意到他。

  直到在金城國的時候,她有天無意中發現小謝竟然從牆外一躍而入,輕功之高,連她都自歎弗如,她方知聖懷璧將他帶在身邊是有用意的。

  此時小謝在這裡出現,豈不是說明聖懷璧就在裡面?

  三天中,聖懷璧居然沒有再來打攪她,她也忙得顧不到想他,但是到了晚上要入眠時,卻總會想起他在自己身邊和衣而睡的那一晚,心中竟似有點空落落的。

  這個小魔頭也不知是使了什麼妖法,竟鑽進她心裡了,時時害她平靜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所以今日連看到小謝她都忍不住心弦震盪了一下。

  小謝一眼看到她,微笑著躬身行禮,「見過丞相大人。」

  她忍不住問。「你家殿下在裡面嗎?」

  「是,殿下在和陛下說很重要的事,所以交代小的在此守候,不讓任何人打攪。」令狐問君很是奇怪。

  東暖閣外沒有任何的太監或宮女,竟然只留了雀靈苑的一個男寵在這裡,而聖懷璧能有什麼重要的大事和聖皇說,非要屏退左右?

  但既然對方這樣說了,她也不好硬闖進去,只得在外面等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東暖閣的門打開了,聖皇竟親自送聖懷璧出來,而且看聖皇的神情凝重,也不知道他們父子兩人剛才說了什麼。

  聖懷璧依然是平日那副笑顏如花的漾子,「父皇就別為兒臣擔心了,兒臣現在十九歲了,總要為父皇分憂吧?」

  「此事絕非小事,你可要想清楚了……」聖皇說到這裡看見了令狐問君,止住後面未說完的話,問道。「問君可是為了戰情來找朕的?」

  「是。」她看著他們兩人,心中困惑。

  聖皇看了眼聖懷璧,「你自己的事,你和她說去,朕這回放手讓你去做,你該知道朕的苦心。」

  「兒臣當然知道,謝父皇恩典!」他笑吟吟地行禮--竟然是跪下即首。

  令狐問君不禁呆住了,直到聖懷璧拉著她遷自出了皇宮,她才終於開口問。「你和皇上說了什麼?」

  「涉及咱們兩人的大事。」他推看她上了自己的馬車,吩咐外面趕車的小謝,「先去丞相府。」

  「你!你和陛下胡說了什麼?」她心中不安,生怕他在聖皇面前說出不該說的話,急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聖懷璧吃痛皺眉,反手抱住她,恨恨地說。「三天不見我了,都不說想我,也不來找我,見了面就這樣欺負我,是算準了我不捨得把你怎樣是不是?」

  「我一天到晚忙的都是軍國大事,哪有殿下眠花宿柳的心境和工夫。」她雖用力掙扎了一下,但是被他這樣一抱,不知怎地,這幾日煩悶緊張的情緒似是和緩了許多,而也許是他抱得太緊,也許她心中不是真的想抗拒,所以最終她還是被他圈禁在胸前,不能動彈。

  「我可不會眠花宿柳,我也是有軍國大事要忙的。」他在她鬢邊耳語,本來抱在她胸前的雙手也不知不覺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摩擎。

  「鬼才信你!」她哼笑道,「六部之中你負責哪一部?你那個雀靈苑的事也算得上軍國大事?」

  「我的雀靈苑掌握著整個聖朝最隱秘的秘密,你信不信?」

  第5章(2)

  他帶著笑意卻頗為詭異的語氣讓她忽然覺得心生寒意,他的話,明明是個笑話,他的態度卻認真得不像笑話。她側過臉來,看到他的那張俊容她曾說他有張傾國傾城的臉,但是此刻這眼中所蘊含的精明和莫測高深卻是她感覺完全陌生的。

  她猛地一震,推開他坐起來,面對他坐在馬車的另一頭,沉聲道。「你瞞了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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