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伸手去推,他卻利落地扯過她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捆在一起。
他笑嘻嘻地說。「師父,今日還是讓徒弟好好侍奉侍奉你吧。」
令狐問君急得張大眼睛,見他雙眼裡都是烈火,知道他動了真格的慾念,只好柔聲懇求,「懷璧,咱們不是說好,等成了親才做這事嗎?」
他望著她哼笑,「你都把我許給金城公主了,咱倆還能成親嗎?既然我們可以對月盟誓,今日這大海之上,斗室之中,就算是我們的洞房了。問君,你若乖一點,我便不會讓你太疼。」說著他就細碎地吻著她的鎖骨凹處,同時將她身上的其他衣物也一併扯了去。
她從未和人如此裸程相對,臉上羞噪得恨不得立刻跳到海裡去,一雙腳剛要端他又被他用膝蓋強行分開了雙腿,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他托起她的下額,笑吟吟地看著她紅彤彤的臉,滿眼都是魅惑人心的星光閃爍。
「你不用怕,我在雀靈苑調教了那麼多手下,知道如何才能讓女人舒服。」
令狐問君若非雙手被他綁住,真要摀住雙耳了,但她此時只能讓臉上的火焰燒得更旺,閉緊雙眼不去看他。
他一聲輕笑,唇瓣自鎖骨處下移到她的胸前,張口一含,就覺得她全身繃緊,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他唇邊的笑意更深,在她的身上旖旎吻看,讓她一點一點適應自己的體溫,而最灼熱的那一處最終頂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揉蹭看,像是等待獎賞的一隻小豹子,但並不急於攻城略地。
令狐問君的整個身體都成了淡紅色,呼吸早已紊亂,剛才還緊繃得像鐵一樣的身體此時綿軟得癱在那裡像燒化的春水。
聖懷璧壓著她的身體,將她的腰輕輕上提緊貼著自己的小腹,然後在她耳畔呢喊低語,「問君,你的今生許給誰了?」
她本來久已不暈船了,被他這樣一番輕薄後,頭也開始暈了,眼前都是霧濛濛的水氣,他飄搖不定的聲音響起時,她只得憑看本能的回答,「許給你了……」
「你若是敢變心,或是再隨口將我讓給別人,就要記得今日之痛--」
他猛地擠進她已經濕潤的身體裡,讓她疼得身子一抖,他以為她會叫出來,所以好整以暇地等著看她不再端莊矜持的一面,不想她只是皺著眉咬緊嘴唇忍著疼,將所有的痛楚都抑制在口中。
他心中疼惜,低頭去吻她的唇,用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兩人的唇瓣上都沾了血,分不清是誰的便融在了一起。
他輕輕動了一下,感覺到她整個身子都疼得輕顫,只好忍耐看自己的慾火蒸騰,小心翼翼地按揉看她每一處糾結緊繃的筋骨,又在她耳邊魅惑看勸誘,「你不叫出聲,這疼一直憋在心裡會憋出內傷的。」
「你到底……想怎樣……」她疼得根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恨自己剛剛為什麼心疼他沒有吃飯就來勸他,否則也不用受現在之苦。
「我想怎樣,一會兒你便知道。」聖懷璧勾著唇笑,唇上的血腥味似是也有了幾分甜美,身下那花朵般嬌軟的身子已經滾燙,他的手指每撫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會讓她難受得掙扎幾下,於是兩個人的身子便結合得更緊密起來。他悄悄解開綁在她手腕上的腰帶,她烏黑的長髮也已被他扯下發答而披落在床板上,映襯看她雪白的肌膚黑白分明,美得煞是驚人。
他身下的灼燙已經越來越等不及要衝進陣地,而她還在艱難地忍耐看他這個侵略者帶來的疼痛。
他該再有耐心一點的,但是他不想再等了,既然這一夜疼痛在所難免,便讓她清晰地記住這份疼痛,也算是他對她擅自做主的警告好了。
當他開始真正律動起來的時候,她被這突然而至的癲狂舉動驚得不敢睜開眼,一雙被釋放的雙手本能地環在他的頸上,在疼痛中迎接一個女人最奇妙的第一次高潮。
當他輕咬著她的肩頭,讓魂魄飛旋出竅時,似是聽到耳畔一聲貓兒般的低聲嘿呼,他雀躍不已地銜著她火燙的耳垂,舔過耳廓的軟骨處,一字一字滲入她的耳膜--「問君,你是我的……」
她的魂魄似是都被他佔據了,也不知自唇齒間飛出的那一聲嚶嚀是對他的響應,還是對自己成為一個女人之後的歎息。
小小的艙房盈滿春色,雖然不過方寸天地,卻是只屬於他們兩人的江山。
第六章 殿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2)
昨日那樣的癲狂真不似平日裡冷靜的她。
對著鏡子梳妝時的令狐問君臉還是滾燙的。也不知被聖懷璧怎麼欺負的,自己竟然會睡倒在他懷裡,到第二日侍女來敲門詢問是否需要送早飯時她才驚醒,卻尷尬地看著自己衣衫不整地被他抱在懷中的樣子,不敢應聲。
真不知他們那樣不知羞恥的一夜是否已經被下人們都聽到了,原本還想將兩人的關係隱瞞下去的,倘若被這些人知道,那這秘密還能藏得住多久?
俏悄回到自己的艙房,慶幸那傢伙還不算太粗魯,衣服沒有被撕扯壞,還可以將就看穿,只是怎麼看都覺得到處是皺折痕跡,她心中有鬼,更覺得穿著這樣的衣服便是自曝姦情了,於是看著衣服犯難,只好先將頭髮梳起來。
身後艙門一響,她慌了手腳,不知道是先拉扯衣服還是先梳頭,但是緊接著就被人從後面抱住,肩膀上沉沉地壓了一個人的下巴。
「以後早上為妻子梳妝這件事,還是為夫我來做吧。」
小小的銅鏡裡倒映出兩個人的臉,她咬著唇說。「快出去,你竟敢這副樣子到我這裡來,讓人家看了像什麼樣子?」
聖懷璧的頭髮也是散落在肩後的,他的頭髮原來是如此長,銅鏡中的那兩個模糊人影看著更像是一對妖艷的雙生花,分不出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