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楓說不出話來,她胸口好像有什麼漲得滿滿的。
「不過,當我在陽台曬你的內衣、內褲的時候,坦白說,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又繼續說。
「討厭!」她立刻就臉紅了,腦中卻浮現他這個大男人在陽光燦爛的日子,站在陽台拿起她那些花俏的內在美,一一仔細掛在衣架上的模樣。
他自己也笑了,「坐著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做好了。」
他站起身走向廚房,從冰箱拿出材料,動作熟練地做起料理。
雨楓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沒想到他真的會做菜,以往他不是凡事都講求效率?最不願浪費時間的嗎?但他會為了她去做這些,三年不見,他變了好多,變得更讓她心動,卻也更讓她心疼。
他一定會是一個好丈夫、好爸爸,但是......她能給得起他想要的嗎?
藍景傳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一桌佳餚,招呼她來吃飯,並開玩笑地說:」別擔心,我沒有放酒,我不會再故技重施了。」
雨楓微微一笑,卻覺得有些心酸。
音響放出輕柔的音樂,他們坐在餐桌前,第一次好好地吃了飯,這次沒有兩家的親人圍繞,沒有工作在一旁等候,只有兩人,只有他和她。
「多吃一點,你瘦了。」他替她夾了好多菜。
「我......我哪有?」
「怎麼沒有?」他笑得有些邪氣,「我抱你的時候就發現了,你的身體我是最瞭解的。」
雨楓無話可說,只能羞澀地瞪他一眼。
就在藍景傳不斷勸說之下,雨楓破記錄地多吃了半碗飯。
飯後,雨楓猶豫地問道:「你是不是要去書房工作了?」
「工作?」他似乎覺得這兩上字很荒唐,「當然不!我要跟你好好度過這個夜晚,我才懶得理會那些工作呢!」
「可是......你以前......」
「以前的我太笨了,如果我不能留住你的話,再多的成就都沒有意義。」經過了三年失去她的痛苦,足以讓他明白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他的真誠讓她動容,卻又不能直接表達出來,只是轉過身去說,「傻瓜。」
他從背後攬住的肩膀,深深呼吸長髮裡的芬芳,感受這期待已久的一刻,「傻人有傻福,是不是?」
雨楓無語,只能無語。
夜漸漸深了,雨楓從衣櫃拿出過往的衣服,確實每一件都很整潔,上面甚至還有淡淡的香味。
她眨了眨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她告訴自己,別哭、別哭,千萬別在這時候崩潰。
終於,她拿著替換的衣物走進浴室,發現浴室裡還有她當初用的盥洗用具,藍景傳把洗髮精和沐浴乳等都換新了,但還是她愛用的那個牌子。
唉!他是瘋了嗎?誰會像他這樣子呢?
她一邊放著熱水,一邊發著呆,不曉得自己該如何做決定。
終於,她脫下身上的衣物,讓自己疲倦的身體沉浸在溫暖的水流中。
她才剛剛閉上眼睛,藍景傳就找開了浴室的門,讓她慌得連忙遮住自己,「你別進來,出去。」
他入迷的看著她潔白的身體,「我本來只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需要的,但是我的雙腿卻已忍不住就走進來了。」
「你......你在胡說什麼?」雨楓都要臉紅了。
「沒辦法啊!我一想到你的裸體,一想到你被這些熱水環抱著,我就完全忘了自己本來要做什麼了。」霧氣迷濛中,他的眼神看來更加誘惑、深沉。
「別......別過來!」她退到了浴池的邊緣,想逃也逃不了。
他沒花多少功夫就變得全身赤裸,步入寬大的浴池裡,一伸手就將她攬到胸前,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別這樣!」雨楓一陣顫抖,因為他的身體比熱水還要燙。
他從背後抱緊了她,在她耳邊歎息,「我幻想這一幕好久了。」
他的聲音為什麼這樣讓人心折?雨楓實在難以抗拒,只得閉上眼睛,堅決地抗拒說:「我......我要先出去了。」
「不可以!」他高大的身軀整個包住了她,像是銅牆鐵壁一般,成為她的牢籠。
「拜託你......」她覺得自己快昏倒了。
「你欠我太多了,你逃不了的。」他的語氣變冷,含著濃濃的威脅。
他硬是抓住了她,倒了一些玫瑰精沐浴乳,開始替她清洗全身,長著繭的大手滑過她的肌膚,讓她想要沒有感覺都難,雖然她努力的掙扎,卻只換來他更親暱的碰觸。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不要......」
他也喘息起來了,「我的手就是停不下來......我要看你在我懷裡融化,我要聽你呼喚我的聲音,我要......我怎樣都要不夠......」
在他越來越激烈的愛撫之下,她不禁低聲討饒道:「我受不了......放過我......求你......」
「這是你該受的懲罰......如果你敢再離開我,我絕對會加倍地報復在你身上。」他的溫柔和殘暴總是輪流出現,嘴裡的話說得好冷酷,雙手卻對她做出最火熱的動作。
雨楓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要拉開他那雙「魔手」,否則她一定會瘋了的!
他卻是鐵了心,一定要逼瘋她才甘心似的,一支手將她的雙手抓到背後,另一支手繼續折磨著她,還在她耳後、頸上落下挑逗的吻。
「你好可惡......我恨你......恨你......」
她發出了近似哭泣的聲音,全身著了火一般變得粉紅,臉上那沉迷又承受不了的,讓藍景傳看得更是亢奮不已。
「這麼多漫長的夜晚,我想你想得有多苦,你怎麼能不受一點苦呢?我只是要你明白,相信一個人是多麼難熬......」
他的手指更加放肆,雨楓轉過頭去,咬住他的肩膀,想壓抑住自己的呻吟。
「受不了了是嗎?告訴我你要什麼?」他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