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痛不如短痛,就讓他暫失去她,她相信未來一定會有另一個女人出現,可以好好愛他,可以為他生兒育女,只要他能幸福,她就會滿足......
安東尼偷偷瞄著雨楓的側臉,發覺她衣悉的表情更讓人心折,他決定要好好安慰她無助的心靈,讓她再次展露微笑。
半小時左右的車程後,他們到了一棟白色別墅,安東尼紳士地為她撐傘,帶領她走進房子裡。
裡面的裝潢高雅,看得出是名家設計,但雨楓無心觀賞,只問道:「我該住哪間房呢?」
「我帶你上樓去看看,你一定會喜歡的。」安東尼帶她到一間擺設極為女性化的房間。
雨楓點了點頭,「謝謝你這樣幫我。」
「沒什麼,只要能讓你心情好起來就夠了,你先休息一下,一小時以後就下來吃飯吧!」
安東尼離開了房間,讓雨楓保留麼的空間,於是她洗 了個澡,換過一身舒適的衣著。
下了樓,她看見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佳餚,那自然是安東尼準備的,因為安東尼的父親是位五星級餐廳的大廚,因此身為兒子的他,自然也有一身好手藝。
「你......何必這麼費心?」她看著桌上正式的法國大餐,還有玫瑰花和燭光點綴呢!
安東尼自豪地一笑,「當初我父親就是靠著一桌美食,才成功地抓信了我母親的心!你嘗嘗看吧!保證讓你讚不絕口。」
雨楓在桌前坐下,每道美食都宛如藝術作品,這就是法國菜迷人之處,「太漂亮了,我恐怕會捨不得吃。」
「不行,不行!你若不吃的話,我可就白費心血了。」
兩人在輕鬆的氣氛下用餐,儘管雨楓偶而會流露出擔憂的表情,但是大部分的時候,她都還能克制住自己。
安東尼說了很多兒時在法國的笑話,雨楓聽得忍不住笑出來。
「你總算笑了。」安東尼突然說。
雨楓愣了一下,對於安東尼眼中的感情有些迷惑。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砰!」的一聲。
安東尼和雨楓一起往大門望去,赫然看見大門已被踢開來,透進了外頭的風雨,門外站站著一個全身濕透的男人。
是的,那是來追回逃妻的藍景傳,他手上拿著一把大鎯頭,看來那就是他敲壞門鎖的用具,此刻,他撥開額前淋濕的頭髮,露出一雙目露凶光的眼睛。
「是你!」安東尼終於認出了來者是誰,「你好大膽,竟然敢這樣闖進來!我可以報警抓你的!」
「大膽的是你吧?」藍景傳丟下了大鎯頭,一步一步走近安東尼,「你竟敢帶走我的老婆!我可以把你打成殘廢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雨楓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很簡單,把電線纏在道爾夫和蔡文君的脖子上,他們就乖乖的告訴我這裡的地址了!」為了找出雨楓的下落,藍景傳可以說得罪了香榭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但他一點也不在乎!
「你瘋了!」雨楓搖了搖頭,「景傳......我們真的不適合,我要離婚!」
「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跟我離婚!」藍景傳立刻走上前握住她的手。
「放開她,她有她的自由意志,她可以選擇她要過的生活。」安東尼怒斥道,拉住雨楓的另一支手。
就這樣,兩個男人各拉著雨楓的一支手,絲毫沒有想放開的意思。
「看來我們是非動手不可了!」藍景傳瞪住安東尼說。
「很好,我樂於奉陪。」
於是,兩個男人放開雨楓,走到寬廣的客廳,眼看就要打了起來。
「你們別鬧了!」雨楓見狀連忙勸阻。
「你是我的,任何人想搶走你的話,必須先踩過我的屍體。」藍景傳說得決繼,毫無商量的餘地。
安東尼則浮現一抹微笑,「很可惜,我的騎士精神卻不允許一位淑女受到脅迫!」
「動手吧!」藍景傳一聲怒吼,立刻衝上前去撲倒安東尼。
兩上人在地上廝鬥,就像兩頭野獸一般,拚命想把對方撕裂、啃碎,動作之激烈,撞倒了桌子、椅子、電話和花瓶,發出陣陣破碎的聲音。
「別這樣,你們冷靜一點!」雨楓真是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個男人就像陌生人一樣,她幾乎都不認識了。
安東尼掙脫了藍景傳的糾纏,爬起來跑向牆邊,抓起一把西洋劍,這正是他所擅長的武器,但他不願騰之不武,便也丟了一把給藍景傳,「接著!」
藍景傳順手接了過來,眼神更為銳利、深沉,似乎想殺了對方。
「不要!」雨楓大叫起來。
安東尼抹了抹唇邊的血跡,「我總算也有這樣的機會,能夠為我的淑女決鬥,真是過癮極了!」
「廢話少說!」藍景傳立即擊出第一劍。
安東尼巧妙地閃過那一劍,兩人陷入綿密而凌厲的交擊,劍風呼呼掠過,難以看清究竟是誰佔了上風。
隨著一分一秒過去,安東尼多年的經驗還是佔了優勢,「鏘!」的一聲,安東尼將藍景傳手中的劍刺下,也刺傷了藍景傳的手腕,頓時流出鮮血。
「老天!」雨楓嚇壞了,想上前察看藍景傳的傷勢。
但是安東尼一把攬住了她的肩膀,「別過去,現在他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再過去關心他的話,豈不是失去了你的立場,而你又要怎麼離開他呢?」
雨楓咬下唇,終於壓抑住自己的衝動,「景傳,請你回去吧!我會寄離婚證書給你的!」
藍景傳喘了幾口氣,壓住手上的傷口,「我還沒死呢!你這話說得太早了。」
「你......你還想怎樣?」雨楓忐忑不安地問。
「我跟你拚了!」藍景傳衝上前,撲倒了安東尼。
所有的事情只發生在一刻,衝上前去,撲倒了安東尼。
所有的事情只發生在一瞬之間,安東尼的後腦撞上牆壁,雙眼一翻,終於不支昏倒。
而藍景傳的衝力太強了,櫃子上的花瓶掉了下來,直接敲到他的額頭上,傷口處立刻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