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嬌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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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安承烈看了看張媽,也沒說話,又看了看張媽的身後,就側開身子讓他們進來了。

  張媽進來以後,跟著進來的,就讓夏丁丁傻眼了。

  除了之前說的保羅醫師,還陸陸續續進來了好些個醫護人員,而那些醫護人員,或一個,或兩個一起,每個人都搬著各種大小不同的醫用儀器,這……簡直就是把醫院給搬到家裡來了嘛!她不過扭傷了腳,要不要這麼誇張?

  夏丁丁有些無措的望著安承烈,而安承烈則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就好像這些不過都是很平常的小事。

  保羅醫師對著安承烈點了點頭.就過去幫夏丁丁做檢查了,夏丁丁無言,不過倒也很配合的做著各種檢查。

  花了好一會功夫,才將該檢查的都檢查完,該包紮的包紮,該敷藥的敷藥,期間,安承烈和張媽一直坐在邊上等著,一切都弄完了,保羅醫師才走到安承烈面前。

  「從表面上看,夏小姐手臂上的傷只是皮外傷,擦幾天藥就好了,沒什麼大礙;至於腳上的,初步診斷,慶幸並沒有骨折,我們已經拍了X光片,具體還得回去看了以後才能下結論,不過從夏小姐腫的程度來看,也不算輕,所以要好好調理,不要急著下床,以免日後落下什麼後遺症。」

  後遺症?夏丁丁一聽這話,真的被嚇到了,有些慌張的看著安承烈,而安承烈在接收到夏丁丁的不安後,冷冷地瞪了保羅一眼。

  結果保羅不但不怕他,還大笑出聲,「你知道的,醫師都喜歡說些危言聳聽的話,不可信哪!不過傷筋動骨,必須靜養,還有人家手上的傷,如果留疤了,你得養人家一輩子!」

  安承烈飛快的瞟了夏丁丁一眼,繼而冷哼了一聲,「你可以回去了。」

  不過在夏丁丁聽來,她的關注點只是那句「醫師都喜歡說些危言聳聽的話」,原來只是嚇唬她的呀,還好還好。

  被下了逐客令的保羅也沒有生氣,反還笑著帶他的人離開了,可見他和安承烈認識有段時間了,早就習慣了。

  保羅走後,安承烈對夏丁丁說了句好好休息,就和張媽一起出去了,而張媽在臨出門前又返了回來,她走到夏丁丁的床邊,幫她折了折被角,又慈愛的順了順她的瀏海,這才真的出去了。

  等房間只剩下夏丁丁一個人的時候,她拿出手機給朱曉雲打了個電話,說是臨時接到一個話劇團的妝,所以要跟著話劇團跑幾天,沒辦法回家,請她不擔心,而朱曉雲一直很放心自己的女兒,也沒多問,只讓她注意休息,別太累就好了。

  收起手機,一時無事,又睡不著,就躺在床上想事情,想起這一天所發生事情,沒有一件是不讓夏丁丁記憶深刻的。

  其是多災多難的一天哪!看看自己紅腫的腳,和被包起來的手臂……哎,怎麼和他在一起,就總會有血光之災呢?

  又想起在三二行館,她還流鼻血來的呢,不過……一想到安承烈那精壯的胸腹,夏丁丁就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燙,腦子也有點暈,甩甩頭,怎麼會想到那個畫面呢?

  夏丁丁你這個色女人,不許想!可是只要一停下來,那些畫面就像走馬燈一樣不停的重播著,夏丁丁的臉燒得不行,拿被子擋住半張臉都沒用。

  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夏丁丁拍了拍自己的臉,鎮定了一下才說道:「請進。」

  推開門進來的,是之前那個去幫夏丁丁準備換洗衣服的女傭。

  「呀!夏小姐,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剛剛準備說衣服已經買來了,可是一看到夏丁丁這個模樣,就尖叫出聲。

  「呃……」要不是那個女傭提醒,夏丁丁自己還真沒有注意到,伸手摸了摸,果然手上就沾了血。

  而就在隔壁間的安承烈聽到尖叫聲後,立刻衝了過來,一見她又流血了,擔心她還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臉色一下子又佈滿了寒霜。

  安承烈一邊向夏丁丁走去,一邊沉著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那女傭聽出來安承烈在生氣,打了個哆嗦,慌張的解釋道:「我不知道,我是進來給夏小姐送衣服的,可是一進來就看到夏小姐這樣了。」

  安承烈抽了張面紙幫她擦拭著鼻血,並仔細的觀察著夏丁丁的表情,見她臉很紅,而且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眉毛都皺到了一起。

  「去請保羅再來一趟。」

  「是。」女傭應了一聲,就準備跑出去打電話,

  可還沒出門,就被夏丁丁給出聲攔住了:「不要了,我沒事,就是有點上……上火而已。」

  夏丁丁快瘋了!如果讓別人知道,她是為什麼流鼻血,還讓不讓她再出去見人了?這會人就在眼前,夏丁丁就像個說了謊的孩子,根本不敢與安承烈對視,安承烈往左邊瞧,她就把頭轉向右邊轉;往右邊瞧呢,她就又把頭轉向左邊,反正說什麼都不和安承烈對視。

  安承烈看到夏丁丁這副閃躲的樣子.還注意到她的臉好像越來越紅了,想了一會,眉頭就舒展開來了。

  「你先出去吧,一會有事再叫你。」安承烈這句話,是對著遺站在門口待命的女傭說。

  那女傭又應了聲,就急忙退了出去。

  女傭走後,安承烈坐到夏丁丁的床邊,盯著瞧了半天,而夏丁丁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就用面紙按住自己的鼻子,眼睛一會看著天花板,一會看著旁邊的面紙盒。

  「過來。」兩個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安承烈終於開了口。

  夏丁丁快速的看了安承烈一眼,裝作很淡定的問道:「幹嘛?」

  安承烈抿了抿嘴,「你臉上沾到血了。」

  「呃……」夏丁丁聞言,就拿了張乾淨的面紙在臉上這裡擦擦,那裡擦擦。

  安承烈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過來。」

  夏丁丁扁了扁嘴,想著自己肯定沒有擦對地方,可是手邊沒有鏡子,自己又下不了床,就真的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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