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夏丁丁被安承烈的怒吼嚇到了,又看到侯天的表情也不太好,一下子心裡覺得不安,下意識的就握住了安承烈的手。
安承烈反握住夏丁丁的手,「你現在什麼都別問,我什麼都不想說。」
「哦。」此刻安承烈握著她手的力氣之大,都把她的手給弄疼了,但是夏丁丁也察覺到安承烈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也明白了這件事應該很嚴重,不然他不會那麼生氣,想到這個,夏丁丁就什麼都沒說了,只是安靜的靠在安承烈的肩膀上。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來到了侯天和安嘉彤的家,安嘉彤開門見他們三個人的氣氛都不太對勁,也聰明的什麼都沒說,一頓飯安靜的吃完,安承烈也沒多留,牽著夏丁丁的手就回去了。
剛剛一進玄關,安承烈就用力的吻住了夏丁丁,夏丁丁吃痛,睜著眼睛看著安承烈,安承烈同樣是睜著眼看著她。
他此刻的眼神裡,有一些夏丁丁看不懂的東西,但是他的吻很激烈,很霸道,手也一刻不停的在脫著彼此的衣服,一路吻咬,安承烈吻遍了夏丁丁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放過。
濕滑的唾液讓夏丁丁很快就動了情,他們邊走邊做,從玄關做到客廳,又從客廳做到廚房,再到臥室。
安承烈就像一隻不知疲憊的鬥士,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夏丁丁,即便是夏丁丁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衝擊得快失去了知覺,安承烈還再要她!吻她!在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烙下只屬於他的記號!
終於戰事漸止,夏丁丁因體力不支而沉沉的睡了過去,安承烈還清醒著,他望著夏丁丁的睡顏,深鎖著眉頭,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一刻也不願意放開她。
其實剛剛在車上,安承烈除了暴怒之外,更多的是害怕,他好怕懷裡的這個女人有一天會不屬於他了,他好怕她會被別的男人搶走,所以他一遍一遍的要她,彷彿在向全世界證明夏丁丁是屬於飽安承烈的!只能是他的!
是從什麼時候起,他愛她愛到不能沒有她了呢?可能是從最初的相逢起吧!
將環住懷裡女人的雙手縮得更緊了,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對夏丁丁動邪念的男人,絕不!
一連過了好幾天,安承烈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在臥房了處理的,他完全不讓夏丁丁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外,夏丁丁對這樣的變化雖然有些無可奈何,但是還是依著他。
她知道他還在意那件事,雖然夏丁丁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安承烈對自己的重視和在乎,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因為她也不願意離開安承烈。
直到有天侯天有事找安承烈,來到了家裡,他們倆才去了書房談事情,這個時候,夏丁丁意外的接到了朱曉雲打來的電話。
自從和安承烈確定了情侶關係以後,夏丁丁就老實的告訴了朱曉雲,而安承烈住院的事情,夏丁丁也實話對她說要在陪他,朱曉雲很放心夏丁丁,也沒說什麼,只是囑咐她不要太累就好,也沒打過電話給她,所以這一次突然打來,夏丁丁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果然!
朱曉雲在電話裡告訴夏丁丁說夏思哲不見了,夏思哲是夏丁丁的父親夏川跟他後來的老婆生的兒子,也就是夏丁丁同父異母的弟弟。
夏丁丁皺眉,不是她真的在乎,那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弟弟,只是氣夏川為什麼要打電話告訴朱曉雲?當初他為了別的女人,而拋棄了她們母女倆,現在又因為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不見了,而跑來找她媽?這是什麼道理?但是聽到後面夏丁丁就震驚了!
原來夏思哲不是自己不見的,而是被綁架的,而綁架他的人,據夏丁丁猜測應該就是李愛麗的人,因為朱曉雲說,綁匪的條件就是,要想救回夏思哲,就拿夏丁丁來換,而夏川實在沒辦法,才打電話給朱曉雲的。
夏丁丁冷笑,都是自己的兒女,兒子是人,女兒就不是了?而朱曉雲打給夏丁丁的原因是因為她知道安承烈很有錢,想必認識很多人,所以想請安承烈幫忙,但是在這件事上,夏丁丁偏偏就不願意讓安承烈來幫忙!
在書房裡,安承烈和侯天正在談論關於阿峰的事情。
其實在那件事發生的第二天,他們就已經從阿峰的精液裡提取了DNA,也很快的查到關於他的一切資料,資料顯示,阿峰因為從小受到陰影,一直就患有自閉症,隨著年紀的增長,病情也越來越嚴重,又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到最後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關了幾年,傷了不少人,在一次押解去警署的途中讓他給跑了,出去以後,修改了自己的名字,當起了魔術師,但是他原來的身份,就是一個患有嚴重傷人傾向的精神病患者,同時也是在逃嫌犯,當然,這些安承烈和後天都不曾告知過給夏丁丁知道。
本來有幾次已經抓到了阿峰,但都被他給逃了,按理說憑他一個人,根本沒可能順利逃脫,而且現在員警也知道了他的新身份,也在通緝他,所以結論是一定有人幫他,至於是誰,雖然現在有了目標,但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事關夏丁丁的安危,安承烈寧願錯殺一千也不願放過一個。
正在兩個在佈署下一步計劃的時候,夏丁丁突然進來了書房,兩人就默契的收了聲。
安承烈迎了過去,牽著夏丁丁的手,柔聲的說著:「怎麼了?餓了嗎?」
夏丁丁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阿烈,我想回去拿幾件換洗的衣服來。」
安承烈微微皺眉,「讓嘉嘉陪著去附近買。」
夏丁丁搖搖頭,「其實我也想順便回去陪陪我媽,你知道的,她總是一個人在家。」
安承烈看了夏丁丁一眼,「那讓小四、小五開車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