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下定決心的表情怎麼會這麼可愛,不禁雙手捧住她的臉,彷彿剛剛那一吻不夠,繼續熱吻一番。
那之後,只要是兩人獨處的時候,這樣的熱吻常常上演。
隔年沈季堯一如規劃考上台大,兩年後梁維芯也跟著他北上念私立大學。
第3章(1)
晚上,梁維芯坐在客廳一隅,將所需要的布裁切完成後,開始拿起針線縫製,而沈季堯就坐在沙發上,閱讀整理資料,氣氛溫馨寧靜。
台大資工系大四的他,一個禮拜只有兩天有課,其他時間都在兼差,目前他在一家科技公司擔任軟體設計師。以前認識他的人,都以為他會讀醫學院,甚至他回台南老家遇上國中老師,老師也直問他讀哪所醫學院,但其實他很早就決定要往科技業發展。
母親尊重他的決定,因為那是他的人生,而妹妹君君則選擇念成大,留在台南照顧媽媽,只可惜兄妹倆還來不及賺錢讓母親享清福,去年底母親就過世了。
這間公寓是兩年前維芯上台北念大學時,梁伯父買的,這是她第一次離家,讓梁伯父很捨不得,至少要確任女兒住得安全,而且因為是他這個男朋友建議她北上讀書,因此梁伯父要他一起住,幫他看顧女兒。
沒問題,他會負責任,畢竟為了能考上台北的大學,她很努力讀書。
他瞄了眼維芯,少了高中時的青澀,二十歲的她,多了分小女人的柔美,他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就跟她的人一樣,單單純純的,讓人很放鬆也很舒服。
其實今晚公司同事說要聚餐,但他不喜歡吵雜的場所,也不愛喝酒,因此他選擇回來窩在她身邊,儘管從剛剛到現在,兩人沒有說一句話,但只要她在身邊,他的心就有很大的歸屬感。
不過從剛剛就皺著眉頭的小女人,此刻連小嘴都嘟起來了。
「怎麼,有問題?」他放下手中的資料。
「我好像縫錯了,看來得拆線重縫了。」她是慈幼社的社員,常跟學長姊們到育幼院或仁愛之家當志工,也常到學校附近的社區照顧獨居老人,或在學校篡捐發票,然後送給社福機構,總之,就是把愛心送給每個人。
「你在縫什麼?」
「上次去探訪的一對老爺爺老奶奶,他們家有一個就讀小學五年級的孫女叫小芸,她跟我說她很想要泰迪熊,不過因為她會過敏,爺爺奶奶不准她碰絨毛娃娃,所以我想做一隻不織布的泰迪熊送給她,你看,就是這個,不過不知道做起來好不好看就是了。」她是進入慈幼社才學縫紉,技巧還沒有很好。
沈季堯坐到她身旁,拿起來畝視了下。「我覺得很漂亮也很可愛。」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過我不會放棄的,等去學校後,我再去請教明卉學姊。」
她正打算拆線,沈季堯卻又更靠向她,幾乎是貼在她身上了,眼神熾熱,讓她心跳加快。
「那個……我現在要拆線。」
「你繼續做。」
他輕吻看她的臉頰及頸間,他喜歡她身上那股自然清甜的味道,然後,他輕吮看她淡粉色的耳垂,她一害羞,耳朵就跟著紅了。
「你這樣我沒有辦法拆線……嗯……」
充滿挑逗的輕吻,已經讓梁維芯緊張了,當大手伸入她的睡衣裡,揉擊著她的ru房,她輕喘了聾,手上的東西跟著掉落在桌上。
沈季堯在她臉上的輕吻沒停,最後吻上了軟嫩唇瓣,溫熱的舌探取她小嘴裡的甜蜜,隨即勾纏細滑小舌,兩舌交纏,熱情吮吻。
「季堯……」
兩人同住後,他並沒有馬上和她發生親密關係,但熱情愛撫沒少過,直到半年前她二十歲生日,他才吃了她,身子軟綿綿的,抱起來很舒服,甜蜜得教人發狂的包覆,更是激起他內心潛藏的獸性,讓他在她體內不斷來回抽送,他不懂自己怎麼可以等待那麼久,但結成的果實如此甜蜜美好,讓他深覺等待是值得的。
那之後,他幾乎是夜夜纏綿,毫不客氣,因為她是他的。
他抱起她坐在腿上,這讓她很害羞。
「不要在這裡……」
「沒關係,我會慢慢來。」眼眸嬌羞、小臉紅咚咚的她,說不要完全沒有說服力,他甚至覺得她是在誘惑他。
沙發上,年輕的兩具身軀熱情的交纏,心也深深為對方著迷。
翌日上午。
沈季堯親了下還窩在床上睡覺的人。「早餐我做好了,你十點才有課,晚點再起床吃早餐,我先出門了。」說完,他又親了下梁維芯的臉頰,精神奕奕的出門去上課。
中午下課後,他前往教授辦公室交報告,剛好遇上了同班女同學吳婉琪和李世漩,其中吳婉琪的父親是醫學系知名教授。
「這麼巧你也來交報告,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餐呢?」吳婉琪很少主動開口邀請男生,只有沈季堯才夠資格讓她纖尊降貴。
「抱歉,我現在得去工作的公司一趟。」把寫好的新的程式設計交給主管。
「那晚上呢?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在學校附近那間鋼琴酒吧,有人要替我辦生日派對,你也來吧」是教授的女兒,又是系花,吳婉琪的愛慕者不少。
「抱歉,我晚上要工作。」俊頗淡漠,語氣也是,他對於她的邀約感到不解,先別說他不愛那種吵鬧場合,他們的生活圈和調性也完全不同,他跟她頂多算是點頭之交,就不曉得她為何每次見到他,都會找他說話,不過他也懶得多加臆測。
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吳婉琪哪能忍受,大小姐脾氣全上來了。「我知道你有打工,但是我這個壽星都親自開口邀請你了,你就不能為我請假一次嗎?」
「很抱歉,我必須對自己的工作負責任,我在這裡跟你說聲生日快樂,我還有事,先走了。」沈季堯沉著臉,英挺的身形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太過分了,自以為是的傢伙」她簡直快氣炸了,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她始終這麼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