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晨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哎喲!我沒問題的啦!"
"不行就是不行!"聶楚風總算是摸熟了她的性子,這才飲著臉說。
她哼了一產,"你瞧不起我啊?拜託,哪匹馬兒不聽我的話?那天'白芒'還不是乖乖讓我騎走了"
想起這件事,他也覺得奇怪,"你對馬兒真這麼有辦法?"
她得意地笑了笑,"不只是馬兒,對付任何動物我都有一套,因為我十七年來,除了我師父以外,就沒和任何人說過話,我成天都只對動物說話的!"
"你師父是誰?"他皺起眉頭。
唐雨晨這才發覺自已說溜了嘴,道忙摀住嘴說:"不說了!"
他明白她的脾氣,這時逼她大概也沒什麼用,只好換個話題說:"告訴我,你最再歡哪匹馬?"
她猶豫了了一下,"其實……我還是覺得'白芒'最好、最乖、最有本事,可惜你把它殺了,你真是個壞蛋!"
說起這件事,他的眼神變得冷酷,"凡是背叛我的,我都不會輕易饒過,我寧可殺了他們,也不要再見到他們。"
唐雨晨迷惑地望著他,不曉得他為何突然變了臉色。"你也一樣,加果你背叛了我,我絕對不會饒你的。"他瞪住她說。
唐雨晨冷不防打了個顫,因為他眼中的森冷讓她心驚,這男人的想法真是古怪,而且……她為什麼要聽他的威脅?沒道理啊!
"放開我!"她開始不高興了。
"別想!"他更緊迫的抱住她。
唐雨晨可火了,拿出所有有家本領,又咬又抓又踢又誣,這個都是她跟貓兒、狗兒學來的,這下子全使出來可是很驚人的!
"你這丫頭!"聶楚風的頭髮被她拔掉了好幾根,脖子也被她咬得青一塊、紅一塊,他只好使出蠻力將她制伏,不然就要處處掛綵了。
兩人又"斗"上了這麼一回,所幸下人們都不在場,沒看見這場龍虎混戰,否則大概都會嚇得口瞪門呆吧!最後,聶楚風將唐雨晨推倒,兩人一起跌到稻單堆上,四周陡然揚起許多細屑,讓他們都有點睜不開眼。
"不准鬧了!"他畢竟還是力氣大些,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她喘了幾口氣,發現自已又輸了這回合,他一手就握住了她的雙手,還用他那佔有絕對優勢的身軀壓住她。"你討厭!你可惡!"她不服氣地大喊。
"你這要命的丫頭……"聶楚風雖然勉強算贏了,但也實在是累了,他歎了一口氣,把臉埋到她的肩頭,聞著她的粉香。
"別碰我!"她又大叫,她不喜歡他這麼親暱的表現。
"閉嘴!你是我抓回來的獵物,我高興怎樣就怎樣!"
"你作夢,我才不閉嘴呢,我偏要叫、偏要吵?"
唐雨晨放聲尖叫,馬兒們都有點驚慌不安了,聶楚風想都不想的就堵住了她的雙唇,讓她再也發不出聲音。她張大眼睛,拚命想躲開、想掙扎,但是他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似的,放肆地對她又吸又吮,如果她稍微動一下,他就乾脆咬一下她的唇!讓她沒得反抗。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被吃"的感覺越來越神奇了,立刻就讓她變得軟綿綿的,沒力氣再多做抵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又發燒了?不會啊!她覺得自已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心跳、體溫都非常不正常呢!
聶楚風離開了她的唇,讓她有個喘息的機會,但是他又繼續舔弄她的肌膚,沿著她的臉頰、頸子,直到她胸前裸露的肌膚。
"不要……"她的聲音虛弱得不像她自己。
"你是我的……不可以背叛我……知道嗎?"他一邊吻過她的耳朵,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雙手也撫上她的腰臀,劃過那柔滑的曲線。天啊!唐雨晨在心中尖叫著,這都是師父害的,她不只被打得傷痕纍纍,現在還被舔得全身發抖,這可怎麼辦才好?
稻草堆裡刺刺的感覺、幹幹的味道,讓他們身上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儘管兩人都是第一次碰觸異性的身體,但是從小時常接近動物的他們,卻也不是不曉得所謂"交合"是怎麼一回事。
"喂,你別這樣……"唐雨晨嬌聲抗拒,卻不知自已的聲音讓他更加亢奮了。
聶楚風猛地抬起頭,喘著氣、流著汗,看見唐雨晨臉紅了一片,他的大手撫過她的面頰,在她耳際低喃道:"我想要……想要……"
"你……想要什麼……"她半仰右臉問,頸邊的領口被他拉開了,露出凝脂細嫩的肌膚,在他狂熱的注視之下,她覺得自已都快要融化了。
兩人四目相接,交換著羞澀、慾望、遲疑和期待的訊息。"我……我想要看看你!"他說著扯開她的腰帶,又將她的衣領一拉,暴露出她半裸的酥胸。
"你怎麼可以這樣?"唐雨晨怒目圓瞪,就算她不懂人情世故,但也明白這男女之間是不時以隨便亂看的!
聶楚風完全沒聽進去她的話,自言自語地說:"不行,光是看還不夠,我還要嘗嘗你的味道!"
"什麼?!"雨晨才尖叫一聲,就看他立刻低下頭去,伸出了舌尖舔弄她的胸前,那細細的、滑滑的、麻麻的感覺,都是他們倆生平第一次所體驗到的。
"你好香、好嫩……"他歎息著說,彷彿在品嚐絕美佳餚。
"不要啦,你別鬧了!"天!這種騷動、熱燙和興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唐雨晨簡直就被嚇壞了。
儘管她不斷掙扎、抗議,但為慾望所驅策的聶楚風,力氣大得驚人,一隻手就箱制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放肆地繼續往下游移。"我沒法子,我就是停不下來!"
他的唇舌、他的大手,在她胸前的肌膚留下了紅腫、濕潤和咬痕,幾乎就要讓她發瘋了,她忍不住發出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吟聲。
"聶楚風,拜託你別再玩我了,我以後乖乖聽話就是了……"她不得不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