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楚風打斷了她的話,"我不聽你說的,我只相信我看見的?
天,這傢伙一定要這麼愚蠢嗎?"拜託,我是被陷害的好不好?"
但聶楚風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他直接拉起她的身子,將她拖到寢房去,沿途不知撞倒了多少東西,可他根本就不在乎!
唐雨晨開始大叫:"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會是那種人嗎?你用腦袋想清楚啊!"
失去理性的聶楚風,一把將她丟到床上,她好不容易才坐起身,卻又一下子就被他撲上,被他的身體重重壓住。
"放開我!你重死了!"她用力掙扎著。
聶楚風這時卻像一頭野獸似的,憤怒地撕開她身上的衣料,讓原本就相當裸露的她,幾乎不剩任何遮蔽物。
"你做什麼?不要!"她失聲驚呼,看來他是真的瘋了!唐雨晨當然不會不戰而降,伸出手就去抓他的皮膚,留下一道鮮明的血痕,可是聶楚風毫無感覺,繼續剝除她僅剩的衣料。
很快地,唐雨晨就全身赤裸了,她伸手遮住自已,開始微微顫抖,眼中閃著淚光,"你這樣會讓我恨你的!我根本就沒有誘惑任何人!我只是在浴池邊昏倒了,一醒來就看見自已躺在別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聶楚風努力叫自已不能心軟,冷笑道:"你到底有沒有做,等我檢查了就知道!"
唐雨晨看著他那兇惡的模樣,第一次發覺他像是另一個人似的,即使在當初他鞭打她時,也不至於有如此陰沉的臉色,顯然這次他是喪失了所有理智了!唐雨晨顧不得害羞了,立刻用力推開他,掙扎著要往床下跑,但聶楚風撲上前去,從背後抓往她的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指印,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
"放開我!"儘管她頭還有些疼,仍然又踢又咬又打的,竭盡所能地抵抗。
聶楚風不知被抓了多少條血痕,卻一點也不覺得疼,因為他胸口的怒火早已掩蓋了一切,"我說過,如果你背叛了我,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是被陷害的,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她拚命躲著他的吻,她不要這種憤怒、處罰的吻。
他低頭一路吻過她的頸子、肩膀,最後落到她柔嫩的胸前,"你是我的!全都是我的、我不准別人碰你!"
"不要!我到死都會恨你的!"她死命想推開他,可是怒火和慾火交織的他,力大如牛,總有辦法將她箝制在懷裡。
聶楚風的唇已探索過她身上的一切,雙手也撫過她的每一處曲線,他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現在就要她!
唐雨晨察覺他的意圖,神色驚慌地說:"聶楚風,就算是我求你,我從來沒求過任何人,我求你不要這樣,你會後悔的?
他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證明你的話,我只有這麼做才能相信你!"
"不要!你可惡!你混帳!"
兩人又是一陣野獸般的激鬥,聶楚風拿錦布綁住了她的雙手,讓她無可掙扎。
此刻喘息聲是唯一的聲響,汗水的味道充滿了室內,肆虐的風雨則環繞著屋子,最後聶楚風強力將她壓住,微微拉開她的雙腿,在外頭一陣轟天雷聲響起時,兩人終於結合為一體了。
一感覺到那被撕裂的痛苦,唐雨晨的眼淚無聲滑落了。她恨他,恨他不相信她,恨他如此將她的貞操奪走,她恨得咬住了下唇,嘴角流出了血絲,還是恨。
"天……"聶楚風一碰到那深處的障礙,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他緩緩地退了出來,看到床上一滴滴暗紅色的血,讓他更曉得自己是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雨晨,我……對不起!"他伸出手想抹掉她的淚痕。
她嗚咽了一聲,立刻轉身過去背對著他,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像只小動物一樣發抖著。
看到她如此退縮、恐懼的模樣,強烈的自責湧上他心頭,他無法原諒自己做出那樣無可饒恕的事,而且還傷害了他最疼惜的人!可恨,這一切都是爹、娘、師爺和參將設計出來的計謀,聶楚風眼中閃起憤怒的火焰,幾乎想立刻衝出門去找他們理論,但是一股更強的力量卻留下了他,因為他要先替唐雨晨療傷。
他站起身,到後室取了乾淨的水和干布,沾濕了布以後,要為她擦拭血跡。唐雨晨顫抖了一下,急忙要躲開他的碰觸,但被他硬是拉住,"別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他輕輕替她擦去血跡,然後又換了一條布,將她身上的汗水擦乾,使她舒服一些。
然後他抱起她,將第一層床單給撤了,底下又是一層雪白的床單,最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讓她躺在這潔淨的大床上。只是她仍發抖個不停,雙眼茫然,無法從打擊中恢復過來。
"雨晨……雨晨……"他萬分不捨地擁住她。
"不要碰我……"她的聲音好虛弱。
"你不用怕,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發誓,我再也不會懷疑你了,從今天起,我只相信你一個人,我只愛你一個人。"他低聲切切地說出心中的誓言。
唐雨晨突然哽咽了一聲,更多淚水奔流而出,"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小手不斷打在他身上,盡情發洩著她的恨意,而他只是平靜地接受,一動也不動,他知道他該受的要比這多上幾千倍。
"我說過我是被陷害的,你偏偏不信!"唐雨晨好恨好恨,恨得巴不得立刻殺了他,但身子極端疲乏的她,卻只能不斷捶打著他,直到再無力氣,只好俯在他胸前,任淚水縱流。
聽著她哽咽的注音,聶楚風心都要碎了,"別哭……你哭得我整個人都亂了……不,你還是哭好了,把你的氣憤和痛苦都發洩出來……我是活該要受這自責的罪……都是我該死!"
他輕輕擁住她,拿手巾幫她擦去淚痕,不管她的臉哭濕了幾次,他還是那樣細心替她擦拭,因為這根本不足以補償他所做的千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