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靜在他的呢喃之中,早已失去抗拒的能力,他要她怎麼做,她都會乖乖去做。
「天,我忍不下去了!」他抓起她過於聽話的小手,抬高她早已無力的雙腿,直探她最柔軟的地方。
「你?」雨靜突然受到這襲擊,身子僵硬了起來。
「還會疼嗎?像上次那樣?」他還不敢完全深入。
「我......我不知道......」她慌得分不清感受了。
他低低一笑,吻住了她的雙唇,舌尖輕探她的甜美,腰下的動作也逐漸加強,慢慢讓她習慣這種感覺,直到她能適應他的存在。
逐漸地,她唇間發出了嬌喘。
他雙手捧住她的細腰,忘情地侵佔她的身子。是的,這是他的!全部都是!
「說!說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逼我......」她緊閉上雙眼,不敢看他。
「睜開眼看著我!」他的大手轉過她的臉蛋,執意要她看著這一切,「你再不說,我就用一整晚來逼問你!」
雨靜怯怯地望著他,感覺到他的懲罰愈來愈強烈,讓她整個人都要昏了。
「輕一點......拜託你......」
「我偏不!」他不斷壓迫著。攻擊著,「我非要聽你說出來不可!」
「我......我頭昏......我不能呼吸了......」她軟軟地求情著。
「是嗎?那正是我想要的,我要你昏得不省人事,我要你完全融化在我懷裡!」
他真的瘋了,除了腰下進出的動作不斷,雙手和雙唇還要肆虐她身上的敏感帶,這就是他要的,他要她徹徹底底屬於她!
「雲翔.....」她不禁呼喊他。
「說,說你是我的!」他在她耳邊不住低語,像是要催眠她一樣。
「我......我是......」她腦中己經沒有一絲神智了,只能無助地攀附著他,「我是你的......我的人......還有我的心.....」
「雨靜!雨靜!」他抱著她狂吻,「我不會再讓你逃走了,我要把你綁在身邊,你永遠是我的!」
愛語、呻吟、恍惚中,兩人在情慾的浪潮裡起伏,只有喘息,只有熱吻,只有擁有與被擁有......
第十章
(誓)
那時顫抖的我
想到會失去命運的對手
望著為我而流的鮮血
我要對它承諾
把時間交給我
一起走向那沒有別離的國度
此時。揚州左家正是一片騷動。
「糟了,雨靜小姐不見了!逸中少爺也失蹤了!」
「什麼?後天就要舉行婚禮了,新娘卻跑了?」
「昨晚我們到底吃了什麼來著?怎會一覺睡到現在?」
眾人皆是議論紛紛,左承修聽了這消息立即奔進書房,嘶聲大吼道:「奶奶!雨靜不見了!我的新娘子不見了!」
呂文靈坐在桌後,也是一臉震怒,「這該死的丫頭,好大的膽子,居然給我逃了!」
「怎麼辦啊?我要和雨靜成親的!我不管,我一定要娶她!」左承修可是盼了好幾年才盼到今天的。
呂文靈被孫子吵得更加煩亂,「別吵了,你沒看奶奶在想辦法嗎?」
這時,黃啟倫推門進來,手中握著一張紙條,「稟告老夫人,小的剛剛收到飛鴿傳書,是小的派在鎮江武場附近的眼線,信上說紀雲翔抓到了任雨靜和任逸中,將他們倆關在地牢裡。」
「什麼?鎮江武場的人居然抓到了他們?難不成我們的事情己經敗露?」呂文靈開始真正地憂慮了,惹毛了鎮江武場可不是好受的。
「恐怕是如此沒錯。」黃啟倫答道。
「雨靜和逸中被他們抓去了是不是?那我們趕快去救人啊!」左承修說得單純而直接,他根本不知道鎮江武場的實力有多強。
呂文靈搖了搖頭,「你這傻孩子,我們是打不過他的。」
「打不過也得打,我一定要娶雨靜,我要把她搶回來,而且逸中又是我的好兄弟,我非去救他們不可!」
「聽奶奶的話,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不能由你亂來的!」呂文靈動了氣,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我才不聽!奶奶你根本不應該讓雨靜去鎮江武場偷東西,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雨靜,才會害得他們姐弟今天這麼可憐!我以後再也不聽奶奶的話了,我要自己去救他們!」左承修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你給我站住!」呂文靈撫著胸口站起來,臉色發白,「要不是我一心一意為你著想,你能學到楚天真經這般武功嗎?你竟然為了那種女人跟奶奶翻臉,我真是白疼你了!」
左承修可不服了,「我才不想學什麼武功,我只要跟雨靜在一起!」
呂文靈沒想到這向來沒有主見的孫子,現在卻敢大聲反駁,確實是讓她嚇之跳,因此她只得先安穩說:「承修,你聽我說,你別受了那丫頭的迷咒,她對男人很有一套的,這種女人不配做我們左家的媳婦。後天的婚禮照常舉行,奶奶再給你找更漂亮的新娘子!」
「我不要,除了雨靜我誰都不要!」左承修扯著喉嚨大叫。
「你......你過是要活活氣死我嗎?」呂文靈的胸口一陣劇烈絞痛,額頭也流下一滴冷汗,「我絕對......不允許你因為那種女人......毀了我們左家......」
「老夫人你沒事吧?」黃啟倫看出呂文靈的不對勁。
呂文靈己經無力支撐,「快......快去給我找個大夫......」
「是!」黃啟倫正要走出房門,卻見呂文靈突然不支倒地,「老夫人!糟了,快來人啊!曉夫人昏倒了!」
僕人們聽到叫喊,都立即趕來幫忙,在這滿室的混亂之中,左承修只是楞楞看著一切,反而說不出話來了。
當僕人們用擔架抬走老夫人,要送她回房,這時大夫也匆匆趕來,開始替老夫人診治。這時黃啟倫要跟著過去,左承修卻一把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