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悍夫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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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雲翔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因為他自己的胸膛可一直都是硬邦邦的。

  雨靜的臉飛快轉紅,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哇,好漂亮的顏色!」雲翔著迷地看著她粉嫩的雙頰,還湊近了去。

  十六年來,任雨靜為了生存,可說是吃過了各種苦頭,但從未受過如此輕薄的對待,這對她不啻是最大的羞辱!此刻她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睜大眼睛瞪著他,無言地表達抗議和憤怒!

  雲翔望著她的大眼,發現她眼裡似乎有些淚開始凝聚,「怎麼,你要哭了嗎?哭給我看看吧,我從來沒看過女人哭呢。」

  這混帳,居然一點憐香惜玉的態度都沒有!雨靜堅定地眨了眨眼睛,拚命要把眼淚眨回去,她才不在這種人面前落淚。

  紀雲翔看她這倔強模樣,煞是好玩,但他突然發現她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絲了,這可讓他生氣了,「不准咬,這現在是我的,不准你給我咬壞了!」

  他的手指摸著她的嘴唇,雨靜慌了一下,氣起來乾脆咬住他的手指。這個男人以為他是誰啊?她的嘴唇是屬於她自己的,還輪得到他來管?

  紀雲翔卻絲毫不在意,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這到沒關係,你盡量咬我的手指吧!可是你這嘴唇可不能咬壞了,因為這是我的私有財產!」

  白癡!傻瓜!雨靜在心中暗罵著,陡然發覺自己咬著他的手指更是趕緊還開了囗,這會兒她己經恢夏了一些力氣,立刻就掙扎著要逃離。

  但紀雲翔沒花多少力氣兒就讓她回到他的懷中。「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她死也不告訴他!雨靜心中發誓道。

  「不說嗎?那我只好逼你開口了。」他眼底興起捉弄的意味,「我想.....在你這件單調的衣服底下,一定有很有趣的東西,我等不及要把你看個仔細了。」

  雨靜聞言一震,這個男人江湖名聲如此之響亮,竟然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就在他伸手要解開她的腰帶時,任雨靜努力掙扎著要移動身體,卻毫無作用,終於她停止了掙扎,開口道:「住手!」

  「什麼?你的名字叫『住手』嗎?」他繼續要拉下那條腰帶。

  他分明是故意的!雨靜再也按捺不住,「我.....我叫任雨靜。」

  「任雨靜?」紀雲翔眼睹一亮,「雨天的雨?寧靜的靜?」

  他總算住手了,雨靜心底微微放鬆,隨便點了頭,轉過視線不想看他。

  「任雨靜..,」他在口中玩味這三個字,「我喜歡這名字。」

  誰要他喜歡來著?雨靜閉上了眼睛,真希望也有方法關上耳朵。

  「你的手腳一定都麻了吧,我替你解開,」

  雨靜聽到他這樣說:不禁詫異他怎麼會突然大發慈悲?當她睜開眼睛,看到他確實是在解開繩子,並沒有什麼俞越的動作。 .

  他把繩子丟到一旁,仔細端詳著她的雙手,搖了搖頭說:「竟然瘀青了,女人可真脆弱!」

  恢復自由後,雨靜試著要縮回雙手,但是他堅持不放,還開始為她按揉發紅的地方,一邊還說:「血氣要暢通開來才行。」

  雨靜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讓他為所欲為,因為她愈是掙扎,他就愈用力握住,她還不想讓自己的手報廢。

  按揉過了她的雙手,他又轉向她的雙腳,兩三下就脫下她的鞋襪,好奇地觀察道:「好小的腳!」

  腳!這可是姑娘家的私密之處,居然讓他看光了!雨靜想到自己被他抱也抱過,摸也摸過了,這下她除了出家當尼姑還能怎麼辦好?

  算了,當尼姑也好,總比面對這個大惡人好!

  「咚咚!咚咚咚!」就在雨靜心煩意亂之際,外頭突然響起如雷的鼓聲。

  紀雲翔這才抬起頭,「該練武了。」

  雨靜心底鬆了一口氣兒看來這傢伙終於要離開了。

  紀雲翔放開了她一些兒眼底露著神秘光芒,「我叫個丫鬟來服待你沐浴更衣,你休想逃,外頭戒備森嚴,你也休想死,你若死了我就把丫鬟也給殺了。」

  對他而言,一個新奇有趣的寵物,勝過了其他無聊沉悶的東西!

  雨靜聞言睜大眼睛,她沒想過他會是如此殘虐的人!

  紀示翔恢復了平日冷傲的表情,剛才那個孩子一般的他己經消失了,「認命吧,你己經是我的寵物了。」

  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地下床離開,那背影儼然就像是......堂堂鎮江武場的少主!

  *******

  沒一會兒,一個十六、七歲左右的女孩走了進來,一看見任雨靜就跪了下來,聲音顫抖地說:「任姑娘...我家有年高雙親....幼小弟妹....全都靠我工作照顧....請任姑娘不要為難我....發發慈悲心....饒我一命。」

  雨靜看那女孩和自己年紀相仿,卻嚇得都要哭了,心想這一定是紀雲翔剛剛交代過了,這樣一來,雨靜就算想尋死也沒辦法了。她任雨靜要就一個人死,絕不連累別人,紀雲翔看來就是算準了她這一點。

  雨靜在心中歎一口氣,「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楊雅淑....」那女孩這才敢抬起頭來。

  「我不會為難你的,你去準備洗澡水。」

  揚雅淑聞言如同欣逢大赦,「謝謝小姐!雅淑感激不盡!」

  雨靜沒精力多說,只揮了揮手要她退下。

  「稚淑這就給小姐幹活去。」

  寬廣的寢房裡,只剩下任雨靜一人躺在床上兒她的身體疲乏不已,她的腦中卻無法休息,紛亂地想著從今以後該如何是好。

  逃,她一定得逃,儘管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她不能放下病弱的弟弟,她必須潛回左家,帶逸中逃走,但是他們姐弟倆該上哪兒去?左家又豈有可能放過他?雨靜左思右想,還是沒有一個結論。

  稍後,揚雅淑走進寢房,恭敬地說:「小姐,請你下床準備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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