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嗎?」雨荷迷惘地摸摸自己的額頭,「難道我剛才睡著了?」「沒錯,你睡著了。」他的眼神變得深邃難測,「你就像是睡美人一樣,等著有人來吻醒你。」「我……天啊!」她這時才意會到自己的裸露,難為情地以雙手抱住胸前,「可以請你先出去嗎?我要穿衣服。」「如果我說我不想呢?」他的手在她身旁撩撥著水流。
「拜託……水已經冷了,我真的要穿衣服才行……」望著他專注的視線,她嬌俏的臉蛋忍不住變得羞紅。
「冷?」他揚起一個戲謔的微笑,「我卻覺得很熱,我把我的溫度分給你好了。」「這……我想不用了……」她微微顫抖地說,一點也不敢接受他的提議。「你沒有拒絕我的理由了。」他的大手伸過她的肩膀,一把將她從浴缸中抱出來。
「我……可是……」她明白他說得是對的,但她該怎麼接受這樣的夜晚呢?在她拚命想著借口的時候,趙哲毅已將她抱到床邊,輕柔地將她放下,她突然覺得好脆弱、好膽怯,只因他以那樣炙熱的眼神看著她。
「你逃不掉了,你讓我等了這麼久……」他沙啞的聲音逼近她,雙手很快扯開自己的睡袍,沒一會兒就露出他健壯的上身。他一直向她靠近,就要將她囚禁在雙臂之中,雨荷忍不住伸出手,想推開他一些。但一碰到他溫暖的肌膚,那觸感立即讓她臉紅了。
超哲毅握住她的小手,語氣性感地說:「摸我,我喜歡你摸我。」這大膽挑逗的語言,讓她的心跳驟然加快,慌張地只想轉身逃走,但趙哲毅一把將她從背後抱住,不告將嘴唇湊在她耳邊親吻,大手也開始撫上她的嬌軀。
「別……別這樣……」雨荷對這燙人的熱潮感到驚慌,她有一種會失去自己的預感。但趙哲毅哪肯聽她的話,繼續放肆地對她上下其手,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抗議,房裡的冷氣是夠強了,雨荷卻像要著火了一樣。
「我忍了好久……」趙哲毅的呼吸粗重,氣息噴吐在她的頸上,「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不准背叛我,知道嗎?」雨荷輕輕嬌喘,她的身體彷彿不再是她自己的,在他的魔法之中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我既然嫁給你了,我就不會背叛你的……」「喜歡這種感覺嗎?」他已經探索過她的全身,又熱切的要求她有所回應。喜歡?這……這教她怎麼說得出口?「你別問我……」她羞很快燒起來了。「我幻想過好多次了,我知道你會有這種表情的,如夢似幻……」他一邊讚歎地愛撫她,一邊滿意地看著她,彷彿要用眼睛吞下她一樣。
雨荷對於這樣親暱的關係,實在感到又陌生又慌亂,「你……你不要這樣看著我。」「誰教你這麼美麗,我忍不住一看再看。」他古銅色的膚色映著她雪白的肌膚,兩人交纏的身體看起來魅惑又性感,充滿慵懶而危險的氣息。
雨荷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正在對她做出最不可思議的事情,讓她只能輕咬著下唇,強忍住不發出呻吟。
「喊我的名字,不要忍耐,我要你有反應。」他把臉埋在她胸前,不斷舔弄那粉色的細緻肌膚,雙手更是留戀地來回揉捏。
「哲毅,拜託你,我……我……受不了……」這感覺是這樣的激烈,是這樣的昏亂,教她不知如何承擔迎接。
「你不會明白我是怎樣等待你……」趙哲毅吐出一聲歎息,和她的喘息交會在一起,那呼吸更熱、更亂了,當兩人的熱情指數都攀升到最高點,他們互相擁有了對方,真正成為一對夫妻。
「天……」她咬著牙,承受那難以承受的痛楚。
他停下了動作,卻不讓她退縮,「別怕,我不會讓你難受的,乖,慢慢呼吸……」他的手指從她背上滑過,輕輕柔柔的安撫她的顫抖,一點一滴吻掉她的嗚咽,直到她不再那麼退卻、那麼緊繃。
「可不可以……放了我?」她的語氣好委屈。
「不可以!」他額上滿是大汗,「你必須是我的!我們必須在一起!」「可是……我不想要這樣……」她說得幾乎要哭了。
「忍著點,你可以的,你注定是我的……」他和她的雙手交握,腰間緩緩律動,一次又一次帶著她攀上清海的浪端。
「拜託你,輕一點……」她哽咽著要求。
他吻去她眼角的一滴淚水,動作越發糾纏綿密,「我會很溫柔的,像是這樣?」「嗯……」她的聲音幾乎消失,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呻吟了起來。
「你可以接受我了,我感覺得出來!」他湊在她耳邊私語。
「你別說了……」當她的嗚咽化作了輕吟,她的顫抖不再是因為疼痛,而是為了某種難以言喻的騷動……
望著她嬌羞的表情、迷離的眼波,他更是無法克制,開始放縱自己的慾望,「我的雨荷,我雨中的白色荷花……」接連不斷的浪潮拍來,雨荷不禁咬住他的手指,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激情。他微微一笑,也咬住她的肩頭,「你敢咬我?別以為我會饒了你!」「求你……快點……」「要我快點?」他照辦了,猛然加快速度。
「不是……」她昏眩得厲害,「我是說……快點結束……」「我偏不!」他斷然拒絕了,「這一晚,我不知等待了多久,我是不會讓你有時間睡著的!」「你……天……」她沒了聲音,因為他又封住她的唇,他又在她體內津動起來,這一切一切,都讓她無法多作思考……
新婚之夜,就在陶陶然、昏沉沉的狀況中度過了,誰也沒有清醒的時候,也沒有熟睡的機會……
★★★
晨光之中,雨荷在甜睡之中醒來,幾個月以來,這似乎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次。但她隨即發現自己被緊緊的糾纏著,趙哲毅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雙手環住她的肩膀和頭部,雙腳則跨在她的雙腿之間,沉睡的臉龐就貼著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