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做什麼去了?為什麼沒有吃早餐?」她愣問。
「秘密。」說完,他咧開嘴,笑得俊朗迷人。
「什麼秘密嘛,不說就算了。」她嘟起嘴,跟著他一起走向餐桌。
對藍加洛來說,他早上做了什麼事,那真的是秘密,而且還是不能說的秘密。
因為他早上就開車去她家附近守株待兔,想知道她今天要和誰約會,怎知原來他竟是跟自己的妹妹吃醋?
看來,她被她給擺了一道。
如果那時他不是口渴剛好去超商買水喝,柯偉軒根本就無法靠近她,幸好她沒事。
其實,當下他看到她和人拉扯推拒時,內心不知有多驚慌,很害怕柯偉軒會傷害她。現在想來,他應該多揍那傢伙幾拳的,他害他當時腦細胞不知死了多少。如果她怎麼了,他該怎麼辦?
後來,她毫髮無傷的站在他面前,他內心真的很感激,因為如果沒有了她,他恐怕也無法好好活下去了,兩人的命脈交織得這麼深,這漾他到底愛不愛她?
白癡都知道答案!
紹齊那傢伙說,既然愛上了,那不管他是站著求還是跪著求,都要求她回來自己身邊,但老實說,如果可以的話,他個人是比較喜歡躺著求。
下午離開藍家後,藍加洛說想跟李禹真坐下來好好談談,因此她便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公寓。
「你想要跟我說什麼?」一進屋,她馬上問道。
他往沙發一坐,「在說之前,我想要先討剛剛的獎賞。」
「我知道了。你想要什麼?如果不是太超過的話,我言出必行。」
「我要一個吻。」
「一個吻?」只有這麼簡單嗎?她狐疑地看著他。
他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過來。「你過來坐下。你放心,我真的只要一個吻。」
「好。」一個吻而已,最多兩分鐘吧?李禹真去到他身旁坐下。但就在他要吻她時,她突地伸手擋了下。
「真的只有一個吻?」
「對。」藍加洛笑了,笑得很俊魅,接著隨即低頭覆上她的唇。
再次親吻久違甜美的軟唇,讓藍加洛內心感動不已,他抱著她,吻得濃烈深情。
這一個月在辦公室裡看著她,卻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吻,對他而言簡直是酷刑,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味道。
他加重深吻,順勢將她推往柔軟的沙發裡,兩人身體相互緊貼,纏綿的熱吻一直沒有中斷。
就在李禹真快喘不過氣時,藍加洛放開了她,她以為結束了時,他竟又往她的頸邊吻去。
她連忙伸手阻止,「停,藍加洛,你說一個吻的。」
「是一個吻。」說著他輕吻了下她的唇,「我要從這裡,一直往下吻,再吻這裡,之後繼續吻下去。」
他的手撫過她的胸口,眼見就要往下了,再次她被推開。
「這樣哪算只有一個吻?」她羞紅了臉嗔道。
「如果你剛剛沒有推開我,我可以一直往下吻,一個吻,吻遍你的全身。」
藍加洛說出自己「一個吻」的做法。
李禹真瞪著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是被騙了。
「李副班長,你已經答應了,難道你想說話不算話嗎?」
「你根本就是土匪……」莫怪她從來就拿他沒轍。
然而他卻笑了,「我是土匪,那你不就是土匪婆了?」
「你在說什麼?」她只罵他,可沒有罵自己。
察覺兩人姿態曖昧,她想起身了,偏偏某人憑著高大身軀緊緊壓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藍加洛,我要起來……」
「我愛你。」他驀地親了下她的唇道。
她倏然全身一僵,怔怔看著他,一顆心怦然跳動。
「我愛你,李禹真,我求你回到我身邊,好嗎?」藍加洛開口了,一臉深情款款,語氣也溫柔到不行。
他真的求她?!李禹真望著那靠得很近的俊顏,看到他眼裡的真誠,眸中不禁泛起水霧。
其實經過這陣子他的反常舉止,她是有在想他是不是可能愛著她?直到昨天晚上接到梁副總打來的電話,她才終於確定,他愛她。
昨晚梁副總打電話給她,第一句話說的是——
「李秘書,我跟你說,加洛是個白癡。」
正當她想問這是什麼意思時,梁副總又說了——
「因為加洛他居然問我,要怎麼把你求回到他身邊。好笑吧?這還要問人嗎?站著求,跪著求都可以。總之,我要跟你的的是,加洛愛你。人都有自信過頭的時候,說話可能會白目了點,不過他真的很愛你。好了,我老婆規定我不能跟異性講電話超過一分鐘,一分鐘到了,再見。」語畢,愛家愛妻愛兒的好男人退場。
回想起梁經理的話,再看著眼前難得有緊張神色的男人,知道他愛她是一回事,可她沒想到他會真的開口求她回到他身邊。
此時,她有點想哭了,感動到想哭。
真是的,到底愛不愛她需要想這麼久嗎?她怎麼會暗戀這種愛情白癡十多年呢?不過算了,誰教她真的很愛他。
李禹真伸手抱住他的頸子,很想跟他說這陣子她也過得很不好,一樣很想他,但她若真的說了,他八成會很驕傲吧?
所以,這個也算了,暫時不告訴他好了。
藍加洛緊緊地抱住她,在她耳邊繼續說道:「我愛你,如果你想結婚,我們就結婚;如果你想生十個孩子,我陪你一起生。」
他的話讓人感動又好笑,她幹嘛生十個孩子?
「你幹麼都不說話?」不見她回應,他微微仰起臉,有些忐忑地看她,她笑了,親了下他的唇。「你的一個吻不是還沒有結束?要繼續嗎?」
「當然要。」他笑了。
此刻,藍加洛感到自己像是又活過來了,全身充滿精力,特別是他的李副班長就在他懷裡,讓他連小藍加洛也給他強硬壯碩了起來。
而且,他真是有先見之明,躺著求果然比較簡單,呵呵。
尾聲
「閎閎乖,不哭了。」
李禹真坐在房間裡,哄著因為身體不舒服而哭鬧的兒子,十多分鐘後,兒子睡著了,她將他輕輕放在嬰兒床上,摸摸他的額頭及臉,確定已經退燒了,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