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威的手探向她的胸前,往下硬扯,當何盈珊意識到他的動作,欲抓住他的手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禮服被撕裂了,露出飽滿的渾圓。
她推開他,著急的問:「你幹嘛破壞它?」
「放心好了,我會賠你一件更美、更漂亮的禮服。」當他的新娘。
「我待會兒怎麼出去見人?」這才是重點,好嗎?總不會要她一直躲在洗手間吧!
石俊威卻誤會了她的意思,用力把她壓在牆上,生氣的說:「你該不會還想去完成婚禮吧?我不准!」
「不是……」
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大手揉捏著她的飽滿,在她細嫩的乳肉上烙印紅痕,手指還不時的捏扯她的紅莓。
他的親吻火辣熱情,動作粗魯霸氣,何盈珊感覺既舒服又難過,但礙於身處人來人往的洗手間,不敢張揚,只能悶哼出聲。
就在何盈珊害羞的坐定位後,走進洗手間的人正談論著她的事情,讓他們停止動作。
「原來新娘子不見了!婚禮取消卻不早點說,讓大家空等,浪費時間。」一名年輕女子邊補妝邊說。
「就是說啊!都快餓死了,還沒得吃。」身材微胖的女子附和。
「喂,該不會真如報紙上寫的,是—樁利益交換的婚禮?」
「有可能喔!不然何盈珊為什麼要當落跑新娘?」
「唉,她也太笨了,劉奕軒帥氣又多金,為了錢嫁給他,也沒什麼不好啊!」
「就是說啊!」
「你猜何盈珊會不會是跟男朋友跑了?」
「說不定喔……」
「男方今天可是灰頭土臉,顏面盡失。」
「就是啊……」
兩名女子的聲音漸行漸遠。
不一會兒,洗手間內恢復安靜。
聽到婚禮取消,石俊威很高興,但是利益交換?為了錢?他狐疑的看著何盈珊,只見她臉色難看,一副懊悔的樣子。
何盈珊聽到這消息,覺得很愧疚,她讓父親與劉伯父對來賓們難以交代,也讓奕軒極為難堪,因為她的自私,傷害了許多人。
石俊威察覺到她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為了阻止她胡思亂想,不讓她有後悔的想法,因而吻住她的唇,臀部同時用力往上一頂,讓她措手不及的抱住他的背,緊接著開始在窄穴中抽cha,一下又一下猛烈的進出著。
未完成的激情,讓兩人很快的又進入狀況,沉溺在情慾中。
何盈珊拿著報紙,看到自己連續兩天都成了新聞焦點,就像是茶餘飯後的消遣,大家都在看她的笑話吧!
何盈珊為愛成了落跑新娘……報紙上的標題這麼寫著,並詳細說明結婚那天新娘不見了,一堆人找她找得暈頭轉向,甚至還不敢張揚,直到婚禮開始時沒有女主角,新郎才坦誠事實。
最後,有女賓客在洗手間裡發現一件殘破的新娘禮服,記者們發揮想像力,開始編織故事,揣測事實。
不管報章雜誌要怎麼寫她、電視媒體要怎麼說她,對她的評論是好是壞,她都可以不在乎,唯一關心的是父親,他一定很生氣,也很傷心吧!而且他身為政治人物,一定會被對手拿來大做文章,在傷口上抹鹽,偏偏她此刻已經無法回頭了。
逃婚事件佔據的新聞版面比她閃電結婚時還要多、還要轟動,相對的,最大的受害者是劉奕軒,因為她的不負責任,讓他成了笑話,成為被取笑的對象。
奕軒,對不起。
從小到大,他一直陪伴在她身邊,是最支持她的人,疼愛她、照顧她,她真的不想傷害他。
唉,她該怎麼辦才好?
但是絕不後悔和石俊威在一起,她相信只要兩人相愛,一定能攜手渡過難關。
石俊威走進房間,看見她在恍神,怕驚嚇到她,放輕聲音問:「在想什麼?」
何盈珊回過神來,「沒有啊!」
「你在擔心?」他看到她手上的報紙,知道她一直不放心她父親,更重要的是,如何做才能取得她父親的原諒?
她沒有答話,煩惱全寫在臉上。
他蹲下高大的身子,配合她坐在沙發上的高度,直視她憂愁的眼眸,「我們一起回去跟你爸爸說清楚,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一起承擔,相信他會諒解的。」
有他當她的支柱,她不會害怕面對問題,只是……
「俊威,我不知道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你後悔了?」他兩手按住她纖細的肩膀,加重語調,堅定的說:「我不准你後悔!不准你離開我!」
第9章(2)
知道他這麼在乎她,何盈珊覺得很開心。
「我不會後悔,只是我的行為傷害了許多人,而我不想傷害他們。」
石俊威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抱住她,安慰道:「我知道你是很善良的女生,但是既然已經造成傷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話說清楚,才不會讓傷害擴大,對不對?」
「嗯。」她在他的懷裡點點頭。
「你先梳洗一下,我們等一下就去找你爸爸。」
她抬起頭,看著他,「俊威,我先自己回去跟我爸解釋好了,你陪我回去,我爸可能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但是我怕你回去會被你爸禁足,一去不回怎麼辦?」這是他最擔心的事。
「不會的,我爸最寵我、最疼我了,他是個明理的人,只要我好好的跟他說,他會答應的。」
「希望如此。」盈珊說的也有道理,她爸爸現在一定很氣他拐走他的女兒,他去的話,可能會弄巧成拙。「那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不是要去處理事情嗎?」
昨天晚上她聽到他與小馬的對話,好像是什麼幫的人去他在市中心經營的公司鬧事,應該很重要。
「你先讓一位小弟送我回去就好,我會自己回來。」
黑龍幫的人真是不安分,最近又開始找他麻煩,去他的公司搗亂,讓他不勝其擾。
從一開始石俊威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所以放他們一條生路,想不到他們得寸進尺。他想,應該採取一勞永逸的手段,免得自找麻煩,還得面對三不五時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