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廚娘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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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看來那兩個跟這群人不是同一路的,只是這時候怎會不見蹤影,該不會跑了?」禿頭老翁猜測著。

  「不管那兩個人了,先把這一戶給解決了,還有這裡的也全都照老法子處理。」藍衣人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替這整棟屋子的人判了刑。

  衛大功和身後幾個士兵一聽這話,頓時都慘白了臉。

  追了這群人許久,他們自然知道他們的老法子是——不留活口,所以這時候他們已不想去想那即將沒命的屋主一家還是他們哪邊更加可憐了,總之除非有奇跡出現,否則等等大家都要去地府報到,只差在前後腳的順序而已。

  只聽藍衣人一聲令下,禿頭老翁率先從牆上跳下,提著一把類似流星錘的詭異兵器直接跳往宅子後頭,而那書生拿著一把折扇,也從牆邊跳下跟隨其後,不過一會兒,女子和男人的尖叫聲響起,衛大功和一群士兵都閉上了眼,知道這是裡頭的人家遭到屠戮,只是那尖叫不過幾聲,很快的裡頭就悄無聲息了。

  衛大功幾個人是事先調查過這戶人家的,這上上下下的加上幾個來幫傭的少說也有十來個,就是之前已經聽到了前面的動靜逃跑的,似乎也不應該只有這個數。

  而藍衣人顯然也清楚這件事情,改坐為站,冷然卻又帶著濃厚的血腥氣息,毫不忌諱的將背朝向衛大功,轉頭看向剛才那老翁和書生進去的地方。

  只見裡頭走出了兩個人,都戴著半隻蒙面的銀製面具,從露出的另外半臉可看得出是俊俏長相,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一人手上提著長劍,一個則是向那書生一樣拿著一把折扇,只是那劍和折扇上頭都可以見到點點紅痕,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取了人命之後的痕跡。

  藍衣人沉下了臉,沉沉地問著,「來者何人?為何無故取我兄弟性命?」

  那穿著一身石青色的男人沉穩內斂地抿著唇,不發一語,只是眼裡露出的不屑像是在嘲笑這樣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竟會問這蠢問題。

  相較於身旁男人的隱晦不屑,穿著一身黑的孫紹鑫直白多了,不改張揚刻薄本性,直接出口嘲諷,「這位兄弟,你說你和你那些兄弟都已經殺了那麼多戶人家,竟還問這種問題,不覺可笑?難道你沒聽過殺人者,人恆殺之嗎?」

  一邊的風俊祈眼角忍不住抽搐,心想著最好是古人曾說過這樣的話,這話一聽就知道說話的人水平如何了!

  藍衣人定力夠,就算被這樣嘲諷也沒有動怒,只是淡淡說著,「看來今日是不能輕易善了。」

  當然,早在剛剛他們兩人劫殺了那老翁和書生後,就沒打算讓眼前這個同黨逃走。

  只不過眼前這個看起來才是真的有硬功夫的,剛剛那兩個真要說厲害,也只是善於劍走偏鋒那種偷襲的方式,這對付普通老巨姓還行,真的要有點功夫的只要將他們困住就能輕易劫殺,但是眼前這個卻不像是裡頭那兩個,難怪能佔著首位。

  風俊祈和孫紹鑫同時正了正臉色,認真的準備應敵,幾個呼吸間,前庭陷入一種詭異的靜寂,然後三人同時一躍而上,彼此的兵器在空中相交,衛大功等人便趁這個機會急急忙忙退後,避免被這三人波及到。

  月色當空,烏雲慢慢散去,只是空氣中那濃濃的血腥味道似乎讓這月夜染上了一抹紅雲。

  第7章(1)

  在孫紹鑫離開後的第十天,過了晌午,阮齡娥一群人依舊是生意好到得提早收攤,更在街上不少人的眼紅下,大搖大擺的推著車子慢慢走回飯館。

  一進飯館,對味道特別敏感的阮齡娥忍不住退了幾步,忽地眉頭一皺,快速往後院跑去,見水井邊濕漉漉的,一邊打水的桶子還可見一點血跡,心下一凜,急忙加快腳步往孫紹鑫房中而去。

  店小二和阮齡年不明所以,匆匆把東西給放了、門給關了,跟在阮齡娥身後一路跑著,直到跟到她跑到孫紹鑫房前,見她連猶豫都沒有,直接推門而入,兩人不禁困惑起來。

  「少爺好像還沒回來吧,怎麼阮姑娘今兒個一回來就往裡頭沖?」

  阮齡年也是一臉茫然,但他對姊姊有堅定不移的信任感,所以也沒多說什麼。

  一進房裡,阮齡娥就知道濃厚的血腥味是怎麼來的,那個已經離家十日的孫紹鑫正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上半身的衣衫濕了,有些地方還滴著水,只是那些水漬都是帶著血色的淡紅。

  就算他穿著一身黑衣,她也看得出來,他腳上有個深長的口子,背上也有一道,這是兩個比較大的傷口,身上其他地方則有一些較不明顯的小傷,只是那衣服被割得破爛,想要確認到底哪裡有傷沒傷有很大難度。

  只是這些阮齡娥現下都顧不得了,她只覺得雙腿都快軟得無法走動,臉色蒼白,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似乎怎麼都無法順利喘氣,最後還是晚了幾步進來,同樣嚇到的店小二和阮齡年一陣驚呼,才把她從那怔愣的狀態給喊了回來。

  她扭頭看著他們兩個亦是一臉驚恐,她馬上穩住心神,嚥了嚥口水,即使仍有些抖,還是穩穩當當的開始指派起工作。

  「小二哥,請你去燒點熱水送來這裡,順便收拾一套他的衣裳,最後再去拿一套新的被褥來,這床上的已經打濕,不能再躺人了。

  「齡年,去我們房裡拿些金創藥和乾淨的布條來,順便去找大夫開點藥,說是受了傷後又發起燒來。」

  她才剛說完,躺在床上的孫紹鑫突然睜開眼,斷斷續續的說著,「別去找大夫……會……找上門……」說完,他隨即又因為失血過多,整個人暈了過去。

  阮齡娥便朝阮齡年使了個眼色,讓阮齡年還是照樣去請大夫開藥,只不過那借口得換個好的,藥也要分開抓。

  見兩個人各自去辦事後,阮齡娥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先是去拿了把剪子站在他床前,牙一咬,一刀一刀的慢慢把他的衣物給剪開,不少傷口因為沾了血,皮肉和衣物粘在一起,以至於當店小二都把熱水給燒好端來時,她也不過才把他身上的衣物給處理了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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