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她將話說完,他低下頭用力吻住她的唇,以行動明快地讓她明白,他對她的感情從來都不只手足般的單純。
被他的強吻嚇傻了,她伸手檔在他胸前,想要推開他,但是他卻將一隻大掌壓在她的手上,不允許她逃開。
他身上的古龍水混著酒味飄入她的鼻息,令她手足無措,也令她全身無才。她的心評然跳動,他肆無忌憚的吻,是她此生所感受到最火熱的一次。
汪芷淇無法控制自已的沉溺,她想要抗拒他,但一股暈茲的漩渦卻不停將她往下拉。
她感到自己快要童息,用才的吸入一大口空氣,沒想到競使他的吻更加深入。
突如其來的激情讓她雙腿虛軟,她不知不覺的抬起雙手攀住他的肩。
唐立磊強壯的手臂擁緊她,拉她緊靠著他的身體,他期盼這個對刻已經太久了,此對終能確切感覺到彼此間有強烈的吸引力。
汪芷淇知道她該推開他,卻只能軟弱無力的癱在他懷中,任他的氣息急促而灼熱地侵襲她。
許久後,他結束了這個吻,手依然擁著她。
有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有開口打破沉默,後來——
「你到底在做什麼?!」跟他之間的激情擁吻嚇壞了汪芷淇,她回過神來,氣噴的推開他。
「吻你。做我一直很想做的事。」他雖然順了她的意思放開她,但是看著她的眼神依然帶有不容拒絕的光芒。
她餚著他,心中突然一陣顫慄,那是一種恐飾的感覺,彷彿原本安穩的世界在眼前扭曲。
「我一直把你當弟弟——」
「但我從沒將你當成姐姐!」他伸出手,在她退開前緊握住她的,「我愛你,好久好久了。」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忍不住結巴了起來,「愛……別……別開玩笑了!你小我三歲,是個小鬼,懂什麼愛……」
他堅定的目光鎖住她,聲音輕柔卻清楚的傳進她耳裡,「我不過小你三歲而已。」他的手輕撫過她的紅唇,引來她的顫抖,他不禁揚起了嘴角,「我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現在……你應該很清楚。」
「你清醒一點吧。」她喃喃說道。
他輕輕拂開她臉上的頭髮,同情的看著她,「我向來是我們兩人之中,唯一清醒的那一個。」
愣愣望著他俊俏的臉龐,汪芷淇突然感到好陌生,懷疑自已到底瞭解他多少。
他總陪伴在她的身旁,像個體貼的弟弟,待她甚至比親弟弟對她更好,然而現在,他的神情卻令她發現自己好像從沒真正的認識他。
他對她的告自來得令她措手不及,可內心深處,她似乎又明白這並不是完全沒有微兆,這份感情教她的腦子一團亂。
因為從小長得一副娃娃臉,她常會吸引一些小毛頭的追求,這令她煩不勝煩,所以壓根不想接受所謂的姐弟戀,可如今這個她印象中的小毛頭,競然像個成熟男人一樣的用力吻她?!
更可怕的是,他的吻還報起她心中的驚濤駭浪,這點真的嚇壞了她。
她得逃,不然她的世界真的會毀了。
「你小我三歲,我只把你當弟弟,不可能跟你有感情。這是原則問題。」她強調的說。
唐立磊憤怒的瞪著她,檻然向她靠近,實在厭惡她總是提及他們相差三歲的事。
看著他的臉與自己又幾乎要貼在一起,她呼吸不由得一窒。
她緊張的模樣,教他忍不住揚起嘴角,看來她絕對不如自己所言的無動於衷,只把他當弟弟。
「你很清楚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適個吻可一點都不像是姐弟,所以別再跟我提及那可笑的三歲差距。」他冷橫她一眼,「別騙我說你不喜歡這個吻。」
汪芷淇的心急促跳動,可她強迫自己要冷靜,雖然她的外表看起來像個可愛的少女,但她是個成年人了,就得要表現得像個成熟的女人。
「這個吻的滋味確實不錯,但不過就是一個吻。」握緊被汗水濕透的手心,她雙手一攤,聲音還算穩定的說。「你還是我的好弟弟。」
唐立磊幾乎想要敲醒她,瞇起的黑眸閃過一抹被她氣炸的深沉怒氣。
「我等了你這麼多年,難道我的等待對你一點意義都沒有?」
汪芷淇望向他,得要費盡全身才氣才能吞下梗在喉頭的硬塊,就連相交多年的男友劈腿被她發現,她都沒想過要掉淚,為什麼現在聽到他的字字句句,競會令她有想哭的衝動?
她搖著頭,緊捉住最後一絲薄弱的理智,「如果這是你想要安慰我失戀的方式,我只能說很貼心,但用錯了方法。我要的對象,是年紀比我大還能照顧我的人,而你比我小,所以第一關就不及格。」
「這是什麼鬼話!一個年紀比你大的男人就可以照顧你?!」他一雙黑眸陡然瞇起,語氣透出一絲嚴厲,「講這些話的時候,你想想這幾年來你交往的那個姓曹的傢伙吧。他比你大,但他照顧了你什麼?況且他早就已經背著你劈腿多年,年紀大小真的代表一切嗎?」
他不留情的話語令她無法反駁,她早知道身為講師的他,總能說出一套聽來令人無法反駁的道理。不想再多費唇舌跟他爭辮,因為她的情緒已經快到失控的邊緣,所以她只是搖著頭重複,「你是弟弟,只能是弟弟。」
「弟弟?!」他一把捉過她,用力地又吻住她的唇。
他的冷道幾乎弄痛她,她卻又無法拒絕,突如其來的激情差點沒使她心跳停止。
「這樣還只是弟弟嗎?」結束近乎粗魯的一吻,他看著她的眼神裡滿是挑碎。
她沒有辦法出聲,逕自大口的喘著氣。
「立磊。」這對,汪洋爽朗的聲音伴著車門被甩上的聲響傳來。「我很夠意思吧,正好有個學長可以替我代班,所以我就立刻趕來陪你喝一杯。老姐,你也到了啊,生日快樂!」
聽到好友的聲音,唐立磊暗咒了一聲。這小子向來只會壞事,什麼對候不來,偏偏這個節骨眼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