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接過她端來的茶,無意中碰到她的手指時,竟讓他心神蕩漾起來,修了,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心裡有病,這豈是一個讀書人會對小女孩該有的反應?
他隨便喝了幾口就擱下了,也不稱讚這茶飽得極香、極好。
雨蓮卻一點也不介意,只要能跟在少爺身邊伺候他,她就很滿足了。
雷仲遠正想著是否該叫她出去,不要再打擾他,但又想到會看見她含淚的模樣,令他左右為難,可惡!他這輩子還沒這樣猶豫不決過。
「少爺,我還可以做什麼嗎?」雨蓮先開口問了。
看她一險期待誠懇的表情,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揚起,坦白說,她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只可惜就是還太小了。
「磨墨。」其實地本來要說滾開的,誰曉得一到嘴邊卻變成了另外兩個字。
「是!」雨蓮綻開微笑上立即動手。
就這樣,兩人在書房裡靜靜的度過這個夜晚,雷仲遠發現她還識字,便順便教她幾篇主詩,兩人相談甚歡,不覺時間已經悄悄溜走。
雷仲遠有些矛盾地說服自己,眼看夜都這麼深了,這下他又不能叫她回月閣去睡,畢竟昨晚說起狐仙故事的人可是他自己,這別話要讓她孤單地待在月閣就太沒人性了。
「我要歇著了。」他合上書本。
「是。「她趕緊走到隔壁寢房打理一切。
他走近床前,彎下腰,讓她幫忙脫下他的外衣,她似乎熟練一些了,也難怪,都已經練習了這麼多次。
可是為什麼他心裡卻還是會有一種難以壓抑的騷動?
「好了。」他的喉頭有種苦澀的感覺。
他上了床,看見她還傻傻的站在那兒,便問:「杵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快睡?」
她囁嚅地回答,「我……我不知道自己該睡哪兒……要睡月閣,還是階梯上。
「過來!」他皺起眉頭,向地伸出一隻手。
雨蓮不知所措地走近床邊,立刻就被他拉到床上去,用力之猛、之強,讓她的手腕疼得都發紅了。
雷仲遠將她的身子固定在大床中間,讓她躺著枕頭、蓋著棉被,不准許她像只小貓一樣縮在角落。
「今晚作就給我睡在這兒,別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是……」雨蓮細聲地回答。
「還有,不准像昨晚那樣抱著我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趕你出門!」
「是……」雨蓮還是回答得那麼柔順,嘴角漾著微笑。
「哼!」他趕緊移開視線,不准自己再多看她一眼。
雨蓮看他轉過身去,似乎壓根兒不想理她,但她並不覺得受到排斥,反而認為雷仲遠真是個好人,肯讓她上床來睡,以後她一定要更盡心地伺候他。
就這樣,兩個同床的人,懷著不同的心情,一起沉入了夢鄉。
* * *
隔天早晨,雷仲遠立刻對自己說過的話感到懊悔。
因為雨蓮真的很乖、真的很聽話,連碰都不敢碰他,只是背對著他,睡得極熟。
但是……他自己卻轉向了她,雙臂擁住她小小的身軀,雙腿也老實不客氣地纏上她的玉腿,這副景象就像是大野狼纏著小兔子似的。
他的臉就貼在她的耳後,可以聞到她特有的香味,還有那柔滑的髮絲,正輕拂過他的唇邊,他覺得……覺得自己似乎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嗯……」她彷彿也感覺到某種異樣,睜開朦朧的雙眼。
「早。」他聲音乾濕地說。
「少爺早……」她還有些迷迷糊糊,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一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她臉上的血色立刻退去,「少爺……雨蓮不是故意要碰您的……真的,我真的很小心了,我也不曉得……怎麼會變成這樣?求求您……求您不要趕我走……」
瞧她雙眼泛著淚光,看來她是真的怕極了,唯恐會被他趕走。雷仲遠搖了搖頭說:「不是你碰我,是我碰你。」
「呃?」她楞了一下,這才發現確實是他從後面抱著她,而且還是手腳並用,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了起來。
是該放開她了,他腦子裡這麼想,但身體卻不聽命令,依舊接著她柔軟的嬌軀。
「少爺,您……您怎麼了?」雨蓮迷惑極了。
一、
「別吵,乖乖的,這樣就好。」他把臉埋進她的長髮裡,盡情感受那光滑的觸感和芬芳的氣味。
在這寧靜的時刻,雨蓮也有一種放心的感覺,像是回到家一樣,什麼都不必多想,只要閉上眼睛,睡在熟悉的味道裡。
但是,過不了多久,雨蓮就發現有些奇怪,而且還越來越奇怪。
她感覺到,在她小巧的臀部上,有一個任東西撫著,那東西熱得像剛出爐的燒鐵。
「好怪,到底是什麼?」雨蓮伸出小手,想探進兩人的身體之間,她不懂怎會有那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在呢?
「別碰!」雷仲遠陡地抓住她的小手,聲音瘠痞的開口。
「可是……可是……」那東西真的好便又好燙幄!
「你敢不聽我的話?」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少爺……您是不是傷風了?喉嚨怎麼啞成這樣?還有……你全身都熱得不得了呢!」她擔心是因為她夜裡踢了被子,才害得他著涼的。
「我沒事!」
「怎麼可能?」她扭著身體轉過身去,伸出手碰碰他的臉頰,「好熱,您一定是發燒了!」
他的確是在燃燒,但卻不是因為著涼的關係。
「我說沒事就沒事!」她再這樣繼續亂動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
「讓我去找周總管好不好?請他趕快找大夫來看看,您真的發燒了,而且還燒得不輕呢!」她試著想要下床,卻又在無意間刺激了他的敏感處。
「老天!你真是要命。」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讓她動彈。
「少爺,請放開我,我要去給您找大夫啊!」她憂心極了。
「這種病沒有大夫會治的。」他強忍著慾望說。
「難道……難道是絕症嗎?」雨蓮睜人了雙眸,雙手扔過他的臉頰、肩膀和胸膛,「不,不會的!少爺您看起來是這麼的健康,怎麼會無藥可醫呢?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