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這個男人!
同樣的,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郭紹永則大喇喇的以驚艷的眼神看著蘇芷昀,天啊,她可比他記憶中的要美得太多了!
嬌美動人的容顏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讓他的目光完全無法移開,在她走過來時,那胸前波濤、腰枝娥娜、步步生蓮的妖女姿態,更令他渾身著火!
「王妃,還認得我吧?我們曾有數面之緣。」童雨婕不想再看程晏焄以深情的目光看著蘇芷昀,刻意溫婉出聲,打斷兩人的凝視。
蘇芷昀深吸了一口長氣,硬生生的將目光由丈夫的臉上移開,丟到--不是,放到小桃花身上。
歐買尬!美極了!有著不染人間煙火的美色,雖然身上環珠續翠,但一襲月牙白綢緞裙,讓她看來就像一個仙女來著!
可是一想到她在書中那醜惡的雜交秘密--蘇芷昀真的很想給她歎氣,她真的是太槽蹋自己了!
「你忘了嗎?我回京雖不到兩日,但已聽聞王妃的許多事,包括摔落撞到腦袋後,言行舉止皆與過往不同,一切可都還好?」童雨婕關切的再問。
是在暗虧她頭殼有沒有壞掉嗎?蘇芷昀心裡嘀咕。
可說真的,小桃花戲演得真好,簡直可直接去領金馬獎的最佳女主角獎了,因為,她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絲酷愛玩3P、4P的淫娃味道。
「我很好,謝謝關心。」她淡淡的打起官腔。
「本世子是郭紹永,也與王妃有過數面之緣,王妃應該也還記得我吧?」一直被忽略的郭紹永這時也走上前來。
蘇芷昀還真的沒瞧到這個人的存在呢!長得是不錯,但油頭粉面的,一雙色眼還盯著她瞧,她黑眸微瞇,克制著想握拳海扁他的衝動--
但程晏焄已一步上前,神情冷硬的擋在她身前,冷冷的道。「世子自重。」
郭紹永自以為是的大笑,「哈哈哈……男人嘛,總愛看美的事物,實在是王妃太美了,抱歉!抱歉啊!」
吐!實在是你臉皮太厚了吧!蘇芷昀抑制住想罵人的衝動,再看向小桃花,竟見她那雙純淨的黑白明眸已經冒出愛心圖案盯著她的老公,這樣可不行啊!
「噢」她突然唉叫了一聲,一手抱著肚子。
程晏焄臉色馬上一變,關切的看她,「怎麼了?」
小蝶跟小姿也一臉憂心,就連小桃花和郭紹永也看著她。
她吶吶的道。「肚子不知怎麼的,疼了起來,肯定是--是--」是什麼?該死,她沒有當編劇的天分,但她真的不想把美好的時間耗在這兩個討厭的男女身上。
好在,程晏焄已急急的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她很自然的將雙手攀住他的脖子,皺著柳眉,做出肚子痛的表情。
「我抱你回房,再叫太醫來看。」他的憂心全寫在臉上。
叫太醫?那不糗大了!「不用啦,我、我--」她羞窘的貼靠在他耳邊,以輕到不能再輕的聲音道:「我只是想跟你獨處。」
他滿是焦急的黑眸立即浮現笑意,但在看向郭紹永、童雨婕時,已面色一整,「王妃身子突感不適,抱歉了。」
雖然對童雨婕有些歉然,可這裡畢竟是宮中,郭紹永也不敢太亂來。
第7章(2)
程晏焄抱著愛妻往自己在皇宮的住所而去,小姿、小蝶也連忙一福,急急的跟上前去,雖然她們從頭到尾都是一頭霧水。
「她美極了。」郭紹永的眼神仍緊緊跟隨著他們,出言讚歎。
「有我美嗎?」童雨婕無法不嗤之以鼻,但表情仍然沉靜。
「當然還差一截……不過,老相好久別重逢,有興趣走一趟『桃花園』嗎?那裡的奴僕都還在,我跟幾名你的老相好常常找妓女到那裡玩,玩得很盡興呢。」
她蹙眉,不放心的看了四週一眼,不遠處還有宮女、太監。
他色瞇瞇的笑著,「放心,我說得這麼小聲誰聽得見?何況,大家都以為你會離開京城是我纏你纏得太緊,不可能想到那去,殊不知你早已跟我在床上翻滾了數百回--」
「住嘴。」她臉色丕變。
他壞壞的挑眉,「少來了!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剛看十一爺的眼神,你想要他,而你天生淫蕩,想必這會兒某個地方已經氾濫--」
「閉嘴!別忘了,就是你這個大嘴巴說了不該說的話,不小心讓我爹給聽到了,我才被迫離開京城的。」她咬牙低吼,臉色卻是一陣青一陣白。
他勾起嘴角一笑,「那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在貴城不是玩得更歡快?」
被一語道破,她惱羞成怒的瞪他一眼,本想越過他快快走人,他卻突然傾身靠近,她腳步急停,他惡劣的貼近在她耳邊吹氣,「要不要玩玩?我隨便找也找得到三個男人來共襄盛舉,機會可是難得,那兩個死盯著你的丫環沒有同行。」
她矜持的後退一步,避開他的輕狂,但她的確動心了,這一路與父母同行已被盯得死緊,清楚她的荒唐事,父母更派了兩名武們高強的丫環貼身監控,今天,她是直接坐轎入宮晉見准皇后,才得以成功撇下兩名亦步亦趨的丫環。
「那可是瘋狂的快感……」郭紹永以低沉嗓音說著淫穢字句,繼續撩撥。
她陷入掙扎,身體卻已不由自主熱燙起來,無法再抗拒誘惑,她微點一下頭,他於是低聲跟她說了些話。
她明白的點點頭,在他先行離開後,她沒有去見准皇后,而是也跟著出了宮,搭上郭紹永為她準備的另一輛馬車,往在近郊的桃花園而去。
她一進入昔日的偷情場所,奴僕們雖意外,但在這裡工作都練就一身沒看到、沒聽到的好功夫,他們只是點頭行禮,目送她進閣樓。
一進房間,她就脫光衣物,一路進到後方的浴池內等待、再等待……
終於,郭紹永笑著出現,身邊還多了三名高壯不一的男人。
他邪笑的以口餵食她兩顆消魂丹,入口不久,她已血脈賁張的嚶嚀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