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皆有大片的窗子采光,但可惜這些窗子設在極高處,就算她搬來凳子再墊上幾本書,都無法掏上窗子的下緣,那窗子的高度對她來說是可望不可及,想靠爬窗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也就因為如此,劉墨雲才會放心的將窗子大開也不怕她逃走。
她洩氣的真想掉眼淚,老天為什麼一再讓她與逍分離,她只想與他順順心心的成婚,之後平順度日,可為什麼總有人不斷將她帶離他身邊?
想著想著,玫瑰傷心掩面的哭了出來。
「逍,我在這,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啊!」她低泣的白語。
「救?你這傻蛋,那男人早就不要你了,怎還可能會來救你。」劉墨雲走進來,而他身上居然僅著一件外袍,赤裸著胸膛經浮的來見她。
她立即別過臉去,不想往他身上瞧,手順道抹去臉上的淚,不想在他面前顯得軟弱無助。
他瞪她見到他赤裸胸膛的反應後,冷笑,「怎麼,冶冷逍沒碰過你嗎?瞧你這沒見過男人身子的模樣,可真教人意外啊!」
「您!」她氣結。
他繼續諷笑,「難不成真是如此,原來冶冷逍這麼不中用,至今還沒將你弄到手?」
「您住口!」她簡真受夠這為君不尊的放蕩男人。
「唉?惱羞成怒了?這麼說來,冶冷逍是碰過你了,朕就說嘛,冶冷逍又不是柳下惠,你又做他妃子有一段時間了,他怎可能沒動過你,只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享用過了,又嫌棄你曾在幾個男人之間轉手過,所以決定拋棄你改冊立其他人做王后。」他告訴她。
「您說什麼,逍冊立王后了?!」前頭他說的那些挑撥的廢話她都不想理,可最後那句,逍另冊立他人為王后之事令她花容失色、震驚至極。
劉墨雲嘴角那抹同情的笑意越來越濃厚,「可不是,想來你也真可憐,才被朕劫來十天罷了,那男人就改弦易轍的變心了。」
「他娶的人是誰?」她捧著自己任跳的心,不信的問。
「你好奇這人是誰嗎?其實對方你也挺熟的,李玲,她便是剛剛被冶冷逍冊立為弦月王后的人。」
「玲妃?!」她刷白了臉。
「你要稱呼她王后才是,你們弦月不是最重尊卑地位的嗎,人家現在可是領有金冊寶璽的燙金王后,日後見面您可別失禮。」他繼續用話剛她的心說。
第15章(2)
玫瑰身子倏地一晃,無法置信,「不可能,逍不可能另娶李玲……」
「怎麼不可能,這是他送到朕這兒的冊立王后疏文,你要不要瞧瞧。」他連疏文都帶來了,打算將她一次打擊個夠。
她拿過疏文,劉墨雲畢竟還是天子,三朝冊立王后仍會像征性的通知他一聲,這份疏文就算是支會了。
她顫抖的將疏文攤開來看--
李氏地華纓裁,聰蓉溫婉,訓范六宮,必能母儀萬姓,即日起冊封李氏為弦月王后--
疏文自她手中飄然落地,而她已然面無血色。
他瞧了她那天崩般的表情,笑容不由得暢快起來,「冶冷逍明知你在朕這裡,但朕僅是回絕了他進宮的請求,他這就打道回弦月去了,對你壓根沒一絲眷戀,而你在這為這份疏文難過,值得嗎?」
「他知道我在您這,卻……」她身子搖晃得更厲害了,像是要昏倒了。
「是啊,他那樣精明的人,自然知道光海帶著你能投靠誰,自然會找上朕,可惜,他也非真心找你回去,若是真著急於你,朕這九華宮難道還攔得住他嗎?他要硬闖,朕也奈何不了他,可他卻沒這麼做,可見……」他瞄向臉笆慘白的她,「唉,可見他真的不要你了!」他嘖嘖出聲。
玫瑰身子緩緩的癱軟在地上,逍一回去就冊立了李玲為王后,莫非他真誤會她與祭天星的關係,所以嫌棄了……真不要她了……
她搖頭不禁的想,他那日在王帳裡拂袖而去是真對她的話失望了,還是本就有心擺脫她?否則又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冊立新王后?
她滿臉的震驚錯愕。
劉墨雲在她身旁蹲下,抓起她一撮髮絲在鼻尖聞香道。「所以說,這麼無情的男人,你還為他守什麼,不如跟著朕,朕會疼愛你的……」他淫穢地竟想吻她。
玫瑰驚慌地推開他,不讓他靠近,「不要碰我!」
他被推得身子微倒,哼笑一聲又試圖傾身過去,她大驚,反手給他一巴掌。
劉墨雲沒料到她敢打他,一愣後,登時勃然大怒,氣憤得一把將她由地上揪起,「你好大的膽子敢打朕?!」
她驚恐的看著他,「您放開我,不要碰我!」她說。
見他怒大高漲,她縮腿往後退去一步,可是他手一拽,將她拽拉到他的鼻尖前,「朕就偏要!」說完嘴就強硬的覆到了她的唇上。
她心驚,拚命掙扎,甚至一耳光要再度送上去,但他似有防備,臉一閃的避開那一掌,回頭手緊揪住她的衣領,「該死的女人,你找死!」他怒目以對。
「我就算死也不會任您經薄!」她緊握拳頭反抗的說。
「住口,你想為冶冷逍守身嗎?愚蠢,到了朕手裡,你若還想著完璧離開那是作夢!朕想要的女人從沒有得不到的,這點冶冷逍應該也清楚,你就算沒被我碰了,只要進過朕這座九華宮,就不會有人相信你的清白,他興許就是因為如此才不要你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拒絕朕,朕可以讓你體會男女至高的歡愛到底是何滋味。」他無恥的說。
玫瑰眼眶被逼出淚水,「不要再說了,我不為任何人保留清白,我為我自己,您若執意碰我,我唯有一死!」她弟零如雨,自己落入他手中若注定被槽蹋,她情願一死。
「你敢威脅朕?」劉墨雲凶相畢露。
她眼睛湧出激烈的怒光,「我絕不從您!」
「你!朕本來對你是有幾分憐借的,想好好待你,畢竟你的氣質與眾不同,不是俗物,但你既然這麼不受教,那還由得了你嗎?」抓住她衣領的手用力一扯,撕破了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