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驀地一窒,感覺到自己外衣的領口被扯開,腰間的繫帶也被去,甚至是貼身的肚兜也在下一瞬間被解開,一隻略微粗糙的大掌覆了上來——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間,雙手下意識地抓著臥榻上的絲被,任那隻大掌在她胸前的嬌乳上或揉或捏,半聲也不敢吭,一張臉脹得紅嫣嫣地,大氣也不敢吐一下。
閻爵見狀輕扯扯唇,眸色更沉,眼前雪白豐盈的春色他不是第一回見,但卻是第一次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它們、逗弄它們,他怎麼可以輕易錯過?
這丫頭要裝睡,他倒要看看她可以裝多久?
想著,他彎身有嘴親吻上她一邊的椒乳,繞著那粉紅挺立的蓓蕾輕舔慢勾,接著再張嘴整個將它們含住,緩級寺吸吮輕咬……
赫連茉兒被逗弄著快要撐不住了,那敏感的乳尖所專來的快感一直漫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全身不自主的輕顫……
她的眉頭蹙起,暗暗咬唇,借酒裝瘋的低嚷了一聲,「別吵……」
說話的同時,細白的手推開他埋在她胸前的頭,假裝翻身又睡去。
未料,前面不行,那張嘴接著吻上她的背,順著她背過身的姿勢把那礙事的衣物全扯得精光,沿著脊椎一路而下,來到她雪白豐嫩的臀瓣,親了又親,啄了又啄,這樣還不打緊,那輕佻的舌尖竟放肆的再往下挑去,勾惹她全身上下最嬌弱無助的那處幽叢……
「啊……」任她再怎麼忍也忍不住了,赫連茉兒終是嬌吟出聲,伸手又想把他埋在身下的頭給推開——
這回,他卻未遂的願,單手扣住她的兩隻小手往上一提,高舉過她的肩,用她方才繫腰的帶子三兩下將她的手給捆綁住。
她閃亮亮的眸瞪著他,看見他不知何時已脫光他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裸精壯瘦削的迷人身子,又是羞又是氣,「你要做什麼?」
嘖,這丫頭在明知故問呢。
閻爵笑著,「自然是做我想做該做的事了。」
「放開我!」
「若你乖乖地,我自然會放開你。」
「有在新婚之夜綁著新娘子的新郎嗎?」她繼續在為自己雙手的自由抗戰著,不敢想像自己的雙手被綁著,將會如何的受他擺佈和欺負……她怕極了,怕自己根本不住……
「那敢問……有在新婚之夜喝醉裝睡的新娘嗎?」
「我……會乖,你鬆了我罷。」她討饒,一雙眼水汪汪的瞅著他。
「會乖?」
「保證會。」
「那就有證明給我看吧。」閻爵低笑一聲,跪坐在她身前,伸手拔開她雪白滑嫩的長腿讓它們半屈著。
「你……幹什麼?」她顫著嗓,急叫,她身上未著一絲半縷,雙後又被捆綁在頭頂上方,現在他又這樣擺弄她,是存心要讓她羞到死嗎?
「只是看看你……」
「不要,這樣很羞人……」她下意識便要攏合腿。卻被他按住。
「不是說要乖嗎?」他低啞的嗓音既輕且柔,目光貪戀著眼前的水色春光,未移半瞬。
「閻爵……」她被他看得連耳根子都要羞慚的燒了起來,兩腿之間更是熱燙不已,還隱隱帶著一股未能被滿足的疼。
「嗯?」
「快……抱我好嗎?」她對男女之事半知半解,偷看過一堆書,卻不知道為何書裡頭的女人會被男人弄得欲仙欲死,只知道,此刻她全身都在疼痛著,涼風拂過她裸露的胸蕊,惹得她益發的疼。
她方說完,他伸出找指輕撫上它——
只是輕輕一觸,她便輕喘嬌喊聲,柔弱纖細的身子抖得不像話,雪白的肌膚泛著潮紅馨香,細細透出香汗。
見狀,他長指或揉或捻的撫弄著它,讓那股柔軟纏綿滿指,同時,再是胸前的嬌蕊,平坦結實又滑嫩的小腹——
她因他的吻而不住扭動著身子,兩腿之間泛著一陣又一陣的暖潮,嬌喘一聲接著一聲,像是要哭了出來。
「閻爵……」
「嗯?」
「求你……」
「求我什麼?」他低笑,咬住她的耳窩,眸色更濃。
「抱我……我要你抱我……啊……」她受不住他長指的折磨而輕泣出聲,小腿肚因這難抑的興奮感向要痙攣。
她美麗的長髮披在她雪白震顫的胴體上,顯得那樣妖魅惑人。
任是她不求饒,他也終是要抱了她的……
只是,她是個女人,天生要比男人多受點痛,能讓她少疼一點,也算是他對她的一番疼愛,他便要盡心盡力。
就算她不懂。
「忍著點。」他回身而上吻上她的唇,在她唇邊低喃一聲,驀地一個挺身,剛硬的巨大瞬間穿透進一片柔軟的緊窒之中——
她痛得哭出聲,楚楚可憐的模樣兒讓他心疼又不忍,不由地在她唇邊頰畔吻了又吻。
壓抑住想要急遽湧動的強烈慾望,閻爵伸手去解她手的上的繫帶,然後用他的大掌緊緊握住她的手。
「你乖……一會兒就不疼了……」他吻去她的淚,埋在她體內的他滾燙剛硬若鐵,怕她承受不住,他幾乎不敢妄動。
反倒是身下的人率先動了,用雙手抱住他的腰,不自主地拒拱向他,雙腿向他敞開……
他詫異的挑眉,她淚汪汪的瞅著他,又是羞又是淚,「這樣可以嗎?我不是很清楚……」
笨拙又生澀的挑逗,卻依然是他眼前最美的風景。
他一個又一個的吻覆上她那嬌嫩的小嘴兒,同時緩緩地在她身上抽送著,忽快忽慢,然後是一連串的疾狂……
嬌聲漫漫,低吼聲更迭,聲聲送。
這一夜,喜房裡的激情,狂野得連路過的風兒也要顫抖。
終曲
一年後的某一日。
風和日麗,赫連茉兒在院子裡挖起土來,閻爵走近,她故意一手滑沷他一身土,她仰起頭,對他露出一個討人喜歡的美麗笑靨。
「我是故意的,老公。」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生氣?」她眨眨她漂亮的眼睛。
她的問話讓他挑挑眉,勾起兒時的一段回憶,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對話,卻已然是不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