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我說了算……」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因為說出來真的很丟人,是她逼他的呢……
「你說了算?那他……他沒反應啊?」這是哪門子的戀愛啊?
「那時候是沒反應……」這也是真的,他一直都是隨她怎麼說、怎麼做,反正他也拿她的無賴沒轍。
那時候是沒反應,也就是說——
「那他現在有什麼反應?」兩個人的臉上有著激動的情緒。
沒辦法,她們真的是對他們倆的組合感到好奇不已。
「就……反正他承認我是他女朋友就是學!」想到那一天他說的話,她的心到現在都還好感動呢!
「嗟,你是他女朋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現在才承認啊?」有沒有搞錯,那人會不會呆得太過分了?再說,她們家的晶虹可不缺仰慕者咧,那木頭真不識貨。
「拜託,有承認總比都不說話好啊!」她可是很高興的呢,她們那是什麼反應?圓大的眼不滿的瞪著好友們。
啊!?兩名好友看著滿臉忿忿不平的人,她們只能無力的搖頭再搖頭……「是,你說的對!」
真令人難以理解,她怎麼就對啞巴榮那個大木頭這麼用心呢?
照常理來說,哪個女人會這麼偉大啊?已經在一起了,當然就是男女朋友啦,要是對方敢不承認,那人大概早就亂刀十八砍的丟到某塊草地上任其長草了吧?
而她,明晶虹小姐卻以此為滿足!?
天啊,真的是中毒太深、中毒太深……
當然,她們只敢把話放在心底說,因為誰也不敢在她面前批判那位仁兄的對錯與否,原因很簡單——她絕對百分之二百的站在捍衛情人的地位上!
雖然,她們一直不明白小虹為什麼會看上他,不過基於好朋友的立場,她們絕對是支持她到底的!
唉,一提起他,她就更想他了,怎麼辦?
「都是你們啦廣她一個哭音傳來,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我們怎麼啦?」被指名的兩人感到莫名其妙。
「人家本來就很想他了,你們愈說,我就愈想……討厭,為什麼要有當兵這項規定啊?」害她不能每天看到他!
「小姐,當兵是國民應盡的義務耶!」她那是什麼無聊的抱怨啊?球球很想打人了。
「對啊,而且男孩子不當兵,就沒辦法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圓圓可是很贊成兵役這規定的,她可不喜歡「飼料雞」。
「我管他什麼義務不義務的,反正世界和平嘛,又不可能真的有戰爭,那還要服兵役幹嘛?」她知道自己其實有點強辭奪理,可是現在當兵的那個人是她的「阿娜答」耶,她當然希望兵役制廢掉羅!
哦,真是被打敗了!
「懶得跟你說,記得今天晚上還要去打工,可別想人想昏了頭。」球球無力的交代著。
「對啊,你排的工可多了,要記得啊。」圓圓再交代了一次。
對哦,她還有好多工得上咧!她可不能忘記自己給老媽的承諾。
嗯,親愛的,你放心,我會加油的!
當然,這句話是說在心裡給自己聽的,主要是用來振奮精神。
第四章
天氣晴朗,藍天白雲好風光……啦啦啦……
不成調的哼唱著,說明了某人的心情很是開懷。
「娃兒啊,你要幫我帶去的東西拿了嗎?」榮伯裡裡外外的走了好幾次,就怕有東西給漏了。
「拿了。」呵呵呵……她的心情真的很好哦!
「女兒啊,該帶的東西都帶了嗎?」明母也提著一袋水果踏進了榮家的店面。
「都拿好了,我可不可以走了啊?」她很心急呢,這麼多天沒見到他,不曉得他過得怎樣?
雖然他都有打電話給她,可是沒見到人就是感覺不踏實,她一直很期待今天的到來,這樣她就可以親眼確認他過得好不好了。
「好好好,知道你急著去見人,哪,這水果也帶去吧,聽說他愛吃……」明母一邊說,一邊將袋子交到女兒手上。
「不要啦,這怎麼好意思?」榮伯不大好意思的搔著頭。
「有什麼關係,大家都這麼熟了。」明母倒不以為意。
「對啊,都這麼熟了,而且也快是一家人了,大家就別推來推去了。」明晶虹拎起大大小小的袋子,「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你真不知羞啊,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明母被女兒的話給弄得不知該笑還哭。
「對啊對啊,我不知羞啦,那不知羞的女兒我要走人了一一拜拜!」朝兩個大人吐了吐舌,她立即往外衝了去,那模樣任誰看了都知道她急著去會情人。
「真是的!」她這個做媽的實在是無地自容了。
「娃兒這樣很直率/又可愛啊。」榮伯大笑著轉回身子去做開店的預備動作。
「我來幫忙吧!」明母踏上前,跟著榮伯走。
「怎麼好意思?」
「沒聽我家那女兒說的——就快是一家人,大家幫忙幫忙不也很好?」再說,他偶爾也會到她店裡幫幫她的,她不回敬一下怎麼成?
「那你店裡?」還沒到中午,她應該還沒收店才是啊!
「放心啦,這時候要吃早餐的人少得很。」她開始動手攪著水餃的餡。
「那就麻煩你了。」嗯,兩家人變成一家人就是有這樣的好處河以互相幫忙嘛。
帶著滿心的期待,她來到了所謂的新兵訓練中心,經過人一路帶領後,她現在正坐在大樹底下的木椅上。
將帶來的東西—一放到木桌上後,她—一翻檢著是否有少些什麼。
榮伯交代的東西都拿來了,老媽給的水果也在,她親手燉的湯也帶來了……呵呵呵,她終於可以見到他了呢!
「一個人在傻笑什麼?」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她的思緒立即被打斷,大眼一睜,她見到了背光而來的他。
他似乎更高、更壯了……他的聲音……怎麼辦?她又想哭了……
「我……」話梗在喉頭,她難以說出完整的字句。
「別又哭了。」一聽見她的硬咽聲,他便焦急的走到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