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爺春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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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頁

 

  時間緊迫,慕晴的傷必須要馬上治療,為了說服項爾盟讓自己把人帶走,霍熙朝乾脆就直接問了,等不及再花時間去調查,「你的後腰是否有一塊青色胎記?」

  項爾盟訝異的一頓,他的後腰的確有一塊青色小胎記,在那種隱密的部位,平常根本見不到,霍熙朝又怎會知道?「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

  霍熙朝發現項爾盟的神色有異,如果項爾盟後腰沒有任何胎記,他大可以直接回答沒有,不必拐彎抹角的不承認也不否認,所以有的可能性極高。或許真的被慕晴猜中,項爾盟的確是她失散的親弟弟。

  「項爾盟你看清楚,她雖是男子裝扮,其實是女兒身,本姓薛,母親姓柳,她有一個從小失散的弟弟,叫做薛至霆,腰後有一塊青色胎記,若是沒有死,今年二十三歲,恰巧與你同年,而你又長得與她的母親非常神似,你很有可能是她的親弟弟。」

  「胡說!我父親只有我一個獨子,哪來的姐姐,就算真的有,也不會是這個刺客!」

  「你確定你真的是項史原親生的?你的生母究竟是誰,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她——」項爾盟突然沉默,心驚的說不下去。

  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姓柳,但其他的他也不知道,每回他向父親問起母親的事情,父親總是以歎氣帶過,沒有多講。

  他的母親姓柳,而這個來刺殺他父親的人母親也恰巧姓柳,有如此剛好的事嗎?

  見項爾盟的神色有些動搖,霍熙朝再接再厲,「她在二十年前遭遇滅門之禍,也是在那時與她的弟弟失散,而她之所以會行刺項史原,是因為項史原就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兇手,如果這一切屬實,如果你真是她失散的弟弟,你現在的所做所為就是錯的!」

  「夠了,住口!」項爾盟拒絕接受霍熙朝所說的事情,心中卻有強烈的不安懷疑,這令他煩躁又憤怒,「我不准你再詆毀我父親,那麼可笑的謊言你也信,你該不會是被她下蠱了吧?」

  「你不要執迷不悟——」

  此時林徑上又出現第三批人馬,馬蹄聲越來越響,沒過多久,奔馳在最前方的御林軍士兵揚聲高喊,「皇上駕到,所有人即刻放下武器,迎接聖駕!」

  皇上來了?兩方人馬面面相覷,陸陸續續彎腰跪下,霍熙朝只好抱著依舊昏迷的薛慕晴跪下,等候公孫兆現身,項爾盟也趕緊從馬上跳下,跪地迎駕。

  先是兩排御林軍兵馬現身,來到小木屋前,之後公孫兆才騎著馬出現,居高臨下的瞧著兩方人馬。

  霍妍雅已經將兩方之所以會發生衝突的來龍去脈簡單寫在信裡,公孫兆在讀完信後馬上趕來調停,生怕一旦有所耽擱,會發生挽回不了的憾事。

  幸好兩方人馬雖然有所衝突,最重要的霍熙朝及項爾盟都平安無事,公孫兆暗暗鬆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苦惱,一個是他的准大舅子,一個是他手下年輕有為的臣子,若偏袒哪一方都不妥,妍雅真是丟給他一個極大的難題。

  「霍熙朝、項爾盟,到朕的面前來!」公孫兆思忖了下,頗有威嚴的命令。

  霍熙朝與項爾盟只好分別來到公孫兆的馬前,跪下聽訓。

  「你們兩方的恩怨朕大概都知道了,無論柳慕青是否真的刺殺過項卿家,項爾盟你的所做所為都不對,況且你是堂堂的刑部侍郎,竟知法犯法、帶頭犯罪,朕對你非常失望。」

  「微臣知錯了。」項爾盟雖然非常不甘,還是咬牙響應道。

  「還有你,霍熙朝,明知柳慕青曾經行刺過宰相,還選擇袒護她,甚至為她與項爾盟起衝突,你同樣做了一個壞榜樣,非常不可取。」

  「微臣知錯。」霍熙朝同樣不甘願的認錯。

  「無論柳慕青指控項卿家之事到底是真是假,你們都不該衝動行事,所以朕先罰你們各自回府閉門思過一個月,誰要是沒朕的命令擅自出府,就再加罰一個月。」

  項爾盟抬起頭來辯駁,「可柳慕青的確是刺客——」

  「柳慕青行刺之事,朕會另外命人調查,連她對項卿家的指控一併進行調查,若她的指控不實,自當受到應有的懲罰,朕也會給你們項家一個交代。」

  項爾盟無奈的將滿肚子的氣給忍了下來,不再開口。

  「皇上,慕青遭到刑求,受傷嚴重,短時間內實在不宜再被囚禁,就怕調查還沒個結果,她的小命就不保了。」霍熙朝趕緊替心愛的女人求情。

  「你擔心她在牢裡無法受到妥善照顧?那好,朕可以將囚禁她的牢房改為你的開平王府,但在調查囚禁期間,所有的責任你都得承擔,她若是從開平王府逃出去,朕就削了你的爵位,連你都打入大牢候審,這樣的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微臣向皇上保證,絕對會盡看守之責,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不會讓她有機會離開開平王府。」霍熙朝毫不猶豫的允諾。

  公孫兆已經拐一個彎幫他了,讓慕晴可以在開平王府內好好養傷,不必面對囚禁之苦,而他也可以守在她身邊,親自照看她的情況。

  「好了,你們倆即刻回到各自的府內思過去,所有事情的調查若有任何問題,負責之人自會上門詢問,你們可要盡力配合,不得隱瞞欺騙,別再做出讓朕失望之事。」

  「微臣遵旨。」霍熙朝與項爾盟同聲應答。

  第9章(1)

  項爾盟暗中囚禁刑求薛慕晴之事,在他被公孫兆下令在家閉門思過之後終於再也掩飾不了,還是讓項史原知道了。

  「你……你居然暗中刑求她?」當日夜深,項史原進到兒子的房內,激動的質問他,「我不是早已告訴你別再追究下去了,你為何不聽?」

  「我就是不懂為何不該追究,她行刺爹是事實,若是置之不理,爹很有可能會再度陷入危險當中!」自己到底哪裡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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