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爺春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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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好纖細的手!霍熙朝再度訝異,自己一掌就能將柳慕青的手腕給圈住,這手腕簡直像是女人的一樣。

  柳慕青不解的扯了扯自己的手,瞪著他,就像是在說——你抓我的手做什麼?

  霍熙朝手一鬆,柳慕青立即收回自己的手,不再理會他,霍熙朝尷尬的停止所有動作,內心卻有些混亂,心中有一種奇怪且說不清的感覺困擾著他。

  在剛才那一瞬間,他怎會覺得柳慕青是女的?

  雖說那淡淡的香氣、纖細的手腕,都與男人相差極大,但柳慕青已讓他的妹子懷上孩子,不可能不是男人,他就不信兩個女人在一起能蹦出個蛋來!

  甩了甩頭,他馬上拋去腦中荒謬的想法,告訴自己柳慕青只是比尋常男子瘦了些而已,身上的淡雅馨香或許是從妹子那兒沾染過來的味道。

  捱了半個多時辰,上頭的客人及花娘終於辦完事,盡興離去,等到確定他們不會再進到廂房後,霍熙朝及柳慕青才一前一後從床底下爬出來,兩人沾了滿身的灰塵,看起來很狼狽。

  「呼……」他們倆如釋重負的同聲一歎,慶幸自己終於解脫了。

  放鬆了好一會兒之後,霍熙朝終於想起自己進多情閣的原因,馬上板起臉瞪向柳慕青,「你居然敢背著妍雅到這種地方來,你對得起她嗎?」

  「呃?」柳慕青心虛又心慌,趕緊想借口,「我、我……我只是感到有些煩悶,純粹想來這兒喝點小酒解悶而已。」

  其實她來多情閣是想打探重要的消息,但被霍熙朝這樣一攪和,她只能暫時作罷,免得被他發現更多疑點。

  「笑話,有哪個男人進青樓只想單純喝酒的,你當我是好騙的三歲娃兒?」霍熙朝不齒的輕嗤。敢做不敢當,哪裡像個男人了?

  「大舅子不信,我也無可奈何。」柳慕青無辜的聳聳肩。

  「少裝這副窩囊相。」剛才敢那樣和他頂嘴,現在才來裝無辜不是太遲了,霍熙朝揪住她衣領,惡狠狠的威脅,「我警告你,要是再讓我發現你踏入這種地方,我可不會善罷罷休,非得打斷你的狗腿不可!」

  這回沒有人贓俱獲,他就暫時放柳慕青一馬,但可不代表他會一直姑息下去,必要時,他也是會逼著妹子休夫的。

  「是是是,我一定會深深的記住教訓,絕不敢再犯。」柳慕青暗暗感到好笑,霍熙朝真的是很愛護妹妹,不知當他發現讓他妹子懷孕的罪魁禍首是皇上時,他是否會同樣有魄力的教訓對方一頓?

  「嘖!」霍熙朝不悅的放開手,拉開兩人的距離,免得又聞到那一股幽香,又會害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不過,妍雅到底是看上這傢伙哪一點了?他始終不明白,直到現在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第3章(1)

  在多情閣事件有驚無險的平息下來後,柳慕青當然是安分了好一陣子,沒有其他動作,不想再被霍熙朝抓到什麼把柄,被他盯得更嚴重。

  這天,她百般無聊的陪著霍妍雅在房內安胎,看她幫孩子做小衣,都快被悶壞了。

  突地,一名丫環進來房內,對霍妍雅附耳說了好一會悄悄話,她聽完後神色一變,把縫到一半的衣裳塞回小衣籃內,急急衝出房門。

  「妍雅?」柳慕青訝異的一併跟出房門,「怎麼了?」

  「噓。」霍妍雅回頭提醒她,「要跟來就別出聲。」

  到底怎麼一回事?柳慕青不再作聲,默默的跟在霍妍雅後頭,好奇的想一探究竟。

  霍妍雅來到花廳外頭,躲在花窗外看著廳裡的情況,柳慕青也跟著從花窗窺探裡頭的情景,沒想到一看不得了,霍熙朝居然與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在裡頭喝茶,真是意想不到。

  「那位姑娘是誰?看來與你大哥交情匪淺。」柳慕青好奇的低聲詢問。

  「她是吏部尚書的掌上明珠,叫做鞏娉婷。我大哥與她才沒交情,是他們鞏家想與咱們霍家結為親家,鞏娉婷才不時主動上門來纏著我大哥。」霍妍雅沒好氣的解釋。

  「若是你大哥對人家沒有意思,拒絕就好了,何必還費心與她周旋?」

  「你不懂,我大哥對那種像是一碰就會碎的嬌柔姑娘最沒轍了,他怕傷人家的心,不敢冷漠拒絕,才會讓人得寸進尺,以為自己有機會當上開平王妃。」霍妍雅的語氣儘是對鞏娉婷的不滿。

  「你不喜歡鞏姑娘?」

  「是不喜歡。」

  「為什麼?」

  「你別看她現在一副溫柔婉約的模樣,我可是曾經見到她私底下惡狠狠打罵自己丫環的恐怖模樣,而那丫環只是犯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錯而已。」從那時開始,她就對鞏娉婷全無好感,也討厭鞏娉婷來王府打擾。

  原來霍熙朝在面對姑娘時是濫好人一個啊,所以才會自找麻煩。想到這些日子他對她的不滿鄙夷,以及不停找碴,柳慕青不禁幸災樂禍的輕笑出聲。

  霍妍雅與柳慕青在花廳外頭低聲交談之際,在廳內的鞏娉婷笑容甜美的說道︰「王爺,這玉珍饌的芙蓉糕合你的胃口嗎?我聽說就算不愛吃甜食的人,對這芙蓉糕也讚不絕口,直說是人間美味,因此擅自作主買了些過來,給王爺嘗嘗鮮。」

  「還不錯。」霍熙朝言不由衷的回答。

  他對鞏娉婷實在是沒什麼興趣。雖然她長得如花似玉,堪稱京城數一數二的美人,或許其他男子輕而易舉就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的身影卻始終入不了他的眼,激不起他心中半點波瀾。

  要不是她爹是吏部尚書,他總得給些面子,免得撕破臉難看,還有怕他嚴詞拒絕會惹她傷心落淚,無法收拾,他也不想浪費時間應付她,因為每每與她見面,他就覺得很累。

  她是個嬌滴滴的姑娘,怕嚇著嬌貴的她,他總得努力控制自己說話的音量,盡量輕聲細語,就連舉止也拘束起來,不敢太過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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