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嬌妻攻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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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行嗎?」

  「當然行,你就別想太多了,像個小老頭一樣。桑玫瑰,很少看你這麼不果決,真不像你。」

  「你才是小老頭,瞧你全身都酒臭味……等等,你該不會喝了酒還開車到這來吧?」

  岳禹群點了點頭。

  桑玫瑰翻翻白眼。「那很危險耶。」這下子不收留他都不行了。

  「我去拿枕頭跟棉被,你今晚就留下來吧。」

  「謝謝你,玫瑰。」岳禹群很High的送給桑玫瑰一個飛吻。

  桑玫瑰皺起眉頭來,她覺得岳禹群好像怪怪的,他是喝了酒沒錯,但他的眼神和舉止卻感覺有些迷幻,跟喝醉酒的樣子有點差異。

  莫非是嗑了藥?不可能的,以岳禹群的聰明,他絕對不會碰毒品的。

  想不出個所以然,桑玫瑰只好把岳禹群的異常當作是喝醉……

  第4章(1)

  深夜,桑玫瑰被外頭傳來的一聲巨響給嚇醒,她從床上起身,連忙套上外套,擔心客廳裡的岳禹群是不是怎麼了。

  她走到客廳,只見岳禹群滿臉通紅並猛冒汗,而被子早被他踢到沙發下了,剛剛的巨響,應該是他的手不小心槌到茶几所發出的。

  他似乎很熱,將身上的T恤都給脫掉了。

  桑玫瑰覺得不對勁,走近想喊醒他,卻被他一把給拉住,整個人就這麼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而且毫無預警的,他的唇火熱的鎖住了她,舌頭長驅直入地撬開她的唇齒,她的初吻就在這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失去了。

  岳禹群的吻一點都不溫柔,而是沒有節制的探索,一隻手甚至撫上她的胸脯。

  桑玫瑰一驚,連忙推開他,遷一推太倉皇失措,一巴掌不小心打在他的臉頰上,也打醒了他。

  「玫瑰?」他連嗓子都啞掉了。

  「對,是我。岳禹群,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全身紅通通的,還是你起酒疹了?」

  「不……我想我不是起酒疹……該死的,我好熱……」岳禹群拭去額頭的汗。

  現在是夏天,氣溫的確是很高,但她已經開了客廳的冷氣啊。

  「不然我再把冷氣溫度調低一點。」

  「不,沒用的。」岳禹群像是想起了什麼,低低咒罵好幾聲。「我應該是被下藥了……」

  「什麼?」

  「我朋友八成在我的酒裡加了料。該死,我就知道那群傢伙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他們肯定有打賭,賭我今晚會不會脫離處男身份……」要不然也不會連這種賤招都使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朋友給你下了……春藥?!」桑玫瑰非常不敢置信。

  「大概,所以我才會渾身不對勁……」

  難怪她覺得他整個人怪怪的,但又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那現在怎麼辦?我還是送你到醫院吧。」

  「不,不用了,我朋友只是好玩……我忍一忍、睡一覺就好了,只是……」岳禹群苦笑。

  「只是什麼?」

  「只是你得趕緊迴避,進房間去把門鎖好,不管我在外頭如何哀嚎或懇求,千萬別開門,懂嗎?」

  桑玫瑰不是笨蛋,當然懂岳禹群話裡的意思,一張小臉微微紅了起來。

  「那、那我現在就進房間去。」

  「嗯,好女孩,快進去吧。」

  桑玫瑰回到房裡,將門鎖起,決定聽岳禹群的話,不理會在外頭的他,但越是不想理會,一雙耳朵卻更加在意外頭的聲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根本睡不著。

  隨著門外岳禹群痛苦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清楚,桑玫瑰確定自己根本無法在這種情況下入睡。

  她罔顧岳禹群的警告,再度走出房門,她甚至抱著一個想窪--處女膜這種東西在這年代已經不代表什麼了,她欣賞岳禹群,甚至他對她而言是特別的存在,如果能減輕他的痛苦,她願意……

  九月,正是各大學開學的時候,身為大學新鮮人的桑玫瑰結束工讀的工作,忙於新學期的準備。

  她必須讓自己忙一點,才不會想起一個多月前的那一夜。

  後來她還是不聽岳禹群的勸告,主動走出了房門,那時候他正在跟體內的慾望相抗衡,他痛苦的模樣她實在看不下去,決定主動投懷送抱……

  那一次的經驗實在稱不上美好,岳禹群被慾望所驅使,像隻猛獸般本能的行動,再加上兩個人都沒有性愛經驗,完全是靠平常聽來或看來的知識還有身體的直覺反應……

  而之後……由於岳禹群趕著赴美,他什麼也沒多說,只說大概一個多月後還會回台灣一趟,到時候他們再來詳談。

  其實沒什麼好談的,她不在意那片薄膜,更別說什麼要他負責任,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他無須放在心上。

  她打算等岳禹群回來後,就這麼告訴他,只是在等待的期間,心頭難免忐忑,她總會想,岳禹群是怎麼看待他們之間所發生的親密事件。

  而就在開學的前一周,桑玫瑰胃老是莫名其妙的不適,她以為是因為最近太忙,飲食不正常所導致,所以她吞了幾次胃藥,但都不見改善,每天早上起床仍有思心感,吃飽也會胃脹氣。

  「我說玫瑰啊,你的胃還在痛嗎?」桑爸爸上班臨出門前,關心的問。

  「爸,沒事的,可能最近太忙,還有全新的環境也讓我有些壓力。」

  「晚上爸爸帶你去看醫生好了。」

  「爸,我不是三歲小孩,我會自己去看醫生的。」桑玫瑰知道父親只是擔心她。

  桑玫瑰跟父親的感情很好,但跟嚴厲的母親就比較不親近。她母親是個對家人跟自己要求都非常高的人,很少笑,覺得她自己的人生不如預期,好比嫁給了一個普通的公務員,不能讓自己的生活更好,得在私立高中做一個讓人使喚的低層員工。

  對於母親的埋怨跟不滿,桑玫瑰一直無法認同,但她終究是自己的母親,只能認真讀書,盡力達剄她的要求。

  最近她以優秀的成績從正理高中畢業,且甄試上國立大學,母親這幾個月對她的表現應該是滿意的吧,給她的笑臉也比平常多,就連弟弟也說,晚餐餐桌上的菜色變多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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