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娜動身軀,巧妙地將她壓覆在身下,他俯長臉龐,在她濃密如蝶的眼睫和秀鼻上落下細碎的功,蜻蜒點水般的功一路滑過嫩頰、耳垂和雪白的頸子,接著來到鎖骨,很擾人清夢。
她嘟看唇,又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吃語,半夢半醒間抬手想揮走討厭的「蚊子」。
他無聲的笑了,抓住她亂揮的手扣在頭頂上方,他緊盯看她那嘟起的嫩唇,再也克制不了的低下頭,擷取芬芳。
她驀地睜大眼,腦袋當機的瞪看他。他輕輕咬住她的上唇瓣。「乖,把眼睛閉上。」她花了兩秒才回過神,臉蛋一片配紅。「不想?」他笑著又說。她怯怯的搖搖頭,乖乖閉上眼。她想,想要他。
他滿意一笑,再度封住那張誘人的甜唇,細細品嚐後輕輕橇開,將靈巧的舌探入其中,挑逗著她,一起糾纏不休。
她喘息著回應,思緒早己迷離。
他霸道的更深入纏綿,大掌從她身上的寬大襯衫衣擺鑽入,輕巧的往上爬,包覆住一隻雪白的乳房。
盛仕赫輕輕揉撫看,修長的手指挾逗看小顆莓果,逗完這一顆又朝另一顆進攻,直到兩顆莓果都性感挺立。
呂瀅瀅不敵他的挑逗,面紅耳熱,粉唇吐出細細喘聲,嬌軀陣陣顫慄。
那呻吟聲讓他興奮,馭動更多的熱情。
他更大膽的解開她的襯衫鈕扣,將襯衫褪至她的粉臂之下,接著扯落丟往床下,雪白的身子毫無阻礙地在他黑色的眸子裡,展現純真誘人風情。「別看……」面對他露骨的欣賞,她羞澀地垂看眸,雙手抱胸,雙腿緊緊夾著。
「我想看,你很美。」他沙啞地誘哄,一雙染滿情慾的黑色眸子直勾勾地望著她,端詳著她如此美妙的姿態。
欲拒還迎是女人慣用的伎倆,但她卻是自然流露,出於本能害羞的遮掩。
這姿態看在他的眼裡,夏激發他的男性狩獵本能,讓他血脈貴張。
「別看……」陽光灑進整間臥房,她過於羞怯,無法在他面前大方展露朋體,臉紅得像顆成熟的西紅柿。
「別遮,你真的好美。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來。」他驀地翻身離開大床,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床邊脫去自己身上的棉質內衣和短褲。
……
汗水從他的額頭落下,他的長髮濕了,她的機膚也浮起一層興奮的薄汗。
再也無法思考,疼痛、酸麻和興奮感層層堆棧上來,她只能攀看他的肩頭,迷濛無力的領略這性感迷人的極致快成,出自本能地迎合他的每一個動作,讓他將嬌弱的自已捲入其中,心甘清願跟他一板載浮載沈,在痛與快樂的慾海裡沉淪……
從盛仕赫位於三十七接的豪華氣派辦公室往外看,視野寬闊,可以眺見高聳的一0一大樓和遠處山巒,無垠的天空以及城市風景盡收眼底。
秋末的季節,遠處的山巒繚繞看霧氣,為整片景致增添一分朦攏美。
可惜,有人卻無心欣賞這片景致,一襲過於早熟的緊身洋裝搭著一臉濃妝的盛玫瑰,踩著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走來走去,一臉不耐煩,視線緊盯著門扉。
喀!緊閉著的辦公室門扇,終於被推開。盛玫瑰迅速掃去臉上的那絲不耐煩,一看清進來的人,便飛也似地奔過去。「哥,我等你很久了!」一身鐵灰色筆挺西裝的盛仕赫才踏入辦公室裡,一抹微嗆的香氣便直接朝他撲過來。
「我好想你喔,哥∼∼∼∼」她熱清的環住他精壯的腰。
無福消受的盛仕赫皺著眉頭扯開她的手臂,他一直無法適應盛玫瑰太過熱有的接近,所以這一年來總是盡量避開她。
「今天不用上課嗎?」越過她,他迅速走到辦公桌後方,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
為什麼羅秘書沒跟他報告?就算是家人來訪,她也該盡責的告知一聲吧。
「今天學校補假,我特地過來找你,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吃飯了。」刻意打扮性感的盛玫瑰纏過來,抓看盛仕赫的手臂亂搖一陣。「中午陪我吃飯好嗎?不用跑太遠,就在公司附近的餐廳。」
「抱歉,我中午有約了。」他抽回手,吞下一聲歎息。
這不是借口,他的確跟呂瀅瀅約好要一起午餐。
一個多月前,他和呂瀅瀅發生了親密關係,那日後他們陷入熱戀。
雖然彼此仍舊十分忙碌,但他盡可能擠出時間跟她碰面,偶爾她會到他的頂樓寓所留宿,耳鬢廝磨度過火熱的一晚。
他們的感情逐漸加溫,他已經打算等手頭這個併購案忙完之後,找時間帶呂瀅瀅出國度假,他想計劃一個浪漫的求婚,給她一個驚喜。
「不能取消嗎?我特地來找你耶……以前只要我約,你都一定會赴約,從來不曾拒絕我,怎麼現在老是避著我?我都來到你面前了,還這麼冷淡?難道你忘了我們以前的約定嗎?」
她這一年來按兵不動就是怕給他添麻煩,她能理解盛仕赫重新接掌事業,身負重任,所以願意等候。
只是她越來越覺得奇怪,就算兩人好不容易在家裡碰上,盛仕赫卻總迴避看她,這讓她感到不對勁。
今天終於有時間可以過來,她決定好好問清楚。
「約定?怎樣的約定?」他皺起眉,匪夷所思的端詳著繼妹。
「能在這裡說嗎?哥一直要我保密,畢竟我們的關係除了兄妹之外,還有不能對外人道的秘密啊。」
「你最好解釋清楚!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盛仕赫猛地站起來,黑眸凌厲的瞪著神情十分暖昧的盛玫瑰。
「你都忘了嗎?老天,我就知道你忘了,我以為你是分身乏術無法響應我的感情,我才一直默默的等著……」
感情?!他心裡打了一個突,臉色益發難看。
「你說過你愛我」見他一臉無比驚愕,好像聽到什麼詭異消息,盛玫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說出實情
「不可能!我們是兄妹,哪來愛不愛?!」難怪他總覺得不對勁,盛玫瑰的過度熱情總讓他下意識的想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