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孽王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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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上官教頭乃是我的遠親,在我年幼失怙時幫助我不少,是我唯一的親人。」她微笑替老大夫解答。「可惜我入宮後便與他斷了音訊,這次幸運撿回一命,我忽然有點想家了呢。」

  老大夫理解的點點頭,很能明白她的心情。

  這宮廷深似海,女子一隻入了宮便是帝王家的人,別說是回去了,就連和親人見上一面都是難上加難,好不容易歷經劫難,想念家人是理所當然,之所以會和他談到上官傲,恐怕是有事相求。

  「原來如此,那娘娘的意思是……」雖然約莫猜出鈴星的用意,老大夫卻不敢妄下定論,只好小心冀翼的低聲刺探。

  「老大夫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敢瞞您,雖然我有幸受到皇上喜愛,可到底還是個宮女,論宮規是不得隨意與宮外連繫的,我己佔盡思寵,自然不能再恃寵而驕拿這事煩皇上,只好愚求老大夫替我轉交一封家書。」鈴星自懷中拿出幾日之前就寫好,卻遲遲沒有機會拿出來的書信。

  「這……」

  「我曉得此事必定讓老大夫相當為難。不過趁著皇上對我還有寵愛,我保證老大夫絕對不會惹禍上身。」她連忙出口保證,話間卻不禁流露出色衰愛弛的悲哀。

  老大夫聽在耳裡,果然立刻興起濃濃的側隱之心。

  雖然皇上對她的寵愛眾所皆知,可當她深受毒害,他諫言要及早為她解毒時,皇上沒有當場答應也是事實,雖然不曉得這其中的原由,但這已清楚顯示出帝王的無情。

  也許這封家書是她此生唯一的希望,他若是不答應未免顯得不近人情,何況不過是封家書。藏在醫書裡應該不容易讓人發現才是。

  念頭一定,老大夫立刻恭敬的雙手接下她手中的書信,迅速收入自己的懷裡。

  「既然如此,特草民出宮後,必定親手為娘娘轉交。」

  鈴星眸光一閃,臉上卻是感激的懶笑,連忙要摘下手腕上的瑪瑙手錫。「多謝老大夫,鈴星無以回報,唯有皇上賞賜的金銀珠寶--」

  「不不不,不過是件小事,娘娘實在不用多禮。」老大夫連忙搖手婉拒。

  「可……」

  「此事若能讓娘娘心頭好過,草民心願足矣。」

  在老大夫精心的診治下,鈴星體內的殘毒終於清除乾淨,軒轅禘龍心大悅,不但賞賜千萬,還讓宮中禁衛一路護送老大夫出宮。

  只是相較於老大夫的功成身退,當初密謀對軒轅禘不利的那幫人,卻注定無法壽終正寢。

  根據灰明派人搜查而來的密函賬冊。所有人罪證確鑿,明日午時便會在法場斬首示眾,以正朝綱。

  消息一出,朝廷上下無不震撼,畢竟誰都沒料到朝中真有人膽敢謀害軒轅禘,更沒料到軒轅禘輕易的就將那些人一網打盡,甚至連與此案無關,平時只是與那幫人有所掛鉤的小蟲子也悉數揪了出來。

  這一案辦得繚密迅速,也辦得嚴厲徹底,軒轅禘雷厲風行不留半點禍害,再次展露出懾人磅礡的王威,有了這個前車之鑒,滿朝文武百官哪裡還敢有貳心,一個個全都更加的謹言慎行,勤勉於政。

  加上此案軒轅諦就事論事,沒打算斬草除根株連九族,否則照關係推算,朝廷內外不知有多少人要無辜受害。

  僥倖逃過死劫,所有人感激涕零,對軒轅禘自然也就更加忠誠了。

  第8章(1)

  這日下朝,軒轅禘一如往常的率先返回紫陽殿,本是想趁著天氣晴朗帶著鈴星到合林苑騎小馬散心,不料孫童卻告訴他,她人一早便出了紫陽殿,到抱香園賞花去了。

  這小女人明知每日下朝他都會找她,她卻故意撤下他?

  軒轅諦雖然心有不滿,仍是認命的迫到了抱香園,可經過的宮女卻告訴他,稍早之前她便返回紫陽殿了。

  連續兩次找不到人,軒轅禘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嚇得察告的宮女們差點跪地求饒,所幸軒轅禘井未怪罪任何人,大腳一跨,又往紫陽殿走去。

  雖然鈴星先走一步,不過他人高馬大又有武功底子,途中問了當值的禁衛,很快便弄清楚她行走的路線,並在一處跨廊迫上她。

  無視兩名宮女就跟在她身後,他猿臂一伸,瞬間便將她擁入懷裡,惹得她發出一聲驚呼。

  「本王應該下令,不准你亂跑才是。」他惡狠狠地說道。

  遭人強摟,鈴星雖然驚愕,但當熟悉的嗓音在耳邊落下時,她也寬了心,任由身後的男人將她橫肥抱起,一路抱到附近的小亭,將翠兒花兒撇在原地。

  「再怎麼跑,依然是在這富附堂皇的籠子裡,能跑到夠裡去呢?」當他將她放到小亭中央的圓桌上時,她也仰頭對著他勾起紅唇,露出比花嬌、比水媚的笑容,差點就讓他當場失控,將她壓到圓桌上為所欲為。

  可惜他警覺性高,沒漏掉她話間的意思,瞬間瞇起黑眸瞪著她。

  「你想離開?」

  「你會讓我走嗎?」她不答反問,笑得更嬌媚了。

  「想都別想!」他答得斬釘截鐵,接著低頭狠狠封絨她誘人的紅唇,罰她恣意亂跑,也罰她笑得如此勾人。

  自從那幫蟲子就逮後,他便不再讓人暗中跟著她,讓她自由的四處走動。

  畢竟她無端被綁入這座宮廷,不但失去了自由,還飽受毒發之苦。因此他盡最寵愛著她,只要她要求的事他都會盡最滿足她,可惜她從未開口要求過什麼,除了要求報回到原來的用房。

  這事自然被他一口杳決。

  他要她,奴答貶的想要她。

  每個夜裡他都飽嘗著慾火焚身的痛苦,但他始終沒有輕易要了她,因為她與其他女人不同,在他心中,她佔著相當重要的地位,縱然他迫不及侍的想要她,卻更想珍惜她,他早已決定先讓彼此名正言順,再光明正大的得到她。

  只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再忍耐也是有限度,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他可不想過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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