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話!宋靖寧無奈的在心中一歎,「去洗個澡好嗎?我幫你放熱水,洗完澡,你也會舒服一點!」
她搖搖頭,突然一個閃電般的動作,她抬起頭,吻住他的唇。
在他還搞不清楚她想要做什麼之前,他已經被她一撞而重心不穩的跌坐在地板上。
雖然痛,但是他現在暫時沒空理會。
蘇西西昏沉沉地壓在宋靖寧的身上,用力的吻住他的唇,感覺自己好像從頭頂到腳指頭都通上了電流,印象之中,她好像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種滋味很奇怪,令人困惑卻也令人著迷,她忍不住更靠向他的唇,想要品味得再久一點。
宋靖寧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他們倆的身高有著明顯的差距,但在這激情的時刻,卻又顯得如此契合。
他的手擁住她,隱約知道在她醉得一塌糊塗的現在,他該叫停,但現在除了懷中的她之外,世界在這一瞬間似乎都不存在。
「哈!」她抬起頭,雙頰通紅,對他甜甜一笑,「生日快樂!」
看著她醉醺醺的樣子,他實在懷疑明天清醒之後,她是否會記得這個火熱的吻。
不過不管她記不記得,不管兩人此時是否一身狼狽,他只知道自己因為這個吻而全身震撼。
「如果是生日禮物,」他對她微微一笑,「這可能還不夠!」
她困惑的瞇起了眼,在她還來不及想清楚他話中涵義前,他的手從她的肩頭滑落,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再次吻住她。
她不知道情況為什麼會失控,但是她沒有把他給推開,沒有抗拒所發生的一切,反而急切的迎著他,他溫暖的身體使她陷入迷亂之中。
第4章(1)
眼睛還沒睜開,蘇西西就因為太陽穴的陣陣抽痛而忍不住呻吟出聲,她的嘴好幹,頭也好像快要爆炸了。
「喝一點水!」
「謝謝!」蘇西西瞇著眼,坐起身,接過杯子喝了一口,不過水才入口,她的身軀立即一震。
猛地一個轉頭,看到宋靖寧溫和的雙眸,而她溫軟的身子正倚在他的身旁,她口中的水忍不住噴了出來。
「哇!你--」宋靖寧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浪漫的一刻得到這種待遇。
蘇西西像是見鬼似的看著他,昨夜的一切在同一時間闖進了她的腦子裡,她難以置信地呻吟出聲。
向來,她都對於所謂酒後亂性這種事抱持著嗤之以鼻的態度,畢竟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但是她又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她還以為自己作了個夢而已,沒想到--被單下的赤裸證明昨夜並不是一場夢,她用力的閉上眼睛,她想死啊!
「情況沒那麼糟吧!」宋靖寧低聲笑著。
蘇西西發現她沒辦法像他一樣笑出來,她用力的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頭。
她發過誓,這輩子絕對不會跟像她阿爸一樣的賭鬼扯上關係,卻沒料到老天爺竟跟她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宋靖寧這傢伙不單是個賭鬼還是個小白臉,天啊,她真的好想死!
他壓在她的身上,將被子從她的頭上拉下來,「別害羞,男歡女愛很正常。」
「去你的正常!」她忍不住又是一巴掌給他。「我又跟你不一樣,我很潔身自愛。」
「我知道,」他點頭,「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她的臉紅了起來,她實在不想回想昨夜,他是她這輩子最不想扯上關係的那種賭鬼--想起了自己父母吵吵鬧鬧的一生,她的頭皮就直發麻。
「我警告你,忘了昨天的一切!」
她飛快的拉著床單,把他推開,然後下床去尋找自己的衣服。
「什麼意思?」他的聲音有些陰沉。
若是平時,她可能會發現他的不對勁,但現在她才沒空理會他,她只顧著要逃離這一團亂。
宋靖寧翻身離開床鋪,她的眼睛瞄到他的動作,腦袋轟了一聲,她從沒看過沒穿衣服的男人。
他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上,用一副挑釁的眼神回看她。
她的臉一紅,移開自己的視線,肚子發出聲響,她立刻尷尬的看了他一眼,奇怪,這個節骨眼,她怎麼還會覺得肚子餓。
雖然對她的態度有點生氣,不過宋靖寧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什麼?」她用憤怒隱藏自己的不自在。
他柔聲說道:「衣櫃裡有些乾淨的衣服,你可以穿,我先去弄點吃的給你。」
她紅了臉,無聲又快速的穿上衣服,不是很情願地走出客房。
蘇西西在客廳沙發上坐得直挺挺的,眼睛打量著四周。
這房子看起來氣派得挺嚇人的,要不是她對宋靖寧這傢伙的底細瞭若指掌,她真會以為他是什麼有錢的公子哥。
她聽到身後有聲音,她立刻站起身面對聲音出處。
宋靖寧一派輕鬆,拿著一盤鬆餅和牛奶走了過來,對渾身緊繃、滿是敵意的看著他的蘇西西,不解的挑了挑眉。
昨夜他們分享的親密在太陽出來之後,全都消失無蹤,他一出現,她就立刻感到渾身不自在。
「餓了吧?」他的態度依然溫和,「吃吧!」
她謹慎的看著他將早餐放到自己面前。
「昨天……」
宋靖寧坐下來,看了她一眼,靜靜的聽她說下去。
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我喝醉了!」她幾乎是從喉嚨擠出這句話。
他點頭,「我知道。」
她緊張的在腦子裡尋找適合的字句,看著他自在的拿起一塊鬆餅吃著,看起來好像挺好吃的,她也沒骨氣的坐了下來,伸出手拿了一塊,咬了一口,味道真的還不錯,沒想到他還挺有兩下子的。
「我們上床了,你沒有什麼話好說嗎?」話才出口,她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最不需要的就是提醒彼此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但怎麼話到了嘴邊卻又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昨夜是個很美好的經驗!」
她差點被自己的口中的鬆餅噎到,臉立刻漲紅,「什麼?」她的聲音拉高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