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對我動之以情,那種伎倆是沒有用的,你無法更動我心中的決定,就像你救不了水流堡一樣,我終其一生都會以打倒水流堡為職志,至死方休!」
霍玄雷的話如喪鐘響起,完全打碎了古弄月的希望,令她痛心的站不住腳,連連往後退。
他們今天才剛成親,夫妻關係便弄到這樣的地步,她還能期待什麼?算了吧,既然她無能為力只好放棄。
「霍玄雷,我無法冷眼旁觀你對付水流堡,你要恣意恩仇,我不能阻止,我惟有和水流堡共進退,這門親事結錯了,我不願再錯下去,就當我們今日沒拜堂成親,我不要在火陽堡待下去,我要回水流堡!」她含悲對霍玄雷明說。
他邪惡一笑:「我好不容易娶到你,你說我會這麼簡單就讓你走嗎?」
「我不會留下來當你的籌碼,你不送我回家,我就自己走!」古弄月對他忿忿大叫,說完她往門口衝去,要離開這個傷心地。
只是霍玄雷怎麼可能放過她,他大手一伸就抓住了她,毫不溫柔地將她丟回到床上:「進了霍家門,除了火陽堡外,你哪裡也不能去!」他站在床旁漠然地道。
「我要走,我不承認你是我的丈夫,我更不要做你的妻子,我要離開,讓我走!」古弄月反抗叫嚷,掙扎著要下床。霍玄雷捉住纖細的手腕,將妻子拉近身前,他眸裡散發著不善的火焰:「這由不得你,我是你的丈夫,我會讓你真真實實的體會到這點!」
他嘴角邪魅的冷笑一閃而逝,她立即被推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她頭上的鳳冠和身上的霞帔就被脫下丟到一旁,大掌欺上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他想做什麼很明顯了。
出嫁時,她娘向她說了男女情事,所以她很明白他要做什麼,一想到將發生的肌膚之親,她極力的抗拒,「不要,我不要……放開我,放開……啊,不……不要!」
在古弄月的驚叫聲裡,單衣、肚兜被霍玄雷撕破,貼身的褻褲也離了身,她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丈夫眼前。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古弄月驚懼的哀求,淚如泉湧,手足無措。
「妻子是屬於丈夫的,你永遠也離不開我!」霍玄雷褪去了自己的衣裳,沒有遲疑,猶如猛獸見到獵物,毫不客氣地撲上前吞噬。
重碩的身軀覆上了嬌弱的身子,古弄月的掙動輕微得有如螻蟻,怎抵抗得了身強力壯的霍玄雷,她輕易就被擺平,抗議消逝在丈夫的唇裡,純潔將被丈夫染指。
自知無力逃避,她只能閉起眼睛,淚水串串滑落,心中滿含屈辱。她只願自己能在這一刻消失,就算要永遠離開這個醜惡的世間也無妨!
可惜她逃不開他的欺陵,他的唇和手戲弄夠她美麗的身子後,再來就是真實的佔有,在她的哭喊和痛叫聲裡,古弄月真真實實成為霍玄雷的人了……
☆ ☆ ☆
為何自己能承受這麼多的羞辱卻無法立刻死去?莫非上天也贊成她受這樣的苦?所以讓她明明白白地清楚霍玄雷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的每個舉動,每次的亢奮佔有,甚至他低沉歡快的叫聲和自己無力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教她含辱憤怨!
古弄月淚已流乾,聲音也叫啞了,在霍玄雷終於離開她的身子時,她只能避到床上的最角落,用被子緊裹住自己,躲在被裡抽噎。若現在她手裡有把刀,她一定會痛快地結束自己的性命,讓自己不用再去面對難堪的事實。
她專注於自己的哀痛,聽不到別的聲響,被子掩住了她的視線,她也看不到霍玄雷的反應,被子裡的空氣越來越混沌,她氣空力盡再也支撐不住,神智漸漸昏沉,陷入迷茫裡。
就在她眼睛快閉上時,突然有人大力扯開她罩頭的被子,新鮮的空氣湧入她肺裡,讓她清醒了過來。
「別想做傻事,那樣的後果絕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厚實的手掌輕輕撫開她汗濕貼在頰旁的髮絲,低沉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
古弄月睜開眸子望著身旁俯視自己的男人,他已經穿好衣裳,神情自若,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般,她沒有任何氣力再說什麼,就怔怔地看著他。
霍玄雷知道她聽得進他說的話,繼續聲明:「在火陽堡你就是少夫人,下人面前我不會讓你難堪,你不用盡任何責任,只需好好孝敬你的婆婆,不能對我娘有一絲的輕忽,也要好好與我的兩個妹妹相處,我不希望聽到她們對你有所埋怨,還有你不准失了少夫人的身份,不管我們相處的如何,你在外人面前應有的表現絕不能少,記住我的交代,你能乖乖聽話,日子就很好過,否則我不介意提前掀起火陽堡和水流堡的戰火,一切的事全操之在你手中,你瞭解嗎?」
她閉了閉眼,眨去眼裡的淚水,衰弱地吐出回應:「我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他揚起唇角,手指摩挲著妻子柔細的下巴:「你很聰明,而我喜歡和聰明的女人相處。」
再看了她一眼後,他灑落滿意的笑聲,瀟灑地揚長而去,丟下了新婚的妻子。
古弄月疲累得激不起任何的反應,她閉起眼睛,決定等她醒過來後,再面對現實。
☆ ☆ ☆
隔天,在新房裡傳出了丫環的驚叫聲。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為何你……你怎會變成這樣?」
古弄月陪嫁的丫環湘兒錯愕的看著主人,而湄兒則是快速找來乾淨的衣裳,服侍小姐穿上。
古弄月不用看鏡子也猜得出自己的模樣有多糟,所以丫環才會滿臉愕然地驚叫。
「湄兒、湘兒,我們現在不在水流堡而是在火陽堡了,因此不管以後你們見到什麼,聽到什麼,對何事不滿,心中有多不服氣都要忍耐接受,不可以多言也不可以惹事端,明不明白?」她平靜地交代兩個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