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無緣夫很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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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兩人熱戀時,因為沒什麼錢,除了看電影之外,他們的約會地點常常是他當時就讀的大學。那個學校有座美麗的湖泊,四周老樹圍繞,熏風吹拂時,非常涼爽宜人。

  那時他們最喜歡坐在濃密的樹蔭下,一起編織未來的夢想。就算什麼都不聊,只要兩個人肩並肩窩在一起,享受午後溫暖的陽光,偶爾拿麵包眉喂喂從樹上跑下來的小松鼠,就很開心。

  第5章(2)

  沐浴在金色陽光下,齊御麟不時以手指輕輕撥弄她的秀髮,黑眸溢滿愛戀,一聲又一聲地低喚。「庭庭、庭庭……」那份美麗的回憶,深深烙印在她心版上。

  「庭庭,快說,你到底在哪裡?」齊御麟再度催促著。

  「不要!」她整個人陷入軟綿綿的沙發裡,像是耍賴的小女孩。「我不要聽你的話……這裡好多人……好熱鬧喔!還有好多好多的酒……呵呵,我要留下來繼續喝……」

  「不然,把你的手機交給旁邊的人,叫他們告訴我。」不知是誰帶她出去喝酒,最好不要是那個賀柏瀚,那小子想追求書庭的意圖太過明顯。哼,他和書庭的世界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擠進來的,他會以事實證明給所有的男人看……紀書庭是他的,只有他齊御麟最適合她,也最能好好地保護她。

  這一回,醉醺醺的紀書庭不知為何乖乖聽話,隨便抓了一個進入補妝區整理環境的服務生,嘻嘻傻笑著說:「有一個火星人叫你接電話喔……哈哈!」

  服務生莫名其妙地接過來,才「喂」了一聲,就聽見一道男性的嗓音。「你好,我是書庭的好朋友,請問你們現在在哪裡?她喝醉了,我想去接她回來。」

  「呃……我是服務生啦!」

  他又立刻道:「沒關係,你告訴我那邊的地址。」

  這男人的聲音散發出天生的權威感,服務生很自然地回答:「這裡是一間會員俱樂部,地址是……」

  「好,我知道了,這位小姐喝醉了,麻煩你扶她到一樓的休息區等候,我半小時就到。」

  三十分鐘後,就在附近和朋友吃飯的齊御麟匆匆結束飯局,開車直奔俱樂部門口,把車停好後,迅速奔進大廳。

  豪華寬敞的大廳中,他一眼就看到紀書庭深陷在法式沙發裡,小臉偎著高高的椅背,長髮微亂地披在臉上,似乎睡著了。

  他趨前溫柔地輕拍她的臉頰。「庭庭,醒一醒。」她身上有明顯的酒味,看來應該喝了不少。

  紀書庭半睜開眼睛,水眸迷迷濛濛地看見他,情不自禁地傻笑著,輕敲著自己的腦袋。「今天又作惡夢了,幹麼夢到他啊?夢到妖魔鬼怪都好……就是……就是不要夢到姓齊的……啊……睡覺睡覺!」她打了個長長的呵欠,頭一偏又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什麼?齊御膦不禁苦笑,夢到他算是作惡夢嗎?他比妖魔鬼怪還不如?唉,他在她心底的評價可真差。沒關係,他會以最大的誠意和耐心再度把她追回來。

  因為,她是他此生的摯愛。打從私奔後為她套上戒指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發誓會好好珍惜她一輩子,就算中間有過波折,但他會拿出無人可擋的決心,突破所行難關。

  先把書庭帶回去吧!他脫卜門已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再小心地攙扶起她。

  「來,醒一醒,我帶你回家。」

  紀書庭被他扶著走,醉茫弛地直嚷著:「我還不要回家……我要繼續喝……我還要……」

  「乖,很晚了,我們真的該回家了。」齊御麟溫柔地哄著她,小心翼翼地將她扶到車子上。這時,他發現一個問題……他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他打開她小巧的包包,發現裡面有手機、一串鑰匙、面紙和錢包,但,對於她住在哪裡還是完全沒頭緒。

  她都醉成這樣了,就算硬把她搖醒也問不出什麼,思考了幾秒,他決定先將她帶回自己的住處。

  準備發動引擎時,紀書庭的手機響了,原本齊御麟不打算理會,可鈴聲一直響,他怕會吵醒酣睡的她,乾脆接起來。

  他還沒開口,就聽到彼端傳來焦急的聲音。「書庭,你不是說出去外面打個電話嗎?怎麼這麼久,我有點擔心耶!」

  他沉聲問道:「你是賀柏瀚?」他跟他碰過面,再加上知道姓賀的有意追書庭,不難猜測出對方的身份。

  賀柏瀚愣住了。「你……是哪位?書庭和你在一起嗎?」

  果然是賀柏瀚沒錯,可惡!一認出聲音,齊御麟的銳眸進出冷芒,以後他再也不准這個混蛋帶他老婆出去喝酒。

  「我是齊御麟,我會照顧她。」簡短的兩句話,已經充分宣明主權!

  「等等,你……」

  不讓對方有說完的機會,他利落地結束通話,並直接關機,省得對方又打來糾纏。

  齊御麟專心地開著車,一邊注意書庭的情況,怕她有什麼不舒服。幸好,已醉昏的她很溫馴地酣睡著。

  夜晚車流量不多,四十分鐘後,他把車子駛入一棟警衛森嚴的電梯大廈裡,扶著紀書庭回到自己的家。

  把她扶進客房裡躺好,才剛替她拉上棉被,紀書庭突然蜷起身子,兩手抱著頭,閉著眼睛低喊:「好癰,頭好痛好痛……」

  她真的喝太多了,他不捨地歎氣,真是傻丫頭,明明不會喝酒,何必灌自己這麼多酒呢?

  「等等,我馬上幫你弄醒酒茶。」

  他很清楚該如何調醒酒茶,剛和書庭分手時,他痛苦得幾乎發狂,好幾個無眠的夜裡只想以一杯又一杯的酒來麻痺自己,彷彿自己的心就不會那麼痛,不會想她想到絕望。

  隔天清晨,當他宿醉醒來頭痛欲裂,因為馬上要出門工作,他便會去廚房幫自己弄一杯醒酒茶。當時的他只想盡快往上爬,就算夜裡睡眠品質不佳,他也絕不容許自己在工作上有任何閃失。

  他很快謂好一杯醒酒茶回到房間,扶起紀書庭,讓她靠著床頭半躺著。「來,把這個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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