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這一次,停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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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拜託。我每天忙公事忙到十一、二點,除了你,我哪還有時間陪女人?

  ……小暖你先回去,我的事情可能還要忙到十一點多……

  原來,八點以後的「公事」就是陪總裁千金嗎?梁宸暖深深的吸了口氣。「如果沒別的事--」

  「等等。」楊紫嫣一笑,邀請道:「梁秘書,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我聽說你能力一流,一直是顏大哥的得力助手呢。但幾次要顏大哥約你一塊吃飯,他總說你沒空。」

  「不用了,難得你們可以單獨見面。」

  「別這樣嘛,我得先討好你,幾個月後我們仃婚,你可是要當公關總召喔。」梁宸暖訝然的抬起頭,臉色一陣蒼白。

  楊紫嫣眼中有稍縱即逛的心機,故作俏皮的眨眨眼,「噓,這還是個沒對外發佈的消息,你是顏大哥得力的左右手,我把你當自己人才說的。」

  她沒有說話,也說不出話來了。

  「啊。顏大哥,你來得正好,幫我說服說服梁秘書嘛。」

  顏齡岫神色自若的來到兩女面前。「怎麼了?」

  「我想約她和我們一塊吃飯,梁秘書推辭了。」楊紫嫣聲音嬌軟,像是在抱怨小秘書的不賞臉。

  「人家有事忙著,更何況我們也沒事先約,也許梁秘書有事呢。」

  我們?人家?什麼時候她被這樣徹底切割了呢?「我們」指的是顏齡岫和楊紫嫣,而「人家」卻是指她?而這樣切割她的人,競是她交往了兩年、目前仍交往中的男友……

  梁宸暖看著顏齡岫。他和楊紫嫣的互動極為自然,該是走近好一段時日了,否則一個公司主管哪敢跟總裁千金這樣說話?

  原來,真的心痛是倒呼吸都困難……

  「可是……哎呀,就是堂哥啦,他似乎很欣賞梁秘書,要我約她一起吃飯,我也覺得他們倆很登對。」

  梁宸暖深呼吸,直視著顏齡岫,不去看楊紫嫣。「我有交往的男友了。」

  然後,她看見他別開眼了。這是愧疚嗎?還是擔心?顏齡岫又怎麼會愧疚?再過分的事情,他都可以平常心看待吧?至於擔心,是擔心她會扯他後腿嗎?放心,她不會做傷害他的事情,即使他傷了她,但在可以成全的範圍內,她會忍。

  她被當花瓶擺放的地方,終於也要讓出來了嗚?

  一段感侍走到這種地步,她無法求人不負我,但求我不負人。梁宸暖強忍住淚水,偷偷的不斷深呼吸。

  什麼都只能偷偷的……

  戀上顏齡岫時,她只能偷偷的喜歡!好不容易兩人心意相通了,也只能偷偷的交往,不能大方公開!連現在……她被背叛傷心也只能背地裡、偷偷的……事情只要扯上他,她永遠就只能這樣隱忍。

  楊紫嫣故作訝異的說:「真的嗎?我都不知道,因為、因為顏大哥不曾提過,好像也沒有這樣的傳聞,所以我就……真可我堂哥是個不錯的對象呢,不過我相信梁秘書會交往的人,一定也是很優秀的人。」

  梁宸暖笑了,卻發覺手不自覺的握緊,微微的顫抖著。「嗯,他是個很優秀的人。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快走到門口時,她聽見身後傳來趨來越近的腳步聲,手臂倏地被人攫住。「小暖……晚一點我再跟你解釋。」

  她勉強揚起笑,眼前的男人這一刻像是陌生人。他的解釋重要嗎?又能釋釋什麼呢?

  「齡岫,明天我生日,一起慶生好嗎?」

  「……好。」

  顏齡岫回到家已經近十二點,玄關處的燈是梁宸暖每晚會為他留的。

  以前他每次回家總是摸著黑進門,有了她為他留的夜燈,感覺上連心都暖了起她給他的溫暖超乎想像,可他呢?他能給她什麼?

  書房還透著微光,小暖還沒睡吧?他走近,抬起手敲門。

  「小暖,是我。」

  「請進。」

  顏齡岫推門而入,書房內只開了盞小燈,梁宸暖就站在落地窗前。

  「你回來了。」她轉身,給了他一個擁抱,一如從前。

  她曾說過,要把每天當成人生最後一天來遇,不要放過任何努力的機會,不要放棄任何感受溫暖的機會,因為誰知道明天會如何?錯過了還會不會有下一次?

  「小緩……」

  「齡岫,你……愛我嗎?真的愛過我嗎?可不可以就這麼一次,不要騙我?」深吸了口他身上她熟悉的氣息,她輕輕的開口,語調卻異常沉重。

  他將她緊緊摟住。都已經這種時候了,她為什麼還不質問?為什麼不哭不鬧,甚至沒有迎頭就是一陣打?那樣的話,他心裡才會好過些,可是她什麼也沒問。

  就一個擁抱、一句他是否愛過她,就這樣?她的侍緒太壓抑,連多餘的發洩都不敢有了?

  那個有主見又慧黔活潑的安雪莉到哪兒去了?是他嗎?是他把她變成這樣一個連遭遇不平等待遇也不敢有意見的女人嗎?

  面對感情一向淡泊的他,心微微的揪疼起來。「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卻不是最重要?」原來,他給她的定位是這樣。

  不是最高級,她的位置隨時可被取代掉。

  顏齡岫深呼吸,忽略心裡多餘的掙扎。「對,因為我心裡有道傷口,那是用再多愛也牌不平的,怎樣讓對方感受到同樣的痛,那才是最重要的。」

  傷口?痛?認識他以來,對於他在感情上的冷摸,梁衰媛早就有所懷疑,他是遭遇了什麼樣的挫敗,才變成如今的模樣。

  他歎了口氣說:「你曾問過我的家庭成員,我總拒絕回答,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現在的我,沒有家人了。」

  「從我有記憶以來,家中唯一的成員就是我母親,她雖然總是盡心盡力的教導我,但當我大到足以知道一個家庭的成員不該只有母親時,曾向她問起父親的事,不過每當提起那個人,母親只是歎息,然後笑了笑反問我,「只有我們母子倆不好嗎?我們家好小,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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